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考慮不周,白先生就是要穿戴整齊,帥氣地戴上戒指。”
回到臥室,白寂嚴換了一身休閑的襯衣,一身乾淨儒雅的休閑裝襯的人的氣色都好了幾分。
重新回到餐廳,駱昭再一次跪下,白寂嚴這才笑著伸出手去,這枚鴿血紅的戒指終於戴在了他的手上,駱昭忍不住蹭到那人的手上親了一口,然後就獻寶一樣地將另一枚遞了過去:
“該我了。”
白寂嚴手中執了那枚戒指,戴在了駱昭的無名指上,張媽在廚房看見這一幕都捂著嘴笑了出來,看著白寂嚴的背影也有些欣慰感慨,這孩子總算是得到幸福了。
駱昭還衝廚房裡在看著他們的人比了一個ok的手勢,張媽立刻高興地轉頭將準備好的菜端上去,一桌子很是豐盛。
一頓飯的功夫駱昭的嘴角就沒有下來過,眼睛不停地瞟自己手上的戒指,白寂嚴看著他好笑出聲:
“什麽時候去定的戒指啊?”
“一個多月前,這戒指是我自己設計的,怎麽樣?”
駱昭將手舉在眼前,看向白寂嚴的眼中都是得意的神色,白寂嚴看著手上這枚戒指,埋鑲的鴿血紅邊上還有一圈的軌道鑲的鑽石,這豪華的模樣他剛才還有些好奇,這是哪裡請的設計師設計的:
“難怪。”
駱昭抬頭:
“難怪什麽?”
白寂嚴似笑非笑地開口:
“難怪這麽有品位。”
這一晚駱昭開心的不得了,走到哪裡都要黏在白寂嚴的身上,之前陸河說過,白寂嚴若是好些,飯後最好要散散步,這樣有利於腸胃蠕動消化。
現在外面的天氣是正好,駱昭有意扶著他出去走走,不過白寂嚴卻反而有些不願意出去:
“就在門口走走好了。”
駱昭看了一眼外面,心裡一頓,忽然明白了這人為什麽不想出去,這個小區雖然豪華密度低,但是外面的院子畢竟不完全是自家的,在花園裡難免遇到外人,這人現在月份大了,想來也不想被人看見他現在的樣子。
駱昭也沒有再提出去的事兒,隻扶著他在家門口轉了兩圈,腦子裡想著等到公司的事兒解決好,他就帶白寂嚴到郊區別墅。
七月初的時候,案子終於審結移交檢察院,致和醫院走私,買賣器官,私自進行器官移植手術,還有其副院長李升涉嫌販毒的消息得到披露,而白慕禾這個白氏子公司的負責人,也面臨了故意傷害罪,組織出賣人體器官罪,故意殺人罪等多項罪名的指控。
一時之間白氏登上了各大新聞的頭條,上市股價也在消息爆出來的第一天就跌停了,書房中,白寂嚴和幾個股東在開視頻會,這麽大的事兒,白寂嚴也早和股東提前通好了氣,包括重要的高管在內在,也已經提前預製了應急方案。
他也沒有刻意遮掩懷孕的事兒,所以這一次的視頻會他讓駱昭一同入鏡,公關部的總監趙海德開口:
“白總,對全公司員工的告知書已經通過公共郵箱發送了,有關發布會的流程就是以上這些,您看還有需要完善的地方嗎?”
一上午的視頻會議主要就是就發布會的流程進行討論,畢竟白氏是上市公司,這件事兒需要在第一時間向公眾和股民解釋清楚。
“發布會的流程可以定稿了,會議由三位常任董事主持,駱昭會替代我出席。”
趙海德的目光隔著屏幕落在了駱昭的身上,他是最早知道駱昭會替代白寂嚴出席發布會的人,他之前對駱昭的了解還停留在之前他是靠著白寂嚴才拿到盛景投資的小白臉形象,這樣重要的發布會交給他他其實還是不放心的。
但是白寂嚴堅持,他也沒有辦法,從確定他來出席發布會之後他就和駱昭交換了聯系方式,幾天的時間下來,倒是對這個小少爺有了些改觀。
很顯然其他的股東也提前知道這個消息,此刻沒有意見的原因不是他們有多信任駱昭,而是在於在這件事中白寂嚴是受害者,白氏最高的掌權人是受害者這個形象會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一個撇清關系的作用。
讓公眾不至於因為子公司和被投資公司的違法行為而遷怒整個白氏集團,而駱昭這個白寂嚴的合法伴侶的身份,無疑是代替白寂嚴出面的最好人選。
結束視頻會議之後白寂嚴捏了捏眉心,坐了一上午骶骨處被壓的有些僵痛麻木:
“昭昭,扶我起來一下。”
駱昭到了他身邊,摟著他的腰帶他起來,已經七個月的身子,孩子長得比從前都快,因為肚子的遮擋,白寂嚴走路都看不見腳面,從前他腰椎便有椎管狹窄的問題,現在孩子對腰椎的壓迫越發明顯。
坐久了躺久了若是沒人扶一把他都不太敢動,一動腰椎就是鑽心的疼,駱昭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忍了半天了,腰椎的問題其實沒有太好的辦法,陸河那邊給的建議也只是勤起來活動一下,配合照燈理療來緩解。
駱昭扶著他在書房中走了兩圈,白寂嚴的腳步緩慢滯澀,他本就貧血,如今多負擔一個孩子,臉上怎麽補也不見多少的血色,從七月初以來,這人每天晨起腳都是腫的,晚上頻繁的起夜,睡也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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