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這人踏馬得尿褲子了,就這咪咪大的膽子,還敢搞校園霸凌。】
其實路行周一直很好奇,他應該沒跟他們結仇才對,但是他們就跟蒼蠅一樣,沒事就在他身邊嗡嗡嗡。
胖胖乖巧從這人的身上下來,整隻虎乖巧的趴在路行周身後,仿佛剛剛嚇人的不是他一樣。
他嗷嗚了一聲道:“虎的爪爪沒用力,虎就是來看看周周有沒有被欺負。”
他是功臣,所以他要加餐。
路行周站在那裡摸著胖胖的虎頭,靜靜地看著趴在地上的任邵說:“知道這是哪裡麽?這是路家,這是我的地盤,我也不想問是不是有人叭叭什麽,我是不是私生子還得把親子鑒定拍在你面前不成,誰給你的勇氣敢過來找我的?之前收到的教訓還不夠麽?”
牧牧走了過來,他鼻子動了動,眼前的任邵趴在地上動也不動的裝死,剛剛亢奮的大腦現在徹底冷靜下來了,他閉上眼睛躺平任嘲,他身後跟過來的小弟們一個個也都被嚇得坐在地上不敢動彈,一個個的死死盯著路行周身後的胖胖。
牧牧好像聞到了什麽一樣用爪子扒拉了一下路行周的褲子,他朝著路行周汪汪了幾聲道:“周周,這人味道不對,有奇怪的味道!”
路行周仔細的看了眼任邵的臉,眼圈漆黑,面色蒼白,剛剛的樣子明顯腳步虛浮,整個人屬於情緒上頭的亢奮狀態。
他嘖了一聲,安撫的拍了拍牧牧的頭,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任邵說:“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吸笑氣了?”
任邵愣了一下,他瞳孔放大,一下就翻身過去,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在說什麽?我...我聽不懂。”
路行周臉上黑了下來,他想到了之前學校裡的事情。
【好家夥,吸笑氣...這麽說的話,李雯的死...】
他冷不丁的說道:“李雯就是你們逼死的吧。”
任邵聽到李雯的名字整個人都不太好了,他後退了幾步表情虛張聲勢的說道:“李雯是她自己自殺的,管我們什麽事情。”
路行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也明白光憑借猜測不能給這群二世祖定罪,但是,他給周梧桐發了個消息。
笑氣定不了罪,但是教育一下也是可以的,周梧桐完全可以把人帶回局子,而且,這群人屬於未成年,賣給他們笑氣是非法的,也可以從他們這為線索去抓住他們的上線。
至於會不會得罪人,笑話,周家還怕這個?如果沒有周梧桐他還會考慮一下報警的事情,周梧桐在,他們翻不出花來。
路祁譯已經趕了過來,剛剛被任家的人纏住了,聽到路行周的心聲趕緊就過來了。
他看著這一地癱坐在地上的二世祖,還有為首的一身泥濘褲子明顯濕透了的任邵眼神滿是嫌惡。
他看著路行周上下打量了一下說;“沒事吧?”
路行周遺憾的看了眼任邵,他還說趁著沒人來給他們打一頓呢。
看著路祁譯,他搖了搖頭說:“沒事。”
【有事的是他們,吸食笑氣,還有之前的校園霸凌導致人跳樓的那個事情跟著幾個人脫不了乾系。】
路祁譯皺了皺眉,他看著任邵問道:“你是任家的吧?”
任邵點了點頭,他現在整個人慌得不行。
他是聽他哥的話才過來的,他哥說,路行周被承認了身份路祁譯一定不高興,現在他們找路行周的麻煩,還能買路祁譯一個好,所以他才鼓起勇氣過來的。
之前他們找路行周的麻煩,被路行周收拾了一頓,之後他們就不太跟路行周打交道了,這次也是因為心裡不平衡,再加上他哥的話,他才會過來的。
現在,看著路祁譯眼裡明晃晃的關心,兩人親密的神情,任邵他慌了...
沒一會,任老大也過來了,看著坐在地上的弟弟,還有身後圍著老虎的路行周,以及站在路行周身後的路祁譯,他的表情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他的得到的消息是錯的,路祁譯和路行周的關系很好,不是他想的那樣。
沒一會,周梧桐也過來了,他看著路行周說;“就是他們幾個?”
路行周點了點頭,他說;“這幾個人應該都吸了笑氣...”
周梧桐點了點頭說:“行,我知道了。”
他看著任邵說:“你們幾個跟我走一趟吧。”
任老大愣了,他趕緊上前說:“什麽笑氣,我弟弟不可能吸這東西的,你不能亂說話...”
他看了眼路祁譯說:“我們兩家一直都是合作夥伴,所以...有些話不能亂說,你說對吧,路總。”
路祁譯冷笑了一聲,他說:“合作夥伴?我們兩家的合作到此為止吧,也不用繼續了,欺負到我弟弟臉上了,還想繼續合作?想什麽呢?”
任老大傻眼了,他看了眼站在後面的一臉無所謂的路行周,他深吸一口氣道:“路總,我們兩家合作這麽長時間了...”
路祁譯打斷了任老大的話似笑非笑的說道:“跟你們家合作是因為你們家的風評不錯,現在看來,好像也不怎麽樣嘛,連家裡的孩子都教不好,讓人怎麽能放心繼續合作呢?”
周梧桐看著想說話的任老大不耐煩的打斷到;“行了,也別說什麽合作不合作了,既然是你弟弟,你跟著一起走一趟吧。”
警車聲響起,周梧桐上前招了招手,來的老警員看著周梧桐的樣子說:“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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