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鵲瞪大眼睛:“你還有臉怪我,你要不要去問問你那個寶貝弟弟這些年都帶著沈篆幹了什麽?
“齊韻我告訴你,沈篆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們齊家誰都別想好過!”
“好啦!你們別吵了!”
沈篆崩潰捂住耳朵:“現在不是在談怎麽解決問題嗎?為什麽要吵起來?”
沈鵲瞥了她一眼,冷笑道:“解決問題,你問問齊韻這個廢物有辦法解決你的問題嗎?”
“你,你別罵了!”沈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突然,她眼角余光瞥見挨在門邊的沈念,頓時調轉槍頭:“都是你,都是你乾的對不對?”
沈念無辜被波及,表現得卻很淡定:“嗯?”
她問:“你在說什麽?”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沈篆一把上前拽住她袖子。
“昨天你也在現場,那個女人就是你喊來的?”
她惡狠狠瞪著沈念,看模樣像是恨不得把沈念一口吞了:“老鼠精,你吃沈家的用沈家的還不夠,現在還來陷害我!
“你以為把我害了沈家就會是你的嗎?你做夢!”
她扯著沈念領口:“我永遠不可能讓你……啊——”
“砰——”
沈篆話還沒說完,突然,一個巴掌直接甩到她臉上。
她跌坐到地,抬起頭,目光不敢置信看著正在揉手腕的沈醉。
“姑姑?”
第49章 :念念受委屈。
齊韻心疼得不行,直接撲上前一把抱住沈篆。
她對著沈醉喊:“你做什麽?!”
沈篆攬著她胳膊,無措喊了聲“媽”,目光卻依然呆呆望著沈醉。
沈醉緊皺眉心,看著沈篆目光中多了幾分鄙夷。
“我說過了,你要是這種性子,就乖乖待在家裡。
“外面豺狼虎豹環視,下次栽跟頭就不是一個巴掌那麽簡單了。”
沈念依稀記得,之前沈醉也警告過對方相同的話,那時候沈篆還振振有詞反駁。
昨日情景再現,此時此刻的沈篆卻像隻鬥敗的公雞,完全沒了囂張氣焰——
那一巴掌讓她眼神都清澈許多,此時乖乖呆在齊韻懷裡捂著臉流淚,一個字都不敢反駁。
這時,一個人從外面急匆匆跑進來。
齊洲面紅耳赤,大張著嘴喘氣卻絲毫不敢休息。
他看著齊韻和沈篆:“姐,小小篆,完,完蛋了,那個,嗬——嗬——那個女人跑了!”
“什麽?”沈篆一愣,隨即推開齊韻揪住他領口,“她去哪了?”
齊洲白著臉搖頭:“我,我不知道。”
“她一個懷孕的女人,能跑哪裡去?”齊韻這時候也顧不上姐弟情,對著他一頓劈頭蓋臉的指責,“你到底在做什麽?為什麽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齊洲急得眼神亂瞟。
“一,一定是有人要對付我們!”他顫顫巍巍說道,“我早說你們該給我更多資源,我手上沒人,怎麽把人控制住?”
“嗚嗚嗚——”齊韻攥著沈篆胳膊哭泣,“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在背後謀害我們小篆?”
齊洲眼珠子一轉:“我和小篆最近沒得罪人啊……”
說著,他突然把目光定在旁邊沈念身上。
禍水東引這一招,他和沈篆兩個人都玩得非常溜:“真要說的話,好像也就之前和沈念起了點衝突。”
他看向沈念:“……沈念,我真沒想到你對著你姐也能下狠手,這可關乎到她的未來啊!”
沈篆氣得渾身發抖:“是她,就是她!我說了是她。”
她抹了把眼淚:“昨天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她一個廢物,怎麽可能莫名其妙出現在迎新大會上?
“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話說到這裡,全場人都把目光投到沈念身上。
原本沈鵲並不相信沈篆說的話,她不覺得沈念一個領養的孩子能影響什麽。
單眼看沈篆和齊洲都開始把矛頭對準沈念,她也不由得起了懷疑。
“沈念。”她上前幾步,“人真是你帶走的?”
沈念面無表情:“不是。”
這兩個字實在太過無力。
沈鵲咬著下唇:“以前你和沈篆打打鬧鬧就算了,現在這事情事關重大,你還要鬧到什麽時候?”
沈念都被氣笑了。
她雙手環胸,並不因為對方指責產生絲毫內耗。
“我是話劇社成員,昨天會出現在迎新大會是去幫忙維持新生秩序。
“至於他們兩個說的什麽懷孕什麽女人,我也是昨天在現場聽了個大概,其余一概不知。”
這話不算說謊,沈念昂著頭,目光堅定與四個奇葩對視。
“肯定是你!”齊洲提高了音量。
這件事情如果不找個替罪羊,他就要背負大部分責任。此時好不容易將髒水潑到沈念身上,他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我記得很清楚,之前我們在A大碰上,你就當著我和小篆的面把那個女人帶走了。
“那時候我就在琢磨你想幹什麽,但我沒料到你會這麽惡毒,居然指使她破壞小篆的迎新演講。”
說著,他惡狠狠瞪大眼睛:“沈念,我告訴你,要是小篆真的因此失去了名額,我們跟你沒完!”
沈念蹙眉:“睜眼說瞎話。”
齊洲:“你還不承認?!”
沈念問:“我什麽時候見過那個女人?又是什麽時候把她從你和沈篆面前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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