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錦城臉色驟變,眼神危險地看向對方,陰惻惻地警告,“你知道的有點太多了。”
“賀爺別這麽生氣嘛,我這人呢說話直,你別往心裡去,”
富商剛說完,拍了拍掌,外面進來七八個穿著性感的女人,一進門就湊到賀錦城身邊,相比於肥碩的身軀,她們更願意侍奉長的好看又大方的男人。
聽聞賀錦城幾年前也是個好玩的主,出手闊綽,要是被她們攀上了,少不了好處。
但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一個女人甚至還沒靠近賀錦城就被他一巴掌扇倒在地,“什麽都敢往上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東西。”
“如果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想沒什麽談下去的必要。”
“賀爺這是著什麽急,”富商倒了杯酒放到賀錦城面前,“賀爺既然把顧引鎖起來想必也是不想他瓜分走你一半的權力,想想自己費盡心思得到的這一切,別人一回來就要拱手讓出一半,是誰都不樂意啊對不對?”
“你到底想說什麽。”
富商嘿嘿笑了兩聲,“讓我的貨流入錦城,我可以幫你除掉顧引!”
“好大的口氣,”賀錦城冷笑,“就憑你?”
富商以為賀錦城是不相信他的話,需要籌碼來證明,緊接著說道,“一個破產了的鄭決都能山道截殺,賀爺就不好奇鄭決的人從哪裡來嗎。”
賀錦城露出一副感興趣的樣子,“這麽說來,你知道?”
“自然知道,”富商的眼神落到剛倒滿的酒上,賀錦城端起杯子仰頭而盡,對方才接著說道,“不就是從上頭來的嗎,我跟那邊局子裡打過招呼,只需要賀爺把人帶過去,剩下的他們會處理,要顧引命的人多的是,到時候整個錦城不就掌握在你的手裡了嗎。”
“真是好手段,”賀錦城皮笑肉不笑,“可惜你小瞧顧引了,不然上次派過去的人也就不會一點消息都沒給你帶回來了。”
富商心裡一驚。
賀錦城怎麽知道那些人沒帶消息回來。
是他遺漏了什麽細節還是說錯了哪句話。
賀錦城接著說道,“況且,誰說我想要顧引的命了?”
相反,我要他健健康康的活著。
富商一時間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麽藥,說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賀錦城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你得罪我了,不僅你的貨,連你這個人都別想在錦城這個地方出現。”
“你敢!”富商面目猙獰,以為他只是虛張聲勢,接著威脅道,“你做得了這個主嗎,整個關口不都是白臣秋他們那一夥人在管,真以為尊稱你一句賀爺就把自個當錦城的主人了!”
“你大可試試他們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賀錦城不怒反笑,“若是他們聽你的,這會你也不會來找我了不是麽?”
富商看一眼空了的酒杯,詭異地笑起來,醜陋道,“要是賀爺開放關口,讓我的貨品進來,你今天可以完完整整的從這裡出去,若是不……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對方說完這句話,賀錦城就感覺身體莫名其妙的乏力,“砰”的一聲,上半身無力支撐砸在桌面上。
“這酒……”
“這酒裡就是我們這次新研製的貨品,”富商面目醜陋的笑起來,“賀少體驗過一次之後就會懂它的好處了。”
賀錦城沒有任何猶豫地就按下筆頭,他要趁著還沒完全失去理智之前把這頭肥豬解決了!
眼前飄忽不定,一會閃過顧引的模樣,一會又變成現實,內心深處燒起一股子火,想要把他灼燒成灰燼!
賀錦城面色酡紅,眼神迷離。
富商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雖然老子沒玩過男人,但要是你這樣的……”
賀錦城冷笑,“那你就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靠過來。”
富商示意兩個保鏢上前抓住他。
果不其然,還沒靠近就各自被賀錦城劃了一刀。
“還挺烈。”富商面露精光,“抓,抓住他!我就不信一個磕了藥的你們都抓不住!”
“我看誰敢。”
冰冷的聲音破門而入,黑色的披風帶著一股子冷風,隨之而來的是一枚銀色的子彈,毫不留情地就從保鏢的手掌裡穿了出去!
見有血,作陪的女人失聲尖叫,顧引一個眼神,身後就有人把他們全都攆了出去。
富商驚恐地盯著顧引抵在他額頭上的槍,尿液順著凳子往下流。
“顧……顧…顧少,我們是自己人,賀錦城要殺你,我們就是在試圖阻攔他!”
“放你媽的屁!”賀錦城怒吼。
可他剛吼完,溫熱的鮮血順著富商的額頭綻開濺在他的臉上,肥胖的身體直直向後倒去。
顧引面色冷峻陰沉難測,眼底沒有任何情緒,像是做一件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事。
隨後淡然地接過手帕,輕輕把手擦乾淨,即使上面沒有沾上一滴血。
眼神冷淡的落到兩個保鏢身上,語氣溫和地吩咐,“手剁了。”
然後用披風裹起賀錦城,攔腰抱起,大搖大擺地從會所大門出去。
身後的員工面面相覷。
“那就是顧少嗎,和傳聞裡不太一樣啊!”
“他倆真的不是一對嗎!!”
“不是說兩個人在爭權嗎……看著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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