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麽又想上她啊?
時星蕘想拉住寧宴的手,努力掙扎可是手卻仍舊沒有辦法掙脫鐵鏈,不僅如此,寧宴還不動聲色地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Omega的信息素清新得像一捧雪,卻拽著人深陷在綿軟的雪堆中。
alpha被Omega的信息素勾得意亂情迷,甚至有一瞬間放棄抵抗,想要隨便Omega怎麽欺負。
可是也只是一瞬間,時星蕘就緩過神來了,趁著寧宴手去解她的衣服的時候拽住了寧宴的手,抬眸看向寧宴,“你這樣不對吧,總是想睡我是什麽意思?”
時星蕘那張臉明豔漂亮,懶懶掀起眸子看人的時候總會讓人覺得時星蕘這副樣子漫不經心,又好像對什麽事情都渾不在意。
明豔和懶倦在這樣一個人身上雜糅,變成不斷吸引人讓人欲罷不能的毒藥。
寧宴眸色深了深,她真的愛極了時星蕘這副模樣,覺得任何人都配不上她,覺得任何人都配不上她的愛。
偏生就是這樣,時星蕘的愛才會讓人上癮,才會是致命的毒藥。
可是這樣的時星蕘卻在一件事情上會露出慌張,就是被她欺負的時候。
要是她沒有猜錯,時星蕘是真的很不喜歡當被欺負的那個,不知道是因為覺得別人配不上讓她露出歡愉的神色,還是覺得被人壓在身下肆意欺負面子上過意不去。
寧宴忍不住吻了吻時星蕘的鎖骨上的小痣,可是,時星蕘這樣的小反抗真的很可愛。
時星蕘反抗露出的害羞表情也真讓人欲罷不能,寧宴繼續吻著,一路向下,忽然張嘴舔了舔。
唔,好瑟啊。
寧宴用這樣清冷的模樣肆意玩弄她實在犯規得很,時星蕘現在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要是被她抓到了機會,她肯定要好好把這樣清冷絕豔的老婆欺負哭。
讓她哭得眼尾都泛紅,在她的身上印滿自己的痕跡。
只是時星蕘想歸想,最後被欺負哭的卻是她自己。
“寧宴,你真的,不能這樣了,你……太過分了。放開我!”
被Omega壓著欺負了不知道多久,時星蕘身體都軟了,也只有一張嘴還不服軟,“你過分……”
要是早知道寧宴這麽欺負人,她才不自己送上來給寧宴欺負呢。
時星蕘漂亮的雙眸彌散著水汽,她這是算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了。
寧宴只是輕輕吻了吻時星蕘的唇瓣,“不對,蕘蕘叫錯了,要叫老婆。”
“蕘蕘之前易感期就很喜歡叫我老婆的,現在也要乖乖叫老婆才對,懂了,蕘蕘。”
寧宴像是極有耐心老師,時星蕘一次不聽話,不叫她,她就教時星蕘第二次,時星蕘有些欲哭無淚,寧宴這是把她用在寧宴身上的都用在了她身上了。
時星蕘輕聲開口,“老婆。”
寧宴眼睫顫了顫,又追著開口,“蕘蕘說喜歡我。”
時星蕘努力想開口,說喜歡寧宴,最後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寧宴最開始眼睛裡還有些許期待,可是看著時星蕘咬得唇瓣出血都不願意說喜歡她,寧宴的期待徹底落空了。
隨之取代所有失落的是對時星蕘不愛她更加猛烈的懲罰,時星蕘怎麽可以不喜歡她,時星蕘怎麽可以不愛她?
怎麽可以?
時星蕘可以叫她老婆,可以乖乖叫她寧姐姐,為什麽就不願意說喜歡她呢?
時星蕘還是覺得她不配嗎?
時星蕘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的,時星蕘睡著以後,寧宴把人抱在懷裡,“現在聽話了,蕘蕘,我真希望你只是一個小傻子,和易感期的時候一樣,只會乖乖地叫老婆。”
寧宴摩梭著時星蕘的唇,眼神停留在時星蕘這張臉上,卻思考得很認真,似乎在思考把時星蕘變成一個聽話的小傻子的可能性。
把時星蕘關在這裡終究不是長久之計,但是要是把時星蕘變成一個隻認識自己的小傻子,只會屬於她,只會乖乖叫她老婆,就完全不一樣了。
時星蕘再次醒來,寧宴已經沒有在這間屋子裡了,時星蕘猜寧宴是去上課了,她不在學校一時間也不會有人發現。
她原來本來也就不是一個經常上課出現的主,現在忽然消失了幾天,可能同學老師只會覺得她有其它的事情。
可是寧宴不一樣,寧宴從來沒有缺過一節課,至少寧宴要讓所有人察覺不到異常,寧宴要繼續按部就班的上課。
這樣就算有人察覺她消失了,也不會第一時間和寧宴聯系起來。
時星蕘現在手指抬一下都是累的,時星蕘歎了一口氣,寧宴這次給她留了燈,不是很亮的燈,但是可以模模糊糊看清楚屋子裡的一切。
時星蕘偏頭看見了房間裡無數張她的素描,不僅如此,這個房間裡還擺著很多她丟掉的東西,鋼筆,衣服,甚至還有內衣……
時星蕘:“……”
她怎麽感覺要是她不刺激寧宴,她也會有今天呢。
貓耳朵:“蕘姐,你這把是真的玩大了,你不知道吧。”
“寧宴剛才在尋思把你毒成一個小傻子,然後你就只能乖乖叫她老婆,隻喜歡她一個了。”
“怎麽樣?你老婆,是不是瘋瘋噠。”
時星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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