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竟破口大罵,但在聽到陸枝遇說出要剁老二的時候慫了,而劉慶宇還想打感情牌,好聲好氣的一句一個枝枝的親密喊著。
兩個人看著那群彪悍的肌肉壯漢手持著匕首靠近的時候,終於跪在地上拚命朝著陸枝遇求饒。
“你們應該向我旁邊的女孩道歉,而不是我。”
白汐柔聽到陸枝遇說的這句話微微一怔,她的手恰好也輕輕的拉住了她的,溫暖柔和……。
她唇角忍不住甜蜜地上揚,暖流在內心流淌而來。
陸枝遇打開了桌上未開封的酒瓶,取出了一個空杯子,又將從嚴竟身上搜出的兩包失身迷藥一股腦均勻倒入杯子中,又拿起酒瓶攪拌著藥劑混入了度數極高的烈酒。
“你想讓我原諒你,很簡單。”
陸枝遇皮笑肉不笑地將混合好液體的酒杯遞給了劉慶宇,臉上帶著與嚴竟在飯桌上如出一轍的戲謔口吻,說:“把這杯酒給我喝了,然後,就按著嚴竟說的那番話,不帶套用力上他,直到他能懷上你的種為止。”
劉慶宇接過了酒杯,表情一愣,好似聽錯了話,語氣有點艱難地重複了兩遍說:“你在說什麽?”
“你們兩個又不是沒上過床,難道還要我教你們怎麽前戲,怎麽做運動,你們連雙飛都玩過,應該都是老司機吧。”
陸枝遇一臉無辜得拿出了手機裡面的錄像正是兩個男人隱隱約約翻雲覆雨的視頻,但因為燈光偏暗,視頻像素太差,看不清兩人的臉。
劉慶宇訝異於他的走眼,面前的這個女人根本和單純二字八竿子打不上邊,她美眸中笑不見底,城府似是極深,面容平靜卻讓他覺得陰邪無比,通身氣質與索命的厲鬼令人驚悚寒顫。
嚴竟的臉被驚嚇和受辱交織,身為直男的他感到三觀俱毀,他竟然被上了,還是被他的好朋友。
他醒來的時候菊花隱隱作痛似乎已經解釋了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們只要還活著,難免不會對我和小柔產生報復心理,留著這段視頻心裡也有點底。”
陸枝遇從背包裡拿出了攝像機調整好了機位,語氣輕松有趣地說:“視頻拍的太黑了,還不足以來當做籌碼,還是重新拍這段gv比較好,你們兩位就當是為藝術獻身吧。”
劉慶宇不肯喝下酒,保鏢們強硬地灌入了他口中,將他連帶著嚴竟一起扔到了床上。
“陸枝遇,你這個瘋女人!”
“瘋子!瘋子!”
劉慶宇的嘴裡冒出的總算不再是一口一句肉麻的枝枝,而是類似憤怒的獸類因□□而難以抑製的咆嚎聲,他無法克制自己的衝動,大腦的神經似是飛上了快樂的天堂,理智全無地覆身於身下雙腿發軟的嚴竟,在好友的連連慘叫聲,將□□盡數發泄。
陸枝遇和白汐柔背過身直接走出了房間,攝像頭記錄著床上兩個逐漸從互相折磨變為享受的男人。
“陸夫人,請問接下來還要對這兩個男人懲罰嗎?”
保鏢們在之前看出了陸枝遇在杜越澤心中的重要位置,態度不由恭敬起來。
陸枝遇將保鏢遞來的攝像機內的u盤拿走,說:“他們第二夜的房費就由我承擔了,告訴酒店服務員,今晚準備情侶餐推入這間房,就說是我送的。”
白汐柔看著那幾位保鏢合上了門,遮掩了酒店房內的劇烈動靜,挑眉對著陸枝遇說:“嚴竟身上的兩包藥你都放進去了啊?那這場□□後,他們兩個就廢了,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他們的不舉。”
陸枝遇面容冷漠地說:“因果輪回報應不爽,他們想對著我們下手,就應該想過,作惡的下場。”
她話音剛落,一陣羽毛般輕柔地謝謝你便從耳畔滑過。
陸枝遇一愣,轉過頭,道謝的那個人鼻尖觸碰到了她的鼻尖。
不知不覺,她竟是離得她極近。
白汐柔雙手捧住了陸枝遇的臉頰,雙眸與她對視著,黑曜石般的瞳心吸攝著她的影像,專注而迷離。
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你的面具究竟有幾層?
陸枝遇看著白汐柔放大的臉以及凝視的眼神,有種她要吻上她的錯覺感,就在她的心胡亂想著,雙目也不自覺的緩緩合上。
“怎麽,以為我要親你啊?”
臉頰被拍了拍。
陸枝遇睜開眼,白汐柔一臉玩味的看著她,順手捏了把她的臉頰。
“我是直的,謝謝。”
陸枝遇面無表情地說出這句話,心裡卻砰砰砰錯亂跳了幾下,她眉頭一蹙,總覺得最近的她有那麽點不對勁。
在酒店內續訂完房間結完帳後,陸枝遇和白汐柔打車去盛世傳媒的排練室進行曲目練習。
車裡兩個人都默契地避開了上午的這件事,轉而討論起了排練的新歌。
第30章 撬牆角
車窗外, 悶熱白灼的天空響了幾聲悶雷,乾瀝青路面灑濕了幾滴雨,很快, 短暫的太陽雨在路面稀釋消失。
陸枝遇和白汐柔聊了會兒, 想到了曾經聽到過的系統提示音, 倚靠著窗眼睛一眨,判魂鈴界面浮現而出。
【目標#白汐柔#角色路線發生偏離警告,您已成功阻止目標對象黑化成惡毒女配。】
還能這麽玩, 原來惡毒女配還可以偏離路線。
不過, 白汐柔不再是惡毒女配,對原文女主來說,是件好事。
陸枝遇覺得很新奇,她在看到角色框附加的紅色字體,臉上逐漸失去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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