時星蕘似乎感覺有些好笑, 輕輕拍了拍喻沉的臉,“你不會是裝失憶,隻想來個一夜情吧?你失憶了還和我雙修,你可真是隨便啊。”
喻沉:“……”
喻沉:“我說過我是喜歡你的, 喜歡你,為什麽你不可以和你做/愛?”
更何況那種時候,她唯一能夠想到壓製時星蕘身體裡邪氣的方式就是和時星蕘雙修。
時星蕘狠狠沉默了一下, 喻沉真的是, 喜歡就上/床?
誰叫她這樣玩的啊?
時星蕘唇角還帶著點兒譏誚的笑意, “看來喻影后還真的惹不得呢,招惹了喻影后喜歡了,就要被喻影后拉著雙修。”
喻沉:“……跟你學的。”
時星蕘:“我什麽時候教你這些了, 你真的很不要臉,我清清白白, 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情。”
“清清白白?”喻沉把清清白白這四個字念出了聲,“上個世界鎖了我的手,這還叫清清白白?時老師,我都要不認識清清白白這四個字了。”
時星蕘:“……”
差點兒忘了還有這茬。
可是時星蕘就不是被人抓住尾巴就會乖乖就范的人,時星蕘微挑了一下眉,纖長白皙的手指玩弄著喻沉的耳垂,“可是你不是也很爽嗎?”
“我只是讓你快樂而已,難道我不清白?”
“反倒是你,明明都很舒服了還嘴硬說自己不喜歡。”時星蕘忽然想到了什麽,捏了捏喻沉的耳垂,“難道你是就喜歡被強/迫?”
喻沉表面還是冷靜的,甚至看起來是清冷又不好撩的,但是時星蕘卻不知道為什麽,她好像能感受到喻沉很興奮,她好像甚至能夠感受到喻沉不同於往常的心跳。
時星蕘仔細一看,才發現這人耳根已經紅透了,連著雪白的脖頸也是一片緋色,漂亮靡麗到了極致。
這樣的熟透的顏色好像在印證她剛才感受到的喻沉的興奮並不做假。
時星蕘:“看來你是真的喜歡。也是,你那麽惡趣味,一個世界可以弄出兩個碎片爭風吃醋。喜歡被強/迫也不讓人意外。”
喻沉:“……”
又被鞭屍了。
喻沉眼神躲閃了一下,“我沒有喜歡……”
“你確定你沒有?”時星蕘直接打斷了喻沉的話,語氣帶著點兒漫不經心地反問。
喻沉本來想辯駁,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看來你真的很不可信,口是心非的女人。”時星蕘伸手拍了拍喻沉的臉。
喻沉耳根紅得更加厲害了,連帶這白皙的臉都暈著幾分粉。
汁水豐盈的蜜桃,還沒有戳就已經開始流出蜜水了。
看到喻沉吃癟,時星蕘才滿意地把話轉向剛才的話題,“你失憶是怎麽回事兒?”
時星蕘不計較剛才的事情,喻沉也跟著松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最開始我甚至不覺得我缺失了某段記憶,貓耳朵還有江月的話才讓我意識到我可能忘了些什麽東西。”
“去你的世界,和你接吻的記憶都是從你的記憶裡找到的片段。那一段記憶,我也算是……從你的視角彌補了那一段記憶的。”
時星蕘:“間歇性失憶?你們主神是不是不可以談戀愛啊?”
喻沉:“?”
時星蕘勾著喻沉的脖子繼續開口,“不然你為什麽單是忘記了我?”
時星蕘又眨了眨眸子,“你說會不會我們很早之前就認識,你失去的記憶還不止這些,或許我們在千百年前就是愛人。”
時星蕘說著無心,可是喻沉卻把時星蕘這些話想了一遍又一遍。
喻沉:“你應該早點兒回去做任務。”
時星蕘手指已經不安分地開始摸喻沉的眉骨,眼睛鼻梁,聽到喻沉的話,時星蕘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嗯”
“我現在就走。”
時星蕘也沒有多說廢話的意思,起身準備走,卻又被喻沉一把拽了回來,喻沉把人抱在懷裡,低頭抵著時星蕘的額頭,“別生氣,我也不想你,但是有人想要看戲,我們應該把戲做給她們看。”
時星蕘勾了勾唇角,“我像是那麽小氣的人麽?”
喻沉:“……”
她那睚眥必報但不小氣的人。
喻沉:“當然不是小氣的人。”
說完喻沉又忍不住囑咐一句,“你現在還不著急轉化靈氣什麽的,一切有我在,我會護好你的。”
時星蕘忍不住瞥了一眼臉色還有些蒼白的喻沉,等喻沉保護,還是算了吧,她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老婆,還是她好好保護她算了。
時星蕘敷衍應道:“好好好,你自己一個人待著,最近別來煩我,我還要賺積分。”
喻沉:“……”
時星蕘好像是真的不留戀她。
時星蕘回到自己的住的地方,又關上門睡了兩天。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鬧,心寒的樣子她還是要做一做的。
只是剛回去她就發現了自己手上一根若隱若現的金線,那根穿過深淵把他從深淵中拽出來的線。
這根金線束縛著她手背的那點兒黑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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