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這聲歎息,讓其他人都懵逼了,感受到周圍的目光,祁安尷尬的笑笑。
這時手機上有個陌生號碼來電,祁安直接按了接聽健。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居然是孫久芳的來電。
“祁安,是我,孫久芳。”電話那頭的孫久芳剛說完,就被祁安按斷了電話。
“拜年電話還能打錯,這人真是搞笑哈。”祁安窘迫地舉著電話對周圍人解釋。
只是話剛說完,陌生號碼又打過來了,祁安將電話直接加入黑名單,又解釋了一句:“肯定是詐騙電話。”
她決定今晚不會再接任何人的電話了,她把手機關機。
祁玉枝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安安,你是不是欠別人錢了?”
祁安哭笑不得:“媽,我沒有,這人肯定是打錯了。”說著站起來伸伸懶腰,對陸寧知說:“我困了,要去睡了,你呢?”
陸寧知點點頭:“我也困了。”
祁安又將陸寧知橫腰抱起:“那我抱你上去。”
陸寧知好似已經習慣了,很是配合,倒是讓賀梅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祁玉枝不滿:“春晚都還沒有結束呢?”
祁安邊走邊說:“現在哪還有年輕人看春晚。”
將陸寧知放到床上後,陸寧知讓祁安幫忙打開行李箱,裡面有給祁安的禮物,一個女士腕表。
其實這塊腕表是陸寧知自己買給自己的,買來後一直沒有拆開。
來濟村前收拾行李的時候,隨手放進去,來濟村後,又沒有需要帶手表的場合,索性一直放在行李箱裡,只是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
祁安看了看這塊表的品牌,心一沉,她知道這是個奢侈鍾表品牌,價格在幾十萬到幾百萬。
而且看這塊表樣式這麽精美,做工這麽細致,肯定值不少錢。
祁安第一想法是不能要。
陸寧知看著她眉頭微蹙,細聲問道:“不喜歡嗎?”
“是啊,這種表帶這麽細,又是藍色,不是我喜歡的款。”祁安找借口拒絕。
陸寧知心裡有點小失落,但又覺得祁安的理由能說服她。
“那你喜歡什麽款式的。”
其實祁安對表的款式沒有概念,她平時也不戴表,她想起高中時帶過的黑色電子表。
隨口蒙道:“哦,就是那種表帶寬一點,表盤大一些......還能防水的。“
陸寧知思索著,以她對奢侈品的見識大概知道了祁安說的是哪種款式。
“抱歉,沒有送到你喜歡的禮物,回洪城後我再補給你好嗎?”
祁安擺擺手:“不用補啦,心意比禮物更重要啊,謝謝陸姐姐!”陸寧知淡然一笑。
就在這時,窗外的煙花炮竹熱烈響起,煙花飛舞,鞭炮齊鳴,新的一年來到了!
大年初一,祁安一直睡到中午才走出房間,其余的時間就跟在祁玉枝王利身邊,幫忙收拾家務,端茶遞水,捶肩按背,殷勤地過分。
賀梅夫婦除了羨慕,還是羨慕,以至於背著陸寧知對祁玉枝說:“這才是小棉襖啊。”
祁玉枝不以為然,她很了解祁安,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她很直接了當的告訴祁安,不用瞎熱情,去洪城的事沒的商量!祁安竟然也是沒有反駁。
大年初二上午,陸寧知幫助賀梅夫婦收拾行李,祁安還在睡覺,直到中午吃飯了,祁安還是沒有下樓,祁玉枝去喊她吃飯。
不一會兒,便慌慌張張的跑下來。
“老王,老王啊,”祁玉枝雙手抓住王利的胳膊,雙眼含淚:“安安跑了,安安跑了。”
祁安回洪城了,在凌晨4點的時候留下了一張紙條:“爸媽,我回洪城了,勿念!”
看著這張紙條,她立刻拿出手機拔打祁安的電話,不出所料的,祁安關機了,祁玉枝放聲大哭。
她不明白為什麽祁安不理解她,顧慮不到她的感受,一瞬間所有的委屈頃刻湧來。
賀梅到底是經歷過風浪的,她將祁玉枝扶坐在沙發上。
“祁安回洪城應該是有地方住的吧?你不是說前兩年在洪城買過一套房子嗎?”
祁玉枝抽噎著回答:“對,我們是給安安在洪城買了房子,可是那時候我們很忙,都是把錢轉給了安安,她自己去辦的手續,我們根本不知道房子買在哪裡啊。”
“你別擔心,我們回去找人幫忙查查,能查到的。”
祁玉枝這才松了一口氣,抹了一把淚兒,愧疚的說:“梅姐啊,老是麻煩你,我心裡真是過意不去啊。”
賀梅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這時陸寧知顧慮地對賀梅說:“我覺得處理這件事不能著急。”
微微一沉思,繼續說:“如果我們查到祁安在洪城的住址,祁阿姨去把人抓回來,那能保證祁安不會再次跑掉嗎?如果再跑掉,再找人可就真如同大海撈針啊。”
陸寧知的提示頓時讓祁玉枝感到後怕:“知知你覺得怎麽處理好呢?”
“隨她去吧,只要知道人在洪城,知道住址,知道人是安全的就可以了。”
祁玉枝緘默不語。
陸寧知繼續說:“況且我們也在洪城,我們幫你看著她,如果她真的做壞事,您再去把她綁回來。”
祁玉枝默許了,她也知道一個大活人是看不住的,這次都知道她是回洪城,下次還不知道再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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