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不過聽剛才周眠關心秦玉璋的話,兩人關系絕對非同一般,絕對不是普通認識的關系,而且秦玉璋竟然喊陸迎——姐。
陸迎是誰啊,娛樂圈裡的霸王龍,腰纏萬貫,脾氣又爆又倔,經她出手的電視劇和電影,幾乎都是大爆劇,所有人都想巴結著認識,但這祖宗交朋友只看氣場,氣場合的,她能多聊幾句,氣場不合的,當場臉色都懶得甩,直接走人。
秦玉璋在內地沒工作多久,她是怎麽認識陸迎,關系還這麽好的?
難道是兩人氣場合?
秘書怕秦玉璋找不到位置,所以直接帶她過來,到位置跟前時,陸迎就在旁邊坐著,手裡捏了一杯空了的酒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秦小姐,這邊。”秘書說。
秦玉璋點了下頭,走過去,秘書幫她拉開椅子,她回頭致謝:“謝謝。”
秘書松手站直身子:“秦小姐客氣了。”
之後她又回到了周眠身邊。
秦玉璋已經坐下,但身邊的陸迎還沒有任何反應,眉眼低下,嘴角撇著。
秦玉璋拿起紅酒,把陸迎手中空酒杯裡滿上。
嘩啦啦的酒聲拉回了陸迎思緒,她剛皺起眉頭想罵人,一抬眼,一張漂亮又熟悉的臉蛋映入眼中,她瞬間眉開眼笑,哎呦一聲:“璋兒?你竟然真的來了。”
說著,背都挺直了不少。
秦玉璋倒完酒,把酒瓶放回原處,溫柔的說:“嗯,有人邀請,就來了。”
陸迎今天來的時候才知道,主辦方邀請了璋兒,當時她還不太相信,畢竟璋兒沒代言過這個品牌,和主辦方也不熟悉,她沒理由來這個晚宴,八竿子打不著。
現在看到人,陸迎才算是相信,她松開酒杯,坐正身子,好奇的問:“誰邀請的你,這麽大面子,能把我們璋兒這麽漂亮的大美女叫來,我得認識一下。”
秦玉璋抬起右手,伸出細長的食指,指著隔壁的座位,“周總。”
“周眠?”陸迎探著腦袋,看向周眠的空位置,眉頭一皺,嘴角往外咧著,表情怎麽說,有點嫌棄,“你們兩個怎麽聯系上的,工作,還是私人方面的?”
秦玉璋長嗯了一聲,緩緩說:“兩者都有吧。”
“兩者都有?”陸迎眼神一斜,打量秦玉璋,吃瓜說:“周眠那丫頭,我打小看著長大的,整個一大冰塊,對誰都冷冰冰的,就連對小硯也是。你們兩個多少年沒有聯系了,她突然拉你來參加晚宴,不會是想勾引你,讓你紅杏出牆吧?”
“嗯?”秦玉璋一整個驚訝,“周眠姐她,不是這樣的人吧?”
陸迎哈哈笑了兩聲,扭頭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歪頭靠近秦玉璋,剛想和她說什麽,周眠突然走了過來,拉著椅子坐下,“你們在說什麽別人不能聽的秘密。”
陸迎一整個嚇住,歪頭隔過秦玉璋看向周眠,後怕的拍著胸口:“嚇我一跳,你走路能不能有點音。”
周眠身姿端正,目不斜視:“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陸迎直接懟回去:“我寧可被鬼敲門,也不想被你敲門。”
周眠轉頭看了她一眼,安靜不說話。
剛才的話她沒說完,秦玉璋湊過去,接著問:“陸迎姐,你剛才想說什麽?”
陸迎伸手扒拉住秦玉璋的胳膊,用手捂嘴,在她耳邊嘀咕說:“老太太之前給她介紹相親對象,國內的國外的青年才俊全都放在跟前,供這丫挑選,你知道她選了什麽嗎?”
“什麽?”秦玉璋好奇,眼睛都亮了許多。
陸迎緩緩吐出幾個字:“周眠直接告訴老太太,她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
“啊?”周眠姐這麽直白的嗎?
老太太當時一定很生氣吧。
陸迎說著把自己個兒跟逗笑了,樂呵呵的拉著秦玉璋的手繼續說:“聽說老太太當場氣得臉都白了,還告訴周眠,她要是敢喜歡女生,就把她趕出周家。咱家周眠是誰啊,從小到大就沒怵過老太太,說讓老太太好好想想,然後帶著小硯就走了。老太太那叫一個懵啊,等反應過來,人娘兩早就走了。”
陸迎越說越覺得好笑,還拍了拍秦玉璋的手,“哎,璋兒,你知道我聽到這話的時候,腦海裡想的都全是老太太那張被氣白的臉,可樂死我了。小時候咱們大院的孩子,哪一個沒被她罵過,誰都不敢惹,也就周眠仗著是她親孫女,敢頂兩句。我知道周眠這丫頭敢惹老太太,沒想到這麽直白,果然啊,真誠是唯一的必殺技,哈哈哈哈。”
秦玉璋被陸迎的笑容感染,頷首勾唇輕笑著,確實,整個大院裡,敢惹老太太的,還真就周眠一個。
樂完了,陸迎重新拉住秦玉璋的手,伸著腦袋看向周眠,哎了一聲,說:“眠兒,今兒這晚宴上,來了這麽多美女,你不挑一個娶回家?都快奔三的人了,還是個處女,說出去多不像話。我覺得我們璋兒是這裡最漂亮的,但你就別想了,她已經結婚了,不過我不介意你把她勾搭到手,讓她跟那個老女人離婚,娶回來當小硯的後媽。”
陸迎姐短短幾句話裡,硬是沒挑出一句好聽的,秦玉璋皺眉扶額。
周眠也沒生氣,偏頭看過來,眼眸平靜:“可以,我不介意當小三,小硯應該也不介意多個媽媽。”
陸迎見她答應,還來勁兒了,忙安排說:“你點頭了,那行啊,等會兒晚宴結束後,我去開個房間,你兩今晚就把事辦了,偷/情多刺激啊,你們兩都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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