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境清看著一臉看戲的林依依和就差站起來鼓掌的時星蕘搖了搖頭。
江境清還沒有說什麽,林依依就躥了上來,“掌門師姨,掌門師姨,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誰做的,都是蕘蕘師妹做的,掌門師姨不叫師父來嗎?”
江境清:“……”
顧笙笙的徒弟怎麽和顧笙笙一樣啊,她都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現在林依依來了這麽一句話,下面的小弟子每個人眼睛裡都包著眼淚水望著她。
江境清:“……依依,你蕘蕘師妹還小……或許……”
江境清話還沒有說完,時星蕘踩著凳子爬到桌面上站穩,“掌門師姨,掌門師姨,就是我做的!是他們先嘲笑我的!請師父就請師父,你讓顧笙笙來!”
江境清:“……”
拽著江境清衣角的林依依遙遙對著時星蕘和喻沉揚了揚眉,仿佛在說——師妹們,拿捏了不是。
喻沉看著這場鬧劇,揉了揉時星蕘的後腦杓,時星蕘是在給自己報仇,林依依拚命拉郎,主打一個怎麽亂怎麽來,江境清現在應該還挺無奈的。
被請家長的顧笙笙站在門外,聽著過來的師兄師姐數落,低著頭道歉。
“師姐,是我們家蕘蕘不懂事兒,孩子還小,嗯嗯師姐你說得對,我回去和蕘蕘好好說。”
“師兄我知道錯了,我一定向師兄討教一下怎麽養孩子,蕘蕘她平時不是這樣的,她隻是一時……呃……一時貪玩。孩子不是也沒有被燒掉幾根毛嗎?我們賠,我們賠就是了。”
“桌子翻了啊,唔,師妹……是這樣的,桌子它可能快成精了……”
“啊……桌子上面有畫的符籙啊,那可能真的是蕘蕘畫的吧,蕘蕘是不應該這樣,師妹我替蕘蕘道歉……”
三小隻趴在門口聽著顧笙笙瘋狂道歉。
顧笙笙面無表情,最開始還試圖狡辯,到了最後乾脆瘋狂道歉了。
時星蕘蹲在地上,雙手撐著腮,觀察著顧笙笙的一舉一動,她還是感覺顧笙笙不是演的。
貓耳朵不知道從地方躥了出來,“蕘姐,我感覺你的新玩具都要碎掉了。”
貓耳朵:“蕘姐,要不我們別玩她了?”
扶宿不知道從哪裡也躥了出來,“喲喲喲,看不出來這隻肥貓還挺善良的啊?顧笙笙哪裡要碎掉了?顧笙笙現在不碎掉你以後就要碎掉了。”
時星蕘:“……”
貓耳朵和扶宿一個左聲道,一個右聲道,時星蕘一個頭兩個大。
時星蕘選擇沉默,繼續看觀察顧笙笙。
貓耳朵卻可憐巴巴地蹲在時星蕘旁邊,“宿主,你怎麽不理我了?是不是朵朵做錯什麽了?”
時星蕘從進這個世界開始就對她陰陽怪氣的,陰陽怪氣之後時星蕘將近四個月都沒有理它,時星蕘以前從來都沒有這樣對過它。
一時間貓耳朵覺得委屈得不行。
時星蕘這邊還沒有回應,扶宿就先不滿地輕哼了一聲,“喲,就是說還是綠茶最吃香吧。”
時星蕘:“……”
時星蕘:“沒有,你沒有做錯什麽。”
“我暫時沒有什麽事情需要你幫我做的,這樣,你先去玩,我有事情再叫你。”
時星蕘先打法走了貓耳朵,否則一隻鬼,一隻貓耳朵在她耳邊,她真的感覺自己快要分裂了。
時星蕘:“我沒有心軟,我的心比石頭還硬。”
扶宿:“……”
如果不是時星蕘晃著小短腿跑到了顧笙笙身邊,她還真就相信了時星蕘堅定得要入黨的眼神了。
時星蕘拽了拽顧笙笙的衣角,“獅虎,是他們先說我偷雞的!我沒有偷雞!是他們先冤枉我的!”
“還有,蕘蕘四歲了,沒有尿床,你給他們說清楚,他們都嘲笑我!”
顧笙笙:“?”
那她道歉道了個寂寞,不是時星蕘的錯她還道勞什子的歉,“師姐,不你是管不好自己的弟子嗎?既然要惹事,不是就應該有不怕事的覺悟嗎?”
“我看你家那個也是一個皮猴子,我們蕘蕘不要臉的嗎?”
“還有師兄,不就是被澆濕了衣服嗎?他說蕘蕘偷雞,他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張著嘴到處說……”閑住賦
“師妹,你確定桌子上的符籙是蕘蕘畫的?就算是蕘蕘畫的,那也是你的弟子先……”
顧笙笙火力全開,完全沒有剛才瘋狂道歉的卑微,被顧笙笙數落的師兄師姐都臉上都露出了幾分不悅。
顧笙笙這根廢柴憑什麽這樣說他們。
一個師兄冷嗤一聲,“笙笙啊,你怎麽證明是我們的弟子嘲笑了你家時星蕘?靈陣裡那麽多人,你怎麽證明?”
顧笙笙一句一句懟回去,剛才還挺直腰杆的小弟子們都快要縮成了一團,他們是嘲笑了時星蕘……
顧笙笙眼神掃過那一圈小鵪鶉,“師兄還是看一下自己的弟子才說不是他們嘲笑的蕘蕘吧?”
眾位師兄師姐一低頭看著小鵪鶉們甚至都不敢抬頭,瞬間啞火了,抬頭再一看顧笙笙旁邊的時星蕘,眼神挑釁,一臉不服來乾一架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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