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陸寧知基本不加班,名義上給祁安做晚飯,在經歷了兩次失敗後,祁安都是盡量在陸寧知回到家時,把飯做好。
雖然祁安手藝也不怎樣,但是比陸寧知可是強百倍了。
陸寧知倒是吃的津津有味,直誇祁安手藝好,祁安更是毫不吝嗇的接受這種誇獎。
本以為回國後,祁安會忘掉在美國發生的一切,可是不然,她又做惡夢了。
夢中還是黑人男人拖著陸寧知進巷子,她去救人,她和黑人男子撕打在一起,她高聲喊著陸寧知快跑,陸寧知快跑。
耳邊卻傳來了陸寧知的聲音:“我已經跑了,你救了我。”
祁安猛然睜開眼,看著迷迷糊糊的輪廓越來越清晰,是陸寧知!陸寧知跑了,陸寧知沒事,她大喜,用力的將陸寧知抱在懷裡。
陸寧知躺在她的懷裡,用手掌將她額頭的細汗輕輕抹掉,祁安的呼吸已由粗喘變均勻,她又睡著了。
陸寧知想起身,卻被祁安的右手緊緊抱住,她掙不開,索性又躺下。
她輕輕環住祁安的腰,上眼皮和下眼皮開始打架,慢慢也是睡著了。
清晨,祁安被身上的重量壓醒,她看到陸寧知頭枕在她的肩膀上,右手環住她的腰,右腿壓在她的兩條腿上,而她的右胳膊摟著陸寧知的肩膀。
她想起昨晚上做的夢,她以為是做夢,沒想到是真人。
看著眼前這人跟抱她的這麽緊,她有些喜不自禁,她的心臟開始怦怦跳。
她想繼續裝睡,奈何身體因重量的壓製而導致血液不通,變成無比麻痹,她輕輕動了動身體,陸寧知醒了。
她滿臉通紅的從祁安身上爬起,祁安用輕輕拍打腿部的動作來遮掩害羞:“你好重啊,我的腿都被你壓麻了。”
陸寧知嬌嗔的瞪她一眼,解釋道:“昨晚你又做惡夢了。”
陸寧知回到自己的臥室,關上門坐在床邊,忽然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雙手下的嘴角揚的很高,祁安對她應該是有感覺的吧,不然怎麽會抱著自己睡一晚呢。
只是,祁安懂這種感情嗎?還是隻把她當成超出友情的親情呢?
祁安簡單的做了早餐,倆人都是很有默契的沒有再提早上發生的事。
她惦記帥帥,已經放在寵物店寄養了一個月了,再不去接它,它沒準會認為自己被拋棄了。
可是接回它要放哪呢,放到陸寧知這裡嗎?她這麽乾淨有潔癖,應該不同意吧。
“我的傷口已經好很多了,我能自己照顧自己了,你看你今天早上的飯都是我做的。”
“嗯”陸寧知點頭,她已經知道祁安想說什麽。“所以呢?”
“我想回龍湖小......”
“不行!”祁安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陸寧知打斷。
“即使你能做飯,也要等傷徹底養好後再說,再等一個多月吧!”陸寧知強勢霸道,直接安排好時間。
“可是......” 祁安欲言又止,如果不同意她回去,那就只能再委屈帥帥在寵物店再呆一個月,那時候帥帥還認識她嗎?
“可是什麽。”陸寧知看出了祁安有顧慮,她想了想能讓祁安顧慮的事情。
“帥帥現在在哪呢?你擔心它嗎?”
祁安心喜,連連點頭:“它在寵物店呆了一個月了,我想接它回家。”
“接到這來不可以嗎?”
“會不會很麻煩,它掉毛。”
陸寧知呵呵一笑:“你想的倒是挺多,我這200多平的房子還不夠它掉的嗎?再說了,也有鍾點工每天打掃。我也喜歡貓,只是沒有時間來養,你接過來就好了。”
陸寧知到公司後,就安排李生送祁安去接帥帥,祁安嘴甜,一口一個李哥,叫的李生心花怒放。
接完帥帥後,祁安拜托李生把家裡的木人樁順便拖回金帝城,這麽長時間不練武,祁安感覺手都生疏了。
既然陸寧知不同意她回家,那她就在陸寧知家裡練。
只是在搬動的過程中,李生不小心將木人樁撞到祁安的左肩處,祁安感覺傷口處的肉撕裂開,疼痛難忍,頓時臉色慘白。
李生心驚肉跳,祁安卻隻擺了擺手,寬慰道:“沒事的,李哥,你別擔心,上個藥就好了。”
將祁安送回金帝城後,李生又去公司接陸寧知,陸寧知要去一個地方。
路上,李生告訴陸寧知將祁安撞傷的事,陸寧知雖然心裡很惱,但是表面也未發作,只是給祁安發了微信問傷勢。
意料中祁安的回復:“一點事也沒有,好的很。”
陸寧知來到一座破舊的樓房,直上三樓,敲開門,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給開了門。
“三小姐。”男人吃驚,趕緊請陸寧知進屋落座。
“元叔,有個人想讓您幫忙查一下。”
這個地方叫元流調查事務所,就是偵探公司。
這個男人叫元流水,今年50歲了,他是陸林一手帶出來的人。
當年陸林被騙後,遲遲找不到算計他的是什麽人,他決定成立一個偵探公司。
遇到元流水時,他才20多歲,當時被人販子打的奄奄一息,陸林救了他,並花大價錢培養他。
他很爭氣,將這個偵探社經營的風生水起,別看這個小地方破破爛爛,可是掌握了大量有錢和有權人的隱私和信息。
元流水給陸寧知端了一杯水:“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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