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立馬預告,明氏找到了真的小少爺,人就是明源的室友,被明源偷人設去談騙人的那個。
一切處理好之後,明溯的看著黎絡,黎絡也是腦子發昏,他默默的看向顏清,顏清正叉著腰歇息呢,在看到黎絡看向他,她朝著黎絡粲然一笑。
黎絡小臉通紅,他想了想走過去說:“顏姐,我這次來好像沒幫上什麽忙,但是我想謝謝你,你煲的湯煮的涼茶都很好喝。”
顏清也聽路行周說了,看著眼前的青年,她笑了笑,聲音溫和的說道;“沒事,你能來就很好了,以後你要想喝湯跟我說,我給你煮,學習這麽辛苦,營養一定要跟上,你還有沒有錢?等我把給這個垃圾的錢要回來,我資助你上學。”
‘嗚嗚嗚,我們清清好像變成了我不知道的樣子。’
‘這樣的清清好棒啊,我哭死,她好像一直都很喜歡學習好的。’
‘我學習好,清清可以跟我結婚麽?’
‘我們清清剛剛都氣糊塗了,氣的話都說不利落了,就欺負我們清清溫柔性子好。’
‘就是,給我們溫柔如水的清清都氣的罵髒話了,這男人真下賤。’
鄧枚看著評論表情怪異,剛剛顏清打人的樣子指定是沒直播出去的,不能留證據不是,但是性子好?你看看明源的樣子在說話。
話說不利落是累的。
路行周吃夠瓜,看夠戲了,他默默的走了出來收拾殘局。
殘主要指的是明源,他看著明溯說:“把人帶走吧,你家裡應該還有些事要處理。”
【你爹氣的馬上風了...他本來就氣暈過去進了醫院,在醫院不老實勾搭了個小護士,兩人正嘿嘿嘿呢,明源的事情讓他知道了,直接氣的上頭,在加上那個啥呢,直接馬上風了...】
路雲爾豁了一聲,他戳了戳旁邊的明溯說:“你爹馬上風了。”
明溯愣了,不是心肌梗塞了麽?怎麽變成馬上風了?
路行周聽到這湊了過去,雖然他不知道路雲爾是怎麽知道的,但是過程他熟悉啊,他小聲的跟明溯說了一下他爹的操作。
明溯聽完之後表情淡定,他點了點頭說:“今天謝謝你們了,如果不是你們幫忙,我可能還找不到絡絡呢。”
路行周擺了擺手,他說:“沒事,趕緊把人帶回去處理一下吧。”
明溯的飛機很快就到了,幾個黑色襯衫的保鏢從上面跳了下來,明溯看了眼他們說:“把人帶走。”
明溯轉頭看向路雲爾說:“那個白清的事情...”
路雲爾了然,他說:“送我舅舅家吧。”
宋時都氣死了,要不是白清跑的快,他早就把人送泰國了,更何況,他還花了宋竹韻不少錢。
這次白清要是落到宋時手裡,估計會被送去泰國賣身抵債。
至於顏清的錢,明溯看著顏清說:“等回去我會從明源的錢裡面扣出來轉給你,不好意思顏小姐,是我們家沒教好。”
顏清微微笑了笑,發泄夠了,人設又給自己安回來了,錢不拿白不拿,她微笑著點了點頭說:“謝謝明先生了。”
隨著飛機起飛,一場大戲落下帷幕。
顏清也是松了口氣,篝火晚會要開始了,村長派了兩個少年來通知。
路林霧姍姍來遲,他一臉奇怪的看著在場的人說:“你們怎麽都在啊?我就是出去了一會,怎麽感覺錯過了什麽?”
路林霧早就到了,但是他肚子不舒服,去蹲廁所去了,一回來,就感覺現場的氣氛怪怪的,他好像錯過了什麽精彩絕倫的大戲。
路雲爾勒住了他的脖子小聲的把剛剛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邊,路林霧立馬後悔了起來,他嗨了一聲說:“昨天就不該吃火龍果拌酸奶,啊啊啊啊,後悔死我了!”
路雲爾笑嘻嘻的說:“你是沒看剛剛我顏姐那架勢,要不是殺人犯法,她能把明源變成新華國最後一個太監再給砍了。”
顏清朝著路雲爾翻了個白眼說:“你怎麽可以這麽說人家~”
路雲爾打了個寒顫說:“你正常一點。”
經過剛剛的事情,劇組裡所有的人都熟悉了起來,大家都是一起吃過瓜的人了,隨便八卦點就變得熟絡了,再加上這個劇組又沒有什麽番位之爭,男主名氣最大,但人家脾氣好,女主原本清冷溫柔,現在性子也暴露出來了,就是一個開朗大氣的。
剩下兩個男二男三兩個清澈愚蠢大學生,都好相處,也就都放下了防備心機。
路行周和路雲爾路林霧三兄弟先走一步,他們要去祠堂那邊祭拜祖先。
外婆的哥哥和爹爹的牌位都在祠堂。
今天比較晚了,所以先來拜一下祖先,然後明天在正式的祭拜,同時沒意外的話,路行周這個聖子,還要進族譜。
三個人換上了苗族服飾,帶上祖傳的銀飾,雖然路林霧的光頭有些奇怪,但是好在臉撐著呢。
三個人跪在一個個排位面前,表情嚴肅,手裡拿著香,朝著排位磕了三個頭。
族老們站在一片,表情欣慰,破曉這一支,終於回來了。
當時辰音失蹤,辰畫捐軀,辰破曉也就是辰音的父親也為了保護族裡的人獻身了。
他們都以為破曉這一支要斷了,結果,辰音的後輩們回來了,其中還有個小聖子。
族裡沉睡的那些蠱們也都有機會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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