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檬笑嘻嘻地開玩笑:“沈老師,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兩妻妻過二人世界,明天早上的戲可別遲了啊。”
周子清:“池總,好不容易見到老婆了就別急著回去了,在這裡多住幾天吧。”
沈知惜白淨的臉上刷得一片緋紅,池冷照談笑自若,“那是一定的,我不急著走。”
眾人哄笑,只有霍家成木然地沉著一張臉,他低頭盯著腳下的地板,悵然若失。再怎麽不肯承認,傻子也看得出,沈知惜和池冷照這對小妻妻感情挺好。
酒店的電梯裡,池冷照道:“仔仔已經在房間裡等你了,這麽多天沒見你,等下一定開心死了,喵喵叫!”
沈知惜從她肩上抬起頭,就這樣直勾勾地仰頭看著她,粉撲撲的臉上泛著薄紅,輕輕嗯了一聲。
滴的一聲,池冷照剛刷開門,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房間。房門一關,沈知惜忽然傾身壓過去,把池冷照按在牆上親吻起來。
一邊親,一邊氣喘籲籲的質問,“你還沒說……見到我你開不開心?”
“開心……當然開心……”池冷照摟住她的腰肢,將她拉進自己懷裡。
沈知惜的腰又細又軟,此刻更像是沒有骨頭,小貓一般倒在池冷照懷裡,仰起頭索吻。
熟悉的氣息,柔軟甜美的唇,輕而易舉就勾起了兩人心中熱情的火焰。
唇齒糾纏中,兩人擁抱著彼此越吻越深,肆無忌憚地宣泄著多日不見的思念與渴望。
直到吻的透不過氣,沈知惜才不得不放開池冷照。
池冷照勾了勾唇,“你要不要先去洗澡?”
沈知惜吹氣如蘭,眼波如絲,仿佛一張細細密密的網將池冷照徹底網住,嬌豔欲滴的嘴唇幾乎咬著池冷照的耳朵,“要不要一起洗?”
池冷照總覺得兩個人擠在浴室裡難免磕磕碰碰實在是哪哪都不方便,比各自洗要慢上慢許多。
最要命的是,她實在不好意思在沈知惜面前光著身體晃來晃去,當然,做那個事除外。
“一起洗?”池冷照支支吾吾。
眼前的人臉色緋紅,目光躲躲閃閃不敢看自己,沈知惜知道,池冷照這是又害羞了。
還真是臉皮薄,很容易臉紅害羞的人呢。
可她就喜歡撩撥這樣的池冷照。
“那個,你先洗,我去看仔仔還老實嗎。”
“真的不要一起洗嗎?我還要先卸妝,會很慢。如果兩人一起洗會快很多,節約很多時間。難道你不想早點去床上嗎?”
池冷照當然想早點去床上做運動,一聽到節約時間突然好心動。
“我卸妝時候你洗頭,等我洗頭時,你再抹沐浴乳……是不是可以省很多時間?”
聽上去好像是這麽回事。
對當老板當習慣的池冷照來說,時間就是金錢。
於是,池冷照欣然跟著沈知惜去了洗手間。
一開始確實如沈知惜說的,錯開使用,效率很高,可是等到兩人都洗完頭,被花灑上噴出的水線徹底淋濕的身體不可避免地碰到一起後,洗澡的效率就變得賊低賊低……
浴室裡氤氳的水汽充斥在整間浴室裡,隔著模糊不清的玻璃,隱約可以看到緊緊抱在一起吻得如膠似漆的兩人。
浴室的花灑聲終於停止了,然後是嗡嗡電吹風吹頭髮的聲音。
沒一會兒,兩人裹著雪白的浴巾一前一後衝了出來。
沈知惜光著兩條筆直纖細的大長腿直接掀開被子鑽進去。
池冷照緊隨其後,隨手按熄了床頭的燈,也鑽進被窩了。
兩人又一次抱在一起親吻。
風浪過後,借著臥房外的燈光,池冷照掀開被子下了床,起身去了洗手間。
她洗完手,又擰了條熱毛巾回來。
海客談瀛洲,煙濤微茫信難求,越人語天姥,雲霞明滅或可睹。天姥連天向天橫,勢拔五嶽掩赤城。我欲因之夢吳越,一夜飛度鏡湖月。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謝公宿處今尚在,淥水蕩漾清猿啼。
池冷照彎下腰,柔聲問:“累了嗎?”
沈知惜搖頭笑了笑,“不累,挺好的。”
池冷照紅了臉,有點小驕傲地表示,千岩萬轉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熊咆龍吟殷岩泉,栗深林兮驚層巔。
沈知惜閉著眼睛,彎了彎嘴角。
池冷照又一次返回洗手間再次擰了熱毛巾,想要繼續給她擦拭身體,到底臉紅害羞了,停在了她纖細柔軟的腰間,“惜惜,你自己擦還是我來擦?”
沈知惜拉開被子,聲音又蘇又嗲,“你幫我擦。”
“當心著涼!”池冷照驚呼一聲,一手慌忙給她拉上被子,開始全心全意給老婆清理,好讓老婆可以美滋滋睡一覺。
沈知惜突然勾住池冷照的脖子,身體貼了上來,“老婆……”
嗲嗲的聲音欲言又止,欲拒還迎。
池冷照被她雪白的胳膊摟緊,心癢難耐,喉頭滾了一下,到底心疼沈知惜,強忍著拍了拍她光潔細膩的背,“乖,明天還要早起,不能睡太晚。”
沈知惜委屈地咬了咬唇,“再來一次。”
“真的很晚了。我怕你明天早上起不來。”
“我起得來,”沈知惜不滿似地春江潮水連海平,“你是不是體力不行了?”
海上明月共潮生。
池冷照被她撩得臉色緋紅,心跳如鼓,灩灩隨波千萬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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