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總是這麽不準,我好擔心啊。”沈知杳的經期總是會有點小問題,雖然現在調理過後已經比以前好多了,但時不時玩兩天也是有的。
“沒事的,我們不生孩子。”
徐輕一聽沈知杳這輕描淡寫的話,坐起來點點沈知杳的臉頰:“不是擔心功能好不好的問題,是擔心你的身體啊,小傻子。”
“可能明天就來了呢?”
徐輕歎了口氣,將她的衣服捋好,後悔自己剛剛還玩她肚子,萬一受涼了小娘魚這個月估計又不好受:“它最好乖乖的是。”
聽著這小警告的語氣,沈知杳被逗笑了:“應該快了吧,胸硬硬的。”
“那我摸摸。”
說罷徐輕又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非要感受一下。
沈知杳滾在床上躲:“你流氓啊!”
“老婆摸摸怎麽了,怎麽流氓了啊,哈哈哈。”
笑著鬧著,沈知杳好不容易才抓住徐輕的手,喘勻了氣才認真道:“徐輕...我可以看看你嗎?”
徐輕懵了懵,不知道這人突然之間腦回路裡又轉了些什麽,這麽無緣無故,但她還是不問由來地寵著她:“看唄,我可沒你小氣,隨便看。”
兩人床上對坐著,得到了允許,沈知杳伸手摸了摸徐輕的臉,婉柔的線條一直順著落到脖頸,指腹掃過肩頸、鎖骨。
解開小扣子的那一瞬,徐輕還是對沈知杳這所謂的‘看看’有些意料之外。
沈知杳看得專心,甚至有些忽略了徐輕呼吸中微微的輕顫,手拂過飽滿的恰到好處的乳·房,漂亮的腰線在呼吸之間會隱約顯出些肋骨的輪廓。
徐輕不是那種纖細到惹人心疼的類型,她成熟、優雅,像是飽飽吸附了春雨的花棉,是柔軟的性感與包容。
“還要...看別的嗎?”
“嗯。”
這樣的細致往往得沉下心來。
或許即便是相處了多幾十年的伴侶之間都鮮少會有這樣去認真撫摸觀察對方的身體的。
急躁的欲想或是例行公事的性·愛,都會讓人去忽略對方本身袒露而真實的東西。
她的背有沒有從出生時就帶有的個別胎記,她的腰有沒有連她自己都為發現的可愛小痣,她的膝蓋曾經在幼年的時候因為貪玩劃破的傷口至今還隱約可見,或是小腿上去年被花蚊子咬的包如今成了一個褪不去的小紅點......
沈知杳都細細的看著,眼裡帶著愛憐,帶著抑住的渴慕。
眼前的人也總不會是完美的,她又不是動畫裡的紙片人,也不是小說裡所說傾城絕世天下無有的女主角,但她是美的,帶有溫度的,也是屬於她的。
“你真美。”沈知杳感慨道。
徐輕也不知自己是怎麽了,沈知杳這話一落,眼眶就滾下淚來。
沈知杳慌了,急急忙忙去替她擦拭:“怎麽了怎麽了?”
徐輕搖頭躲開,自己用拇指抹去眼淚:“我也不知道......”
只是單單在沈知杳這樣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的被珍視。
連日來的疲憊與煩鬱突然就決堤了一般傾泄下來,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的,她本就一個人承受著太多的壓力。
她也會有不開心的時候,也會在人潮紛湧中突然覺得一切失去了意義,但回到沈知杳的此時此刻,她又覺得自己是幸運的,她在排開萬難之後與她相遇,在她的三言兩語一個眼神裡,拋開了很多很多東西。
她覺得自己像是真的在被愛著,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每一塊皮膚,每一個靈魂分叉的梢兒,被接納,被熨帖。
“讓我抱抱你。”徐輕哽咽著張開手臂。
沈知杳也不問,不管不顧地投入她懷裡,長臂一挽就將徐輕整個人都收進來了。
“很累吧?”抱了好久,沈知杳拍拍她,問。
“嗯,很累啊。”
“明天我們能睡到11點起,不吃早飯。”
徐輕破涕為笑:“這麽不健康啊。”
“偶爾不健康一次不礙事的。”
沈知杳的話像是咒語,以至於徐輕一醒來就感受到了失去冷氣調溫的房間印證了太陽高升貼窗傳遞過來的高溫。
都怪沈知杳,昨天說好了太熱了晚上空調就不關的,結果那人還是老幹部似得安撫自己,說是出了太多汗打一整晚空調容易感冒......
腦子已經沒有太多時間來腹誹沈知杳了,徐輕隻想快點享受一下冷氣侵襲的爽快。
空調運作的那一刻,徐輕舒心地無聲喟歎了一下,然後意外發覺沈知杳今天倒是還睡著。
果然是躺贏的料,難得做次1也怪累她的。
只是徐輕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隱隱約約的酸疼疲憊,一想說話,嗓間就發乾。
拿來手機對了一下時間,真的被沈知杳說中了,一覺睡到了十一點,一想這周末也就四十八個小時,四分之一已然過去很是可惜。
習慣性地打開了一到周五晚上就會被自己開啟屏蔽模式的微信,檢查一下工作群裡的境況,簡單翻閱並沒有看到人艾特自己才放下心來。
放下手機,轉身上去抱住沈知杳,也不管會不會吵醒她,就將腿架到了她身上。
然後等著她嘴裡哼唧兩聲,睜開眼:“唔,幾點了啊......”
“中午了。”
“哦......”沈知杳拎起落到腰上的被子將自己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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