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笙:“是。”
這次秘境試煉就算最後出了問題,潦草結束,可是時星蕘和喻沉可以說是大放異彩,修真大派無人不知曉兩人的名字。
等著兩人退下來,看到兩人平安,林依依眼睛都腫成核桃了,“你們一點都不仗義,我都說了我是師姐,我保護你們,你們倒好……”
喻沉和時星蕘笑了笑。
時星蕘眨了眨眼睛,“好了,依依師姐,下次,下次你保護我們吧。”
林依依輕哼了一聲,輕聲嘟囔,“你們別不相信,我,我會好好練習術法的。”
顧笙笙遠遠看著三個人。
“走了,今天你們三個那麽厲害,師父回去給你們燒雞吃。”
師徒四人一路上有說有笑,林依依時不時還說兩句今天嚇死她的話,時星蕘眨著眼睛笑林依依沒出息,又說林依依對她和喻沉沒有絲毫信任。
梨花樹下,
石桌上擺著一隻燒雞,還有時星蕘剛從梨花屬下挖出來的桃花釀,師徒四人說話打鬧。
顧笙笙喝了兩口酒,越喝越不對,“我怎麽感覺這個酒有些熟悉呢?”
時星蕘事不關己地靠著喻沉,視線飄向其它地方,林依依一分鍾八百個假動作,“有嗎,沒有吧,就是普通的桃花釀的味道啊,師父你今天給師姨告白失敗,連味覺都出問題了吧。”
顧笙笙也喝的二楞二楞的,一邊聽著林依依的話懷疑著自己,一邊又覺得自己好像沒有錯,顧笙笙砸吧砸吧了嘴,“真的不是我埋在梨花樹下的桃花釀嗎?”
時星蕘靠著喻沉,眉眼彎彎,眉眼之間卻帶著促狹的笑意,輕輕吐出的氣息溫熱,呼吸之間香甜的酒味帶著淡淡的梨花香,十分的誘人。
喻沉呷弄著時星蕘的手指,輕聲開口,“你們倆啊。”
時星蕘眨了眨眸子繼續靠在喻沉懷裡,“師父的不就是我們的,我和依依師姐又沒有偷又沒有搶,並且師父也喝了啊。”
顧笙笙本來就醉的不輕,根本就沒有心思看時星蕘喝喻沉這邊。
聽著時星蕘的狡辯,喻沉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時星蕘就是這樣的,她自有千種萬種的道理,旁人都說不過她。
喻沉伸手拂開遮住時星蕘眉眼的發絲,沒有察覺時星蕘定定地看著她,眸底是一片晦暗不清,像是看到的引頸受戮的綿羊,隻想把這隻綿羊拆吃入腹。
時星蕘眨了眨眼睛,輕聲開口,“師姐,你靠我近一些好不好,蕘蕘有話想和師姐說。”
喻沉不疑有他,傾身過去想要聽時星蕘說話,柔軟的觸覺卻從唇瓣一點點蔓延,蔓延到耳根,耳根就是一片灼熱。
喻沉下意識往旁邊看,時星蕘真的太大膽了,靠在她身上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做出這樣的動作。
“小蕘。”喻沉聲音帶上一絲羞惱,“你,你不是說你有話要和我說,你就是這樣說的?”
時星蕘有時候真的惡劣又頑劣。
時星蕘怔怔地看著喻沉耳垂的紅,像是春光裡開得靡麗的海棠一般。
美得不真切。
“是啊,師姐,不是聽到了嗎?”
喻沉反應了一晌,才反應過來,時星蕘說的她聽到了是指她的耳垂紅了。
“嗚嗚嗚,我今天又沒有告白成功,明明我是更著蕘蕘學的,我都想不出來問題出在哪裡。”
“江境清她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啊?”
顧笙笙的哭嚎聲一陣大過一陣,時星蕘低頭,趴在桌面上,和同樣趴在桌面上的顧笙笙看了個對眼。
顧笙笙:“小蕘,你掌門師姨可能是喜歡我的對吧?”
時星蕘唇角彎了彎,如惡魔低語,“師父,掌門師姨不要你咯。”
顧笙笙撇了撇嘴徹底繃不住了,眼淚嘩嘩往下流,“時星蕘,你到底是不是我徒弟啊,你現在不是應該告訴我,我和江境清還是有希望的嗎?”
顧笙笙哭了,於是換來了時星蕘和林依依更大聲的嘲笑,“師父,掌門師姨真的不要你咯。”
“你,你”醉呼呼的顧笙笙抬手指了指時星蕘又抬手指了指顧笙笙,“你們兩個,惹到我……”
時星蕘眨了眨眼睛,“等於什麽也沒惹?”
顧笙笙:“……”
林依依笑得前仰後合,別說,還真別說,她小師妹的形容還真的挺準確的,惹到顧笙笙還真是等於什麽也沒惹。
顧笙笙氣憤至極,然後氣得睡了過去。
等顧笙笙睡著了,林依依挑眉,“來來來,我們繼續賭,你們說師父明天還會去找掌門師姨嗎?”
時星蕘眨了眨眸子,“還用說嗎?師父哪次不是次次被打倒,次次爬起來去找掌門師姨啊?”
“小蕘,你看不起師父,覺得師父沒骨氣。”林依依也有些上頭了,“啊不,應該說,你和師父一樣,是……小舔狗。”
時星蕘:“……”
顧笙笙忽然詐屍,“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小舔狗。”
時星蕘小臉一垮,“師姐,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舔狗,我……”
喻沉有些好笑,淡聲應了一聲,“嗯,蕘蕘不是舔狗。”
時星蕘:“……”
感覺喻沉好像不是很相信的樣子。
林依依撲哧一聲又笑了出來,時星蕘直覺林依依要說出什麽大逆不道的話,手忙腳亂地去捂林依依的嘴,卻被林依依逃開,林依依站到桌面上,從自己乾坤袋裡摸出一本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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