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野沒喝東西到卻嗆了一下,“說好了冬陽是主角你搶個什麽勁兒啊?”
常在峰點點頭,又瞅回秦大沛,“秦哥等我當主角的。”
“嘿!這聲秦哥叫得舒坦!”秦大沛馬上樂了,“行了,原諒你搶我東西了!哥跟你喝一杯,以後把我當成野子一樣。”
“以後是朋友了!”常在峰端過酒杯跟他碰碰,“跟野哥一樣不太可能。”
“嘖!”秦大沛狠狠瞪他,“你是天生臭硬派的還是跟林天野有一腿啊?實話實說!”
“趕緊喝!”林天野連忙道,“好酒好菜堵不住你的嘴!就二嬸的餛飩能治你啊?”
秦大沛見他打岔,沒繼續逼,“那可真是,一吃一個消停!”
“什麽內涵?”常在峰沒太聽懂,幹了杯子裡的酒問。
林天野就把話題引回秦冬陽身上,“讓當兒子的說。”
“我媽做飯特別難吃。”秦冬陽今晚開了不好意思專場,又紅臉道,“還總愛送吃的給我哥。野哥和林哥跟著深受其害。”
“哦!”常在峰點點頭道,“不會做飯啊!怪不得你和你哥這麽大的體型差!”
“他就佔了個高!”林巍則道,“細狗似的,什麽體型差。”
“跟你體型差!”秦大沛立刻還嘴,“你不細狗,雙開門猛男,多厲害!偉岸死得了。”
“又開始了嘿!”林天野說,“我跟你倆湊合沒有一回不當調解員的。秦大沛你再不忿還不是把林巍當親朋友?”
“你不一樣?”秦大沛又衝他去,“林巍是直接,我是間接,大哥別說二哥。”
秦冬陽笑吟吟地聽著兩人鬥口,心裡卻想:林巍是雙開門哥是大單門,自己就更經濟型了,老天爺的不公從來都不遮遮掩掩。
有由頭的飯局,由頭很快成了最不要緊的事,幾個人很盡興地鬧到半夜,秦大沛接到肖非豔的電話讓他去爺爺家裡接自己,立刻丟了弟弟和朋友們先跑了。
都喝了酒,包括提前走的秦大沛也得照顧代駕生意,秦冬陽醺醺然地歪在後車座裡,心情極好。
代駕司機聽到秦冬陽輕輕哼歌,找話閑聊,“二位玩得挺高興啊!”
“高興!”秦冬陽有點兒醉了,聞言立刻接話,“這家的釀豆腐好吃,有空你也試試。”
“我吃過這家,”代駕笑說,“好菜多了,怎麽推薦釀豆腐呢?算特色嗎?”
秦冬陽笑,“那不知道,反正好吃。”
林巍任憑他沒道理,當聽不到。
代駕又說,“出來喝酒這事兒得碰著對勁兒的人,吃啥都香,喝啥都高興!”
“嗯!”秦冬陽很認真地讚同,“你太知道了。我今天就吃啥都香,喝啥都高興。”說著他就笑看林巍,樣子傻兮兮地,“人兒都對勁兒!”
林巍有些無奈,提醒地說,“話嘮是耍酒瘋的一種啊!”
代駕就笑起來,“那這小哥的酒瘋挺可愛的,耍耍行。”
“行嗎?”秦冬陽得了外人鼓勵,很期待地瞅著林巍。
林巍也看看他,但見這人朱唇酡顏眼神迷蒙,真比平時要可愛些,就低聲說,“控制著耍,別太丟人!”
是帶嘲諷的話,秦冬陽卻有本事聽成縱容,嘟嘟囔囔地道,“還得控制嗎?很過分嗎?”
“小哥性格真好。”代駕由衷地說,“溫文爾雅,挺少有的。”
林巍不語,抿緊了唇端詳身旁這個認真去聽代駕說話的人,表情那麽鄭重認真,氣息卻又微顯急促,有些"少有"意思。
可他仍不珍惜,到了地方給代駕結了帳後扭頭就往樓裡面走,根本沒有等等在跟代駕告別的秦冬陽,更不要想攙攙扶扶。
秦冬陽快步追上他,進了電梯就把腦袋靠在他的肩上。
林巍推走了去。
“我喝醉了!”秦冬陽小聲咕噥。
“到家就做。”林巍說道。
秦冬陽嚇了一跳,六七分的酒意立刻嚇跑了兩三分,有點兒不敢下電梯了。
到了樓層林巍伸出隻手,把動作緩慢的人拖進房門。
秦冬陽輕顫地道,“林哥我真醉了,頭疼……”
林巍攔腰抱起了他,“做能解酒。”
“你真的不覺得累嗎”秦冬陽徒勞掙扎,“那麽多的工作,怎麽……”
“可能是新婚吧!”林巍把他摔在床墊子上。
“婚……”秦冬陽立刻頭暈眼花。
林巍伸出一隻大手蓋住他的眼睛,改了口道,“可能是新鮮吧!”
認識再久上床不久,還算得上新鮮。
可這事情並不解酒。
秦冬陽沒有什麽反抗余地,很快交代。
林巍卻不寬衣解帶,衣冠楚楚神情嚴肅。
此處不似他的臥室,倒像什麽重要場合。
秦冬陽的樣子像什麽呢?
俘虜還是主動入侵者呢?
總之就是需擊敗的對手,需鎮壓的敵人。
他比平時要熱,像個小炭爐子,又似一個小火山口,許多紅焰岩漿湧動其中。
所以林巍興致很好。
秦冬陽起初沒有什麽興致,後來也被調動起來,他在沒開燈的臥室裡面仰視高高在上的林巍,因為光線晦暗,無法看清那張熟悉無比的臉,就生出來神袛壓身的錯覺。
“林哥……”秦冬陽頗有一些畏懼地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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