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言:“我們還差一個人。”
秦褚:“我有人了。”
白汀很快就過來了:“褚啊,談許。”
談許:“...”
剛剛怎麽沒看見白汀?
白汀仿佛看見了談許的疑問,他道:“我和你們能一樣嗎?現在餐廳那些吃的都是我和他們幾個提前來選的,裡面一些東西也是我們來檢查後讓換的。”
談許笑起來:“辛苦了。”
白汀端起來:“還行,為人民服務。”
秦褚:“打麻將嗎?”
白汀立刻問:“玩錢嗎?”
秦褚問齊言:“學長,玩錢嗎?”
齊言也很自信:“可以。”
四人上了牌桌。
白汀,秦褚和齊言都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而談許則是無所謂。
牌他會打,但是不精通。
幾人玩了三把,白汀看著秦褚:“能不能公平公正一點,別給談許喂牌了。”
秦褚:“...我沒...”
很難有說服力,但是這是真的,鬼知道他打的每一張牌都會精準對到談許。
談許贏了三把,已經有一推籌碼了。
他笑眯眯對秦褚說:“謝謝。”
秦褚看著談許的笑,行吧,就當是他喂的吧。
齊言:“真厲害。”
秦褚立刻轉頭,嘖,哪都有你的事是吧。
又再來,這一次輪到白汀感受到秦褚剛剛的感覺了。
他的牌全撞上了談許的,全是給對方機會。
白汀:“...”
後面輪到齊言。
四個人打了一下午,加起來輸了幾萬塊給談許,輸得最多的是秦褚。
秦褚打牌真的好,但架不住談許單純的牌好以及他們兩人的磁場,他只要遇上談許就輸。
一下午四五個小時幾乎是談許在贏,齊言是輸得最少的,輸了兩千。
白汀卡在中間。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還覺得好玩和新奇,後面就是不信邪,咬著牙看談許能贏到什麽時候,結果談許贏到最後一局。
白汀心涼涼:“你這牌運,不該來參加這種小局,太大材小用了。”
談許拿出手機遞到秦褚面前:“轉錢。”
秦褚心服口服且心甘情願轉了五萬二。
談許:“這一下午收獲頗豐。”
他沒讓白汀和齊言轉。
談許:“學長,白汀,你們倆就不用轉了。”
齊言拿起手機:“什麽話,願賭服輸。”
談許笑著:“就是說著玩玩而已。”
齊言頓住:“輸給你我沒什麽要說的,玩也有講究,我玩得起,不一樣。”
談許:“...好吧。”
白汀看著齊言,立刻明白了。
他家兄弟居然有情敵。
白汀擠過來,擠在齊言和談許中間:“我差多少?欠的債太多,不記得了。”
談許:“你不用,秦褚一起給了。”
白汀問:“他給了多少,萬一不夠呢。”
談許:“五萬二,綽綽有余。”
白汀沉默了,行,他只是秦褚多湊五萬二的一個理由。
他扒著齊言肩膀:“走走走,學長我們吃東西去,別管他們,惡臭啊,五萬二亮瞎我的狗眼,今天的海鮮不錯。”
白汀一個體育生,體格比齊言壯太多。
齊言不想撕破臉皮:“談許,你餓不餓,一起啊。”
談許:“學長你們先去,我一會來。”
白汀嘖嘖有聲:“我懂,你們私人算帳時間,學長我們走,大閘蟹比他們兩香多了。”
齊言:“我們等你...們。”
談許:“不用學長,我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來,你們先吃不用等。”
白汀:“好的,明白,兩個眼裡沒飯的家夥,學長我們走。”
他拉著人出門,順手將門關了。
這個小房間只剩談許和秦褚。
談許:“哥哥,破產沒有。”
秦褚好笑,他調出自己光是存在銀行的錢給談許看:“還夠給你轉很多次五萬二。”
談許放心了。
他看著秦褚:“菜雞。”
秦褚被罵卻好聲哄著:“好好好,我是菜雞,我是菜雞,這方面你才是大佬。”
“祖宗,我能不能打個申請請求你忘了當初我在遊戲裡不清醒、不理智、腦子又坑的那句菜雞。”
談許勾唇:“不能,記一輩子。”
秦褚撒嬌:“談談,我錯了,原諒那個腦子有坑的我吧,餓不餓,我給你剝蟹,白汀說今天的蟹不錯。”
談許聽完:“那我就勉強原諒一下,以後想起來再算帳。”
秦褚無奈又覺得談許太可愛了,趁著關著門,他在人嘴唇上親了一口:“好好好,以後想起來算帳,隨你算,我等著。”
談許:“這些天都沒什麽時間打遊戲,哪天上線打遊戲,你當我徒弟。”
秦褚興趣來了:“行,師父。”
談許:“我指揮怎麽打你就怎麽打。”
秦褚點頭:“好的師父,保證你指哪我打哪。”
談許滿意了:“走吧,吃東西去。”
秦褚:“好勒。”
兩人出去吃東西,秦褚拉著談許找了個角落,他算剝,談許算吃。
喂飽了談許他將桌上其余的談許嘗過一口不愛吃的東西消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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