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夫人這加油陣仗堪比咱們的家屬團啊,他下次還會來嗎,要不要拉他進啦啦隊的微信群?】
【老洪你讓你老婆安排一下唄?】
【得令!】
呂儒律看完幾乎淚目:“段野洲,他、他們叫我段夫人……怎麽辦?”
段野洲笑了:“我能怎麽辦?再解釋他們還是會亂叫的。別理,讓他自己消停吧。”
在【S.D.P.A】裡,呂儒律一再保證自己和段野洲還沒脫單,他們仍然是S.D.P.A中的一員,也將始終貫徹對單身狗的保護原則,不拋棄,不放棄,為所有單身狗撐起保護的大傘。
袁久久哭哭啼啼地給他們發語音:“那、那好吧,我姑且相信你們。同志們切記:無愛一身輕,單身是精英!”
段野洲道:“你之前不是說就算脫單了也可以加入S.D.P.A嗎?”
袁久久道:“話雖如此,但有幾個小情侶願意和單身狗一起玩我就問你。”
最難搞的是【4J2Z】,楚城不知道抽了什麽瘋,在群裡上串下跳,指著呂儒律的鼻子說他是男同。
以不變彎為己任:【都說了我是口誤,你瞎嗎,看不懂中文?段野洲,用英文表達一下】
一碗野菜粥:【He was wrong】
楚城:【叫老公是口誤,那之前的親臉呢?!別狡辯,看我頭像!】
徐寧:【別忘了戒指】
楚城:【對!還有戒指!還是那句話,你這個表裡不一的男人,我沒你這種爺爺!@秦書,你死哪了,還不快出來】
秦書:【那什麽,口誤很正常吧,我上次還口誤叫了1274一聲爸爸。我相信律哥沒有把綠茶當老公的意思,我真的一點都不磕他兩】
楚城:【什麽鬼啊!你不是秦書,你到底是誰!】
呂儒律眉間微皺。
以前秦書說他不磕他和段野洲,他還覺得秦書乖了,懂事了,而現在……他心裡怎麽別別扭扭的。
他都叫段野洲老公了,秦書居然還不磕洲律?
為什麽啊他不理解,難道他和段野洲真一點CP感都沒?
奇了怪了,秦書這個重度顏控憑什麽不磕他和段野洲?!
一路上,呂儒律在幾個群裡來回穿梭,忙得暈頭轉向。游泳隊的人緣真不是蓋得,一趟高鐵坐下來,連只在晨跑協會和他說了兩句話的研究生學姐都跑來問他:“聽說你叫段野洲老公了?”
呂儒律:“……”
學姐:“太好了太好了,你現在脫單了,以後是不是就不用打擾我瀾書CP的約會了?”
呂儒律:“…………”
段野洲是對的,沒辦法了,他選擇擺爛。與其急赤白臉地向每個人解釋,不如放寬心胸,坦然面對。
啊對對對,他就是叫了段野洲老公,怎麽了?叫學弟老公又不犯法。
瀟灑自如,肆意人生。
這,才是面對流言蜚語時應有的態度。
“就這樣吧,懶得再白費口舌了。”呂儒律破罐子破摔,“清者自清,愛怎怎地。”
段野洲笑了聲:“律哥能這麽想最好了——包給我一下。”
呂儒律把雙肩包遞給段野洲。段野洲從裡面拿出一副降噪耳機,說:“今天起太早了,我補個眠。”
“睡吧睡吧。”呂儒律心不在焉,“到了我叫你。”
第40章
隨著春節的臨近, 家家戶戶都有了年的味道。段野洲第一次在北方過年,呂儒律問他有沒有感覺到什麽不同,段野洲說有的, 以前他在南方過年不會在室內穿短袖, 也不會在室外把自己裹成大粽子。
呂儒律和段野洲一致認為穿毛線褲什麽的太不帥了,乾脆采取了非必要不出門的措施,天天宅在家裡看電影打遊戲,偶爾幫阿姨做點家務活, 安安靜靜地等待過年。
大年三十, 呂儒律一家和段野洲一起包了頓餃子。王女士按照風俗在一枚餃子裡放了一枚硬幣,寓意著新年美好的期望。
晚上,四人圍坐在電視機旁,一邊看春晚一邊吃餃子。最後, 段野洲成為了那個吃到硬幣的幸運兒。這可把呂儒律高興壞了,他激動地指著從段野洲嘴裡吐出來的硬幣:“媽——媽你快看,段野洲有了!”
王女士好笑道:“去年你自己吃到硬幣也沒見你這麽高興。”
段野洲看向呂儒律, 輕一挑眉。
“媽你是不知道,我學弟在學校裡很倒霉的。”呂儒律貼心地給段野洲倒了杯水, “剛剛沒被硬幣嗆到吧?你喉管那麽迷你,我好擔心你。”
段野洲接過水杯, 笑了一下, 說:“不要嫌棄我喉管啊律哥, 夠用就行。倒是你, 已經喝了一口水,不需要去上個廁所嗎?”
大過年的, 呂儒律決定不和學弟計較,爽快道:“行吧行吧, 你喉管小我膀胱小,咱們誰也別嫌棄誰。”
倆孩子的對話聽得王女士端起餃子就撤:“聽不懂聽不懂,走了走了。”
吃完餃子,兩個男生主動承擔了收拾碗筷的任務。
呂儒律一手撐著櫃台,在櫥櫃前彎下腰,一手將段野洲在他身後遞來的餐具一一放進洗碗機裡。才放了三個碗,他向後伸出的手就抓不到東西了。
碗呢?段野洲怎麽不遞碗了。
呂儒律起身回頭,只見段野洲目光稍稍下垂,好似看什麽看出了神。
呂儒律在他面前晃了晃手:“看什麽呢段野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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