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剛松了口氣,雖然都姓森, 但是森蒔和森铖那可不是一個級別的人物了。一個有森林水業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一個只有不到百分之一。
當然,即使只有百分之一,森蒔未來擁有的財富也是普通人望其項背了。
森志強作為森林水業的創始人, 擁有森林水業34%的股份;森铖擁有25%;森蒔目前還沒有成年, 但是成年之後森志強會從自己的股份贈與森蒔1%。
森铖的股份是繼承他的親生母親, 但是目前森家女主人是森铖的繼母,日後森林水業到底會落到誰手上還尚未清楚。
但是只有一點是很明確的, 從剛才的通話裡可以知道,森蒔做的這一切是不敢讓森铖知道的。
秦剛灌了一大口水,只要不是森铖出手,這一切都不難解決。
二十分鍾後,按照原定計劃,旬驊和森蒔在酒店一樓“偶遇”。
旬驊抿唇,這個人不就是每次演唱會都坐在第一排穿洛麗塔裙的那個女孩,她就是森蒔?!
森蒔的眼睛和森铖很像,語氣裡滿是女孩子的嬌俏,她克制不住自己的激動,磕磕巴巴地說道:“你,你好。我是森蒔,你記得我嗎,每次演唱會我都坐在第一排的。”
啊啊啊啊啊,好帥啊,近距離看比舞台上更好看,驊驊的皮膚好好啊,好像親上去,啊啊啊,等自己畢業成年了就要和他結婚。
森蒔腦子裡開始亂叫,她羞澀地看向旬驊,嘴角的笑容壓都壓不下去,“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我是來這裡旅遊的,聽說這兒的酒店不錯。”
旬驊唇角掛著笑容,語氣溫柔,“我記得你,你哥哥是不是還讓我給你寫過簽名照。”
森蒔激動地點了點頭,她深呼一口氣,從身上的包包裡拿出來,眼神亮亮的,“你看,我每天都隨身帶著。”
旬驊不著痕跡地套著森蒔的話,笑容很是溫和。
鄭位星站在旬驊旁邊不遠處,腿軟得簡直要跪在地上了,他完全看不出來旬驊有任何不對勁兒的地方,小姐那種缺心眼,估計更看不出來了。
鄭位星真的跌到地上了,他震驚的瞳孔都快震出眼眶了,艸,那不是大少爺。
“森蒔。”
誰在喊自己,正在開心地和旬驊聊天的森蒔蹙起眉,幻聽嘛。
“森蒔,你這個時間應該在學校上學,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
這句話裡幾乎沒什麽感情波動,聲音也足夠好聽,但森蒔卻跟見鬼了一樣,啪一下地站了起來,腦海裡的少女綺麗的幻想瞬間破碎,她握緊雙拳,咽了一口唾沫,深呼吸,終於鼓起勇氣轉身。
森铖卻沒看她,他對著旬驊歉意地點了點頭,拉著森蒔的後領拽到了一旁。
旬驊站在一旁,神色淡漠,他整理了一下袖邊。
鄭位星被秦剛從地上拎起來,他顫著身子走到旬驊身邊,“旬哥,我——”
他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因為森铖的目光已經看向了這裡,鄭位星整個人像被冰凍住一樣,仿佛碰一下就會碎掉。
森蒔的眼睛已經哭腫了,她不想讓旬驊看見自己這種樣子,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森铖踱步走了過來,睨了鄭位星一眼,“你倒是大膽。”
鄭位星站起來,上半身快鞠到腿上了,聲音顫到讓人可憐,“非常抱歉,大少爺。”
森铖示意旬驊,他垂眸,這個人看起來氣色不是很好,生病了?
他輕微頷首,語氣帶著一絲歉意,“抱歉,這件事是我妹妹不對。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談吧。”
酒店包間,會客廳。
森铖把身上的風衣脫下來,鄭位星幾乎條件反射地接過,小心翼翼地掛在了門口的衣帽架上。
旬驊和秦剛坐在沙發一側,森铖一個人坐在另一側。鄭位星站在他身後,低著頭一動不動,仿佛一尊雕塑。
森铖雙手交疊在一起,姿態放松從容,他輕蹙著眉,解釋道:“兩個月前,我去國外處理事情了,直到今天才回來。”
森铖其實有些不耐,如果不是森蒔惹的禍,他其實根本不用一下飛機就從燕京趕過來。但只看外表,完全看不出他有一絲不耐。
森铖輕搖頭,微微歎息,“關於森泡汽水對你發出的代言邀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旬驊抬眸看他,並不懼怕和他對視,眼神銳利,“鄭位星的事,您又如何說。”
秦剛扯了扯旬驊的袖子,“不好意思,森總,但是鄭位星是去年十一月的時候就進我們公司了,到現在為止已經有三個月了,他到底給森小姐有沒有發過什麽不該發的東西,這件事——”
秦剛看著森铖笑了笑,“這件事,實在是不好說。”
森铖輕輕點頭,“舍妹現在年齡還小,但這件事的確是她做的不對。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森铖讓鄭位星把密碼說出來,“他的手機你們可以隨意查看,如果有問題,我不會包庇。”
鄭位星自從暴露後,秦剛就一直盯著他,他絕對沒有時間銷毀手機裡的記錄。這倒是意外之喜,沒想到森铖居然如此坦蕩。
秦剛一掃之前對森铖錯誤的壞印象,笑容更真誠了些,“森總,還有一件事,希望您給我們解解惑。當初《青春派》最後決賽的投票?”
森铖明顯疑惑了下,隨後才回答道:“哦,森蒔的考試一般都是一千多名,那次她考到年級前五百,這是她要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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