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般情況下這種事兒大概率都會私下解決,畢竟被下藥不是什麽太體面的事兒,而這背後的人有的時候也不能公然撕破臉,像駱昭這樣毫無顧忌,直接開撕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見到白寂嚴來了,自然想著他好歹是能緩和一些氣氛,尤其是酒店的經理和許宣,這帆船酒店雖然不是山明集團管理,但是也有一點兒股權。
這點兒股權倒是無所謂,最主要是白寂嚴是來參加他們山明集團慶典的,結果住在他們安排的酒店出了這樣的事兒,這多少有些不好交代。
先不論白氏內部有什麽矛盾,單就白寂嚴本人,在場的人沒人願意輕易開罪他。
駱昭也看向了白寂嚴,因為剛才那一通激動的輸出,眼角還有些發紅,白寂嚴看向他的時候唇角輕勾了一下,緩步走上前,手自然地摟了一下他的腰。
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腰間輕輕撓了一下,駱昭腰間有些癢,剛才上頭的情緒冷卻了一些,白寂嚴看向許宣,客氣開口:
“我們家這個是看我差點兒吃虧,早上起來就攔不住了,許少別見怪,倒是擾了各位好眠,不過這人該查還是要查,麻煩羅經理了。”
“白總哪裡話,應該的。”
人群散了,白寂嚴才帶著駱昭回房間,駱昭自認剛才自己發揮的還是非常完美的,不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壞事兒,抬眼就對上了那人似笑非笑的目光:
“我有沒有給你壞事兒啊?”
白寂嚴親自去給他接了一杯水,語帶輕笑:
“沒有,這事兒沒有誰比你生氣更名正言順了。”
駱昭將白寂嚴遞過來的水都幹了進去,這才又看了看這人,有些不確定地看了看他的臉色隱晦地問了一句:
“那個你沒事兒吧?”
白寂嚴的目光微深:
“對自己的技術不自信?”
“怎麽可能?我就是怕,昨晚不是喝多了嗎?”
喝多了的人手上也沒個深淺什麽的,剛才洗澡的時候他照鏡子才看見他身上的那些抓痕,咳咳,他們兩個昨天應該挺激烈的。
駱昭的心思瞞不過白寂嚴,看著剛才在外面大殺四方這會兒卻有些局促緊張的人,他忽然開口:
“如果你沒有意見,之前的合約上我們可以加上一條,婚姻存續期內,每履行一次正常的夫妻行為投資追加一百萬,當然,如果你反對就當我沒有說過。”
畢竟他也是成年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他沒有時間和意願去從頭認識了解一個人,他也不會花錢隻為滿足所謂的欲望。
但是駱昭不一樣,他說不上這種特殊,但是駱昭在他身邊讓他放松,昨晚的事他也並不反感,但是他也不能讓駱昭吃虧。
駱昭先是睜大了眼睛,所以白寂嚴是覺得昨天晚上的體驗還不錯?嗯,他肯定是覺得不錯,不然可不會提這個,他的心底還有一絲小得意。
隨後他又想到了合法性的問題,這樣的合同不違法吧?不過轉念一想他們都結婚領證了,是合法的夫夫關系。
這也不能算是嫖啊,最多是夫夫情趣罷了,反正大家都快樂嘛,他也不吃虧。
至於一百萬他就當做是白寂嚴給他的投資好了,他給他入股,以後賺錢了也正常給他分紅,他就把白寂嚴當成是投資商大人好了,這樣一想,這個提議沒有拒絕的理由:
“沒有問題。”
監控查出來的結果和白寂嚴料想的差不多,這一層走廊的電閘被拉了兩分鍾的時間,因為隻跳閘了兩分鍾,後台的監控部門看監控及時恢復了也就沒有在意,而兩分鍾後門牌就已經變成了606。
而原來的606沒有人進去的畫面,隻有一個出來的畫面,出來的人包裹的很嚴實,606就在轉角的位置。
人臉都沒有露出來就直接進了轉角,那裡正好是一個監控死角,隨後人直接上了電梯,也沒有露出臉。
電梯直通地下停車場,人就這樣揚長而去,羅經理在一邊:
“白總,確實是我們酒店工作疏忽,招待不周,昨天的人我們會一一排查。”
他這樣說也是留有余地,來之前許宣就交代了他,這事兒多半是白家自己人做的。
就算是酒店的監控系統沒有直接拍到那人的臉,但是來往車輛的登記還是有的,真的想查他們必然能查出來。
但是這畢竟是白家的家事,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視頻交出去,剩下的白寂嚴肯定自己有處置,而白寂嚴也確實是領了這個情:
“辛苦羅經理了,有心之人想要做這種事兒,酒店也是防不勝防,這視頻我收下,車輛我自會查。”
這個台階遞出來,羅德立刻交出了視頻下了梯子。
白寂嚴掃了一眼那車牌,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必然是在查車牌。
這個插曲之後,駱昭接下來的幾天晚上回家都有些晚,那天晚上的細節在腦海裡不斷清晰。
他好像壓著那人要給他按摩,結果擦槍走火了,他本來好意是讓白寂嚴能早點兒睡著覺的,這要是回去的早了,說不得還要按摩,他現在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