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但求無悔於心,不必事事循規蹈矩活在框架裡,你媽媽真的是一個很有智慧的人。”
駱昭想起上次他給這人送他媽求的沉香手串的時候,他也說過他媽有大智慧,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可是你第二次誇她了,我就替她收下白總的讚美了,等我回去和她說說,她對你的印象一定會更上一層樓的。”
有駱媽媽這樣的通達才會有這樣從不內耗,安全感滿滿的兒子吧。
白寂嚴也算是將最後的一絲擔心重新放回了肚子裡,他看向了林呈面前的文件:
“好,那沒有問題的話就簽字吧。”
林呈將剛才被否定過的婚後分紅的文件拿出去之後,將所有的文件都整理好,遞到了駱昭的面前:
“這些文件白總都已經簽過字了,駱先生簽字之後,這些協議便即刻生效了。”
駱昭都沒有再從頭到尾地看看文件就直接接過了林呈手裡的鋼筆,還是白寂嚴攔了他一下:
“你不重新審核一下合同嗎?”
駱昭抬頭:
“我也沒啥值得你坑的啊,我剛才大致都看了一遍了。”
說完大筆一揮就直接在每一個文件的最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還用印尼按了手印。
林呈拿過那厚厚的幾份文件,看著白寂嚴和駱昭雙雙在文件上留下的手印,他忽然有一種禮成的感覺,他律師的第七感告訴他,這兩人兩年之後未必真的能如約分手。
“好的,關於後續對.賭.協議的合同我會在兩天內整理好,再送過來簽字,那沒什麽事兒我就先走了啊。”
白寂嚴輕輕點頭,林呈抱著文件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這一堆的文件都看完簽完,也到了中午飯點兒,白寂嚴直接起身:
“我們到前院兒吃飯吧,我定了桌。”
搞定了這些駱昭自己的心底反倒像是落下了一塊兒石頭一樣,他幾天他腦子裡總是這個事兒。
他這才有心情欣賞一下這周圍清幽的環境,白寂嚴讓人上了一份大麥茶,駱昭回過神來:
“哎,你也愛喝這個茶啊?”
“陸河讓喝的,說是飯前喝養胃,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喜歡?”
駱昭點了點頭,端起了別致的瓷杯,低頭聞了一下:
“嗯,這茶不錯,我就喜歡喝這個,我媽非說這大麥茶一股胡巴味兒,這裡環境真好。
這個水岸莊園,還是我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陪著我爸見客戶的時候來過一次,這裡有個馬場是吧?”
白寂嚴指了指一個方向:
“對,那邊是一個馬術俱樂部,有一個很大的跑馬場,會騎馬?”
提起騎馬駱昭來了興致,神色飛揚,頗有一股子驕傲的意味:
“那必須會啊,我初中的時候得過市級比賽青少年組的冠軍。”
白寂嚴抬頭,眼底笑意盡顯:
“失敬了,原來是個高手,那飯後正好去溜溜馬。”
白寂嚴一如既往地吃的不多,倒是駱昭踏實了,發揮的很穩定,兩個人沒有用代步車送過去,而是慢悠悠飯後消食一樣地往那邊的馬場走。
說起來,他們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不過這樣悠閑地在一塊兒散步還真是第一次。
這是一片水草地,邊上是一個景觀湖,十月草已經沒有盛夏那麽綠了,甚至園中有些樹葉已經微微泛紅泛黃,楓葉落在草地上,倒是也格外的美。
駱昭轉身看向他:
“如果要一個月領證的話,我們可能要盡快去見我爸媽,你什麽時候有時間?”
白寂嚴的目光從遠處的湖面上收回來:
“這幾天我都可以,不過第一次上門不能失禮,你父母,你姐有什麽喜歡的東西嗎?”
駱昭想了想:
“我媽經常拜佛上香,喜歡手串之類的東西,我爸,喜歡喝酒,不過我家就有酒,別的也沒見他喜歡啥,我姐?”
駱昭忍不住有些無奈:
“我姐喜歡調戲長得好看的男生算不算喜好?其他的,她喜歡工作,喜歡賺錢,人生目標非常堅定,就是賺錢,養面首,山陰公主是她偶像。”
白寂嚴...
“好,我知道了,就三天後吧。”
駱昭對這個安排也非常滿意,三天他還有時間回去給二老打打預防針,畢竟也不能讓白寂嚴直接上門就要和他結婚啊。
兩人散步到了馬場,白寂嚴在這裡有一隻寄養的馬,這裡的教練引著二人到了貴賓更衣室,駱昭出來的時候一身黑色的騎裝,頗有些英姿颯爽的模樣。
白寂嚴穿了一雙深棕色的馬靴,配了白色的馬服,戴了黑色的手套,手中握了一隻馬鞭,有一種別樣的禁欲系世家公子的感覺。
駱昭少有見到他穿這樣鮮亮的顏色,從前他總是沉穩又妥帖的打扮,難免顯得也有些老氣古板,今日這一身都讓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你穿淺色很好看啊,應該多穿。”
白寂嚴帶著他到了後面的馬廄,他寄養的那隻馬通體烏黑油亮,只有四蹄和額間的位置是白色的。
駱昭單是看這馬的四肢就知道這絕對是有血統的純種馬,一定不便宜,他不由得問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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