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點點頭,不再吱聲,雖然公司不是她開的,但是她女朋友開的啊,她也想幫她女朋友做點事情。
可是一聽到再把自己搭進去,她惶恐地搖了搖頭,她可不能把自己搭進去,陸寧知會“很殘忍地”收拾她。
這段時間她一直住在金帝城,陸寧知收拾她是越來越熟練,也越來越順手。
甚至有次在情濃之時,陸寧知忽然拿出了上次那個‘相機’,祁安下意識地認為陸寧知想要給她拍照,伸手拽過被子擋住自己。
“你怎麽這麽變態,還有拍照的習慣。”
陸寧知被罵到先是一愣,隨後眼睛露出很少見的一絲狡猾。
她不說話,單手扯掉祁安身上蓋住的被子...... 到現在祁安都覺得自己單純的活該被陸寧知收拾。
祁安心想:我要不要看看小網站呢?也好積累點經驗。
想到陸寧知辦公室裡的程原和劉金,祁安感覺胸口憋了一大口氣,她好想一腳一個,把兩個人都給踹飛。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有幾個同事小跑著過去。
胡施起身拉住一個同事問:“誰打起來了?”
“一樓大廳,追陸總的程原和劉金在一樓打起來啦,警察都過來了。”
祁安一聽,顧不上等胡施,走樓梯三步並作兩步地飛到一樓大廳。
大廳裡擠滿了看熱鬧的員工,程原的金絲眼鏡被打飛,嘴角的鮮血直流,他氣急敗壞地用手背擦著嘴角的鮮血。
程原的手很白淨,跟紅豔豔的血液成了鮮明的對比,拭擦地鮮血將他手腕上那個三角形紅色胎記也給遮蓋住。
劉金身上倒是一點傷也沒有,大家都在小聲討論,程少爺是畫家,怎麽可能打的過人高馬大的劉金呢。
劉金全然不顧旁邊的警察在場,又是直接拎起程原的衣服領口,凶狠狠地說:“老子早就想揍你了,再敢跟老子搶女人,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程原的嘴角和眼神都露著不屑地笑,他奚落:“你就是個莽夫,知知怎麽可能喜歡你這個莽夫,不自量力!”
劉金火冒三丈,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兩個警察也不是吃白飯的,一人一邊扣住劉金的肩膀,劉金邊掙扎邊喊:“放開老子,老子上頭有人,到時候把你們這兩個王八蛋給開了。”
祁安搖了搖頭,心想果然是個莽夫。
她看著程原在四處尋找眼鏡,不由的起了點同情心,要不是她的出現,陸寧知估計會跟程原結婚的吧?
程原看上去跟陸寧知確實很配,這點祁安也不得不承認。
祁安幫忙將眼鏡拾起來,走到還在尋找眼鏡的程原旁邊,將眼鏡遞過去:“你在是找眼鏡嗎?”
程原回頭看到祁安,微微一點頭,將眼鏡接過帶上,禮貌性地說了聲謝謝。
祁安將程原和劉金在一樓大廳打架地事情告訴陸寧知,但是陸寧知一點也不奇怪。
她問祁安:“你看他們每次都來給我送花,你想不想揍他們?”
祁安邊點頭邊比劃著:“我想把他們一人一腳都給揣飛,永遠別再過來!”
陸寧知咯咯笑,她輕哄著祁安,別生氣了,經過這一架後,他們不會再輕易過來了。
祁安喜歡被陸寧知哄,她當即撒嬌地要抱抱。
陸寧知寵愛地看她一眼,放下手中的工作,輕抱著撒嬌個沒完沒了地小朋友。
“咳咳”兩聲,把祁安嚇的趕緊放開手,她看著賀梅拎著食盒站在門口,身後跟著不知所措地周音。
賀梅又來給她倆送飯了。
陸寧知皺皺眉:“看來秘書這個職位沒必要留了!”
賀梅說:“別為難她,她又攔不住我。” 接著又笑哈哈地說:“我就是想看你倆在屋裡幹什麽呢?”
祁安心想:這個媽媽怎麽有點不正經呢?
陸寧知對周音說:“一會去買個鈴鐺,只要媽媽過來,你不用攔她,只需要搖下鈴鐺。”
周音恭敬的說:“好的,陸總。”
賀梅看著自己調教出來的好女兒,真是讓人欣慰啊。
祁安:防火防盜防老媽!
賀梅將食盒裡的飯菜擺好,問:“知知還記得媽媽的好友王阿姨嗎?”
陸寧知轉著眸子想了想:“是那個做建材行業的黃老板的愛人嗎?”
“對,是她,她的女兒黃庭周末要結婚了,咱們一起過去,當天業內有頭有臉的老板都會去,我帶你認識認識。”
“好!”
“安安也跟著一起去吧,他們婚禮的場地在禦水山莊,有山有水,風景也很優美,平時都不會對外開放的。”
祁安看了看陸寧知,用眼神詢問著要不要去。
陸寧知笑了,說:“好啊,一起去吧。”
祁安這才回答:“好,那我跟阿姨一起過去。”
賀梅:這被調教地太聽話了吧。
她們在周六下午的時候就到了禦水山莊,打算周六晚上住一夜。
雖然是冬天,但是人工種植的草木依舊碧綠欲滴,生機勃勃,山莊坐落於群山之間,仿佛讓人置身於世外桃園。
山莊不僅有得天獨厚的自然環境,還配備了各種現代化的休閑設施,空氣清新,讓人備感舒適。
賀梅帶陸寧知去拜訪她的老朋友,祁安就在山莊內的湖畔邊,拍照,以石投水,也是玩地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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