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雇了,他不是我助理了。”旬驊到沒有想著隱瞞厲瑒,如果不是厲瑒察覺不對,他也不可能這麽快發現鄭位星有問題。
旬驊把昨天發生的事簡要說了一遍。
怪不得那個鄭位星不回消息,原來是手機都沒了。
厲瑒微微挑眉,森铖那個滿肚子壞水的家夥,難道出國了就不清楚國內發生的事情了。他倒是把自己摘得一乾二淨,誰知道這是不是又是他自己設的局。算了,他家那種情況,旬驊什麽都不知道反而是最好的。
旬驊在《朝堂風雲》裡的戲份在二十天后正式拍攝完畢,因為不算殺青,所以離開劇組的時候也沒有什麽殺青儀式。倒是最開始領著自己見導演的那個場務拉著他拍了一堆合照,讓他簽了好幾張簽名。
旬驊終於在二月快要結束的時候聯系上了尤灌,據他自己說,他在家有足足一個月碰不了手機,也玩不了電腦,甚至連臥室裡那台電視機都只能看中央一到十四套。
結束拍攝後,時間很快就來到三月份,隸屬於紅果傳媒的SFK男團又有了新的活動計劃。經紀人錢顯宏發來了通知,讓他們到總部集合,需要錄製專輯MV,並且準備拍攝團綜。
六個人雖然都是男團成員,但為期一年的限定團,他們更像是在旅途前行的過程中偶然聚到一起但目的地不同的旅人。
每個人未來發展的方向都不一樣了。
范飛章大概是男團解散後最可能會繼續唱跳事業的那個人。紅果視頻新推出的女團選秀綜藝,他是導師之一。
喬驥現在參加的舞蹈綜藝《舞之華》,裡面的一位導師是國家頂級古典舞藝術家。喬驥現在她的團隊裡,已經被收為了弟子。
鍾銳立馬上就要去國外上學,倒也不清楚他畢業之後還會不會繼續待在圈子裡。
尤溉現在似乎醉心創作歌曲,以後說不定會轉戰幕後;至於尤灌,他是目前團隊裡唯一一個明確退圈的那個人,現在是最清閑的那一個。
MV的拍攝是在四月初進行,三月整個月的時間都是他們的練習時間。由於六個人的行程不能統一,錢顯宏要求每人每天都要抽時間錄製至少三十分鍾的訓練視頻。
六個人能夠齊聚的時間比較少,團綜也是湊時間緊趕慢趕在終於在三月份錄完了計劃的拍攝任務。
團綜每錄完一期就會播出,除了增加男團熱度之外,還在給四月份的新專輯預熱。
雖說一周七天,每天都有人在別墅,但是幾乎沒有哪天成員是齊的。
喬驥現在正在拍攝的國風舞蹈綜藝《舞之華》現在進入了決賽階段,因為錄製地點就在滬城,所以偶爾倒是能看見他。
不過團粉發現,旬驊每次直播,在他的鏡頭背景板裡都能看見尤灌。
cp粉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苗頭,走馬觀花cp超話活躍度一時之間超過了名聲最盛的橋頭蘆花組合。
四月上旬,MV錄製完畢,當天下午,其他人又各自飛往另外的城市進行工作,別墅裡就只有尤灌和旬驊兩個人了。
等其他人都離開後,尤灌跟旬驊打了一聲招呼,就興衝衝地跑到樓上去了。搗鼓了得有二三十分鍾才下來。
旬驊眯著眼打了個哈欠,陽光真好啊。最近一個月,每天都在訓練,現在終於能放松下來了。
不過他也休息不了幾天,今天是周一,周四他就要去《朝堂風雲》拍外景了,早上林臨還聯系他說要不要去劇組之前見一面。
旬驊窩在客廳的懶人沙發上,悠閑愜意地看著一部關於愛情的默劇電影,黑白畫面,莫名有些催眠。
就在旬驊迷糊著快要閉上眼睛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一雙骨節分明的手。
旬驊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尤灌帶上了超厚平光黑框眼鏡和白色鴨舌帽。
尤灌揚眉,“上次我們出去不是被人發現了嗎,這次是我新買的一套裝備。”
尤灌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他獻寶似的從身後拿出一件白色的連帽衛衣,和他身上的黑色衛衣一模一樣。
旬驊摘下眼鏡,他把頭上的鴨舌帽拿下來,“我怎麽感覺跟你頭上黑色的那頂幾乎沒區別。”
尤灌打了個響指,嘴角翹起,“bingo!好兄弟就要穿一樣的。”
旬驊嘴角一抽,無語地看著他。
尤灌把白色衛衣塞到旬驊懷裡,“旬哥,快,你快換上衛衣,我們現在就去超市采購。”
“但是我們現在去超市幹什麽,冰箱裡的東西不是挺齊的。”旬驊現在一點也不想動,隻想窩在這裡。
“他們終於走——不是,我是說,去年我就說過我很會做飯。現在終於有機會給你露上一手。”尤灌期待地看著旬驊,“走吧,走吧,能嘗到本大廚的手藝——那可是機會難得。”
旬驊挑眉,“你確定不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尤灌噘著嘴,眼巴巴地看著他,“去嘛去嘛。”
半個小時後,距離別墅區最近的大型商超。
戴著眼鏡帽子,圍著口罩的兩個人走進超市。
現在是傍晚快五點鍾,上班族還沒下班,學生黨還沒放學,因此出現在超市的,基本上都是退了休的五六十歲的阿姨阿婆們。
也正因此,旬驊和尤溉這兩個身高腿長穿著“情侶裝”的年輕人在人群裡格外顯眼。
作為非常之開放的滬城的阿姨阿婆們,大多都對這兩個小年輕都投去了善意寬容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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