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提前通知一下,害得他一點準備都沒有。
“昨天給朋友的珠寶拍賣會捧場,看到這耳釘,覺得很適合你,就拍下來了,嗯?你耳朵和脖子怎麽這麽紅。”
奚時:“......”
他會承認以為是求婚戒指,害羞紅的嗎?
“氣!紅!的!”奚小時咬牙切齒地吐出這三個字。
該死,不送戒指搞這麽像的包裝幹什麽!
霍景沉:“你不喜歡麽?我看你有耳洞,以為你會戴。”
“耳洞個屁,你看清楚我這是什麽!”
奚時把自己的左耳湊過去,霍景沉低下頭仔細看,才發現被他誤以為是耳洞的那東西,其實是一顆黑痣......
他親過含過甚至啃咬過這隻耳朵數次,居然愣是沒發現。
主要是這痣的位置和大小都跟耳洞無異,他們親熱時,又多半在燈光曖昧昏黃的酒店,先入為主後,不仔細去看,真的很難辨別。
鬧了個大烏龍,霍總輕咳一聲,裝作若無其事地把盒子放回大衣口袋。
“抱歉,我誤會了。”
奚時的臉還紅紅的——尬紅的,見這裡左右無人,忍不住伸出手扯松霍景沉的領帶結,咬住他露出來的喉結,霍景沉發出一聲悶哼,但一點不帶反抗的,任由老婆撒氣。
老婆撒完氣,惡狠狠地說:“你脖子也打洞了,明天我給你買個項圈戴。”
霍景沉:“......”
如果奚小時喜歡玩這種,也......也不是不行。
這時禮堂傳來震耳欲聾的響聲,應該是半決賽結束了,決出了去決賽的勝者,奚時還是挺怕他哥的,所以說了句“我先回去了”,又很沒志氣地跑了。
霍景沉感覺奚時在咬他的時候,口袋有被動的感覺,一摸口袋,果然耳釘已經被奚小時摸走了。
他啞然失笑,系好自己的領帶,也抬腳往禮堂走。
果然毫無懸念的,燕大的隊伍闖入了決賽。
半決賽的時候,霍思議並沒有上場,奚時還以為他作為大一新生,可能法律方面的知識儲備,遠不如那些大三大四的學姐。
所以這次比賽,他其實是個替補。
然而,看到他以為作為替補的霍思議,出現在決賽舞台時,他是真的震驚了。
決賽燕大這邊四個成員,換了兩個,看樣子並不是有哪個選手不行了換替補上場,而是這邊的戰術,這樣子決賽就不會打疲憊戰。
這裡的決賽都是現場直播的,奚時不是專業人士,聽不太懂那些辯論的內容,見秦銘天打開了決賽的直播,上面有彈幕科普,也趕緊用手機打開直播,關了靜音看彈幕。
這會兒雙方選手正在入場,主持人還在說開場白和介紹規則,而彈幕都在討論霍思議。
【哇塞!有帥比!】
【啊啊啊學霸校草照進現實了!】
【一分鍾,我要這個帥比的全部資料。】
【總裁,你要的資料來了,霍思議,燕大新晉校草之一,法學系大一法學2班。】
【天呐,大一新生就能上這種比賽的決賽賽場,我感覺我這四年白讀了。】
【只有我注意到了校草之一嗎?來人,給本宮把其他幾位校草一起抬上來,本宮要選妃!】
【誰來滋醒前面選妃那位。】
【我尿黃,讓我來。】
......
本來很嚴肅的比賽,畫風愣是被這些彈幕帶崩了。
奚時大概是霍爹看多了,還真沒怎麽感覺霍思議非常帥,如今抬眼往台上看去,發現霍思議在台上一群其他學生的襯托下,帥得很鶴立雞群。
而且他的表情很自信而從容,面對這麽多人一點都看不出緊張,也不知道是因為從小見慣了這種場面,還是真有顆大心臟。
像是有什麽感應似的,霍思議也朝奚時這個方向看來,二人目光對上,奚時衝他做了個握拳的動作,讓他加油,霍思議也悄悄拍了下胸口,表示自己胸有成竹。
坐在後面的奚朝把他們的互動看得一清二楚。
好好好,你們還隔空交流上了!
辯論賽決賽很快開始,和奚時他們以前那種辯著辯著開始往吵架方向發展的課堂辯論不同,兩邊的辯手邏輯緊密,文采斐然。
聽得奚時這種非專業人士像一棵牆頭的草,一會兒覺得燕大說得對,一會兒又覺得華大的更有道理。
氣氛十分焦灼,華大不愧是複賽第一的隊伍,可以明顯地看得出來他們準備很充分,而燕大這邊大概是要準備兩場,稍微有一點點不足。
奚時看了眼彈幕,紛紛都在說華大要贏了,燕大這邊雖然也很優秀,但和華大的比起來稍微差了點火候。
有點可惜,奚時心裡已經在想怎麽安慰霍思議的話了。
辯論賽進入最後總結階段,作為四辯的霍思議總結。
霍思議是大一新生,專業知識儲備量不足,在前面大局勢已經輸了的情況下,幾乎沒有翻盤的可能。
然而,就在眾人都在感歎燕大的惜敗時,霍思議站起來,從容地強調了己方論點後,尖銳地指出了好幾個剛剛己方沒發現的正方破綻,對方的辯手總結時,明顯無法有效地反擊,顯得有點底氣不足,他隊友剛剛打出來的優勢幾乎全被他還回去了。
而且,由於霍思議的總結反擊太精彩,就跟遊戲藍方打了一整場優秀操作,紅方最後一身破破爛爛的裝備絕地反殺一樣,反而更容易成為高光,會影響到評委最後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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