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孫久芳淚如雨下:“求您了,陸總,我現在對安安已經沒有別的心思了,她那天傷的那麽重,我實在是不放心啊。”
陸寧知驀然站起,她著急:“你說祁安怎麽了?”
孫久芳目光呆滯:“祁安不在您家嗎?”
看著陸寧知搖著頭,孫久芳的身子像被抽掉了筋,軟軟地倒在沙發上,口中喃喃道:“完了!”
之後孫久芳將那晚劉金在酒吧裡打祁安的事情告訴了陸寧知,陸寧知著急的給祁安打電話卻提示關機。
她讓邢菲用祁安的身份證號找人幫忙查詢就診信息,終於查到祁安在洪城第二人民醫院的住院記錄,之後三人便馬不停蹄地趕到醫院。
在病房內看到了正在熟睡的祁安,以及旁邊桌子上空空的飯盒,她應該還沒吃飯吧。
陸寧知心裡一陣難受。
昵稱:
第35章 我給的條件不夠誘惑?
陸寧知又問了一遍:“想我,怎麽不聯系我呢?”
祁安這才松開陸寧知的腰,把碎屏的手機拿給陸寧知看:“手機壞了,沒有辦法聯系了。”
陸寧知其實很想問,為什麽給她發出差信息的時候不告訴她呢?
但她知道祁安有不想告訴她的理由,而且現在也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
“醫生怎麽說,身體有沒有問題。”
祁安搖搖頭:“都是皮外傷,養些日子就好了,我今天就能出院了。”
陸寧知又去問了醫生,醫生告訴她,如果頭部沒有不舒服,就可以出院了。
在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護士打趣道:“平時沒人照顧,出院的時候接的人還挺多。”
陸寧知問:“這兩天她是怎麽過的。”
護士說:“我們幾個多給照看著唄,輸液回血了都不知道。”
陸寧知的心又是一陣疼惜,她低聲說了句:“多謝。”
邢菲很實務的從包裡拿出一疊咖啡券要送給護士,嘴上一直說著感謝的話,護士死活不收,最後邢菲將咖啡券扔在那就跑了。
今年11月份的天氣冷的及早,夜晚降臨,寒風凜冽。
車開在回金帝城的路上,陸寧知滿臉凝重,祁安坐在後車座將頭依靠在陸寧知肩膀上,握著陸寧知的手,喃喃道: “帥帥自己在家裡呆兩天了。”
陸寧知“嗯“一聲。
“我得回去看看它。”
陸寧知又是“嗯”一聲。
祁安仰起脖子看了看陸寧知,只見她眉頭緊鎖,似乎在想事情。
“陸寧知,你在想什麽呢?”
陸寧知被打斷思緒回過神來,她看著嘴角還帶著淤青,但眼神卻明亮閃閃地祁安,伸手輕撫著那塊淤青,問道:“疼嗎?”
祁安撒嬌式的抱緊了陸寧知的手臂:“疼,好疼。”她對著陸寧知撅起嘴:“你快幫我吹吹。”
陸寧知輕輕抬起祁安的下巴,在那塊赫然醒目的紫色淤青上,落下輕輕一吻。
祁安高興,她抬手摟住陸寧知的脖子,將多日的思念化成一個溫柔纏綿的細吻,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充滿著深情。
邢菲不樂意了:“你倆能不能矜持點,這還有別人呢,到家再親行不行,到家親多久,做多久都沒人管。”
邢菲的話讓祁安頓時面紅耳熱,她將臉深深埋在陸寧知的肩膀處,她確實忘了前面還有個開車的人。
晚上陸寧知給祁安抹藥時才發現了身上那些更加恐怖的色彩斑斕的彩色地圖,她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平心靜氣地問祁安:“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祁安心想,該來的總會來的,她囁囁嚅嚅地說:“當時我怕你會找人向劉金報復,這樣不就成群毆了嗎?我不想你受牽連。”
陸寧知抹藥的手一頓,又不著痕跡的繼續在布滿淤青的後背上塗抹藥膏:“你以為我是你嗎?”
祁安感受著陸寧知溫涼手指帶給皮膚的刺激,恍惚地說:“事後想過你可能會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但是那時候我剛被打完,怕丟臉,所以才不敢找你。”
祁安索性坦白講開,她真的覺得被打好丟人的。
陸寧知未再言語。
她來到大浴室,打開水龍頭,洗手液搓起的泡沫像極了她此時的心情,糟糕透頂。
水流緩緩地衝掉泡沫,也衝走了她糟糕的心情。
祁安剛才說的沒有錯,如果當時她看到祁安受傷的樣子,可能真的會控制不住的帶人打回去,雖然她知道那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衝動。
但祁安的打不能白挨,她得讓劉金付些醫藥費。
她給元流水打電話:“元叔,上次您查的劉金的25家地下賭場,我已經看過了。麻煩您今晚派人把東道區范圍內的10家賭場都給砸光,他不敢也不會報警。”
“好”
“另外再查一下,劉金的父親和警局的哪些人有往來,把名單報給我。”
“好”
陸寧知掛斷電話,想著接下來的安排,打砸劉金的地下賭場,只是為了出口氣。
她讓元流水這麽做是有把握的,小小的偵探社每年盈利幾個億,經營了二十多年,掌握了大量有錢有權人的信息資料,元流水也是培養了一大批的得力乾將。
把劉金送進監獄才是她最主要的目的,但是劉家樹大根深,想要動他絕對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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