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呼吸一同存在的,還又越來越炙熱的目光。
但祝青桑明白外在的原因都不是導致他入戲失敗的最終因素,事實是,他心很亂。
靳決也不是以利益為媒介的合作方式在向提出這個要求,他單純出於情感和欲.望。
明明距離已經近到一定程度,靳決卻還在等他。
他半闔眼,輕擦過的瞬間想要抽離,頸後一直毫無攻擊性的手驟然強勢起來,扣住祝青桑的腦後,強勢加深了原計劃蜻蜓點水的一吻。
靳決知道祝青桑拍過吻戲,在與祝青桑進行婚姻關系存續期間,他們即便很少見面,但靳決會專門讓助理去搜集祝青桑的近況,大部分是公開的,比如上映了什麽劇,接了什麽代言,拍攝什麽雜志。
那些劇他最初不感興趣,確切來說是不理解,後面因為祝青桑看著看著,反而成了習慣,閑暇之余就會看,祝青桑奔波的行程也讓靳總在日理萬機之余的休閑娛樂項目沒斷過。
代言和雜志更是,靳決用不用得上都會買,家裡人沒有少收到祝青桑代言的品牌,因此也沒有懷疑過他們婚姻關系的真實性。
正因為知道祝青桑的吻戲,靳決有些驚訝祝青桑此刻的生疏反應,但也順理成章地掌控節奏。
祝青桑口腔內的氧氣被侵蝕消磨,又找不到另外尋求供給的方法,從面頰延伸到脖頸都蒙上緋色。
好在靳訣停了下來,才沒有讓缺氧加深。
祝青桑完全坐在靳訣腿上,姿勢已經曖.昧無比,靳訣由嫌不夠,粗糲的手掌在靳訣的後頸來回摸過,推著他脊背繼續向前,讓他下頜抵在他肩頭,摸了摸柔軟的發絲。
祝青桑視線模糊不清,氧氣重新供給後,生理性刺激的淚水散去,五感從混亂中恢復。
恢復之後的第一時間感受到腿側邊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
“我、我先下來。”祝青桑開口,聽到自己嗓子的狀態頓了頓,才接著說。
靳訣聽話松開手,這個改變並不能對現在尷尬的姿勢什麽實質性的影響,祝青桑嘗試重新讓雙膝作為支撐點,先拉開點距離再從靳訣腿上下來。
雙膝著力,距離卻沒拉開多少,又重新坐了回去。
剛才碰到的物件膨脹增添,祝青桑完全忘記自己姿勢變扭會造成血液不循環,進而引發腿麻……情況比剛才還要尷尬。
祝青桑低著頭,原本還勉強可以說是淡粉的耳尖,在聽到靳訣被壓到後無法抑製的低哼後,逐漸紅得滴血。
靳訣也意識到再這麽僵持下去是對兩個人同時的折磨,他手掌下滑,扣住祝青桑的腰,手臂發勁讓祝青桑選起,攬著將他放在旁邊的沙發上。
祝青桑坐好,錘了錘自己沒什麽知覺的腿,企圖用不間斷的小動作來分散注意力。
“所以……”祝青桑開口,“你來這有什麽安排?”
“我一會兒上台做裁判,這裡視線好,你坐。”靳訣說著將不知何時落到地上的絲帶撿起,熟練給自己蒙上。
祝青桑看著他的動作,想起自己方才懵了大半,有些遺憾:“早說,不用解。”
靳訣的唇角已經看不見了,但仍然可以通過輕輕的哼笑想象繃帶下的樣子。
“不解怎麽接吻。”
他調.情的話剛落,門被敲響幾聲,靳訣站起,邊走邊將繃帶收尾。
祝青桑以視線伴隨,靳訣回眸,眉眼掃過,帶風的凌厲。
眼神和氣質都在眨眼間變成了祝青桑記憶中k的樣子,但說的話就是靳訣。
“你在這看,可以等我,不等好好休息,明天見。”
祝青桑咳嗽了下,他嗓子還是乾,但沒忘記一件事情:“我想要個簽名照。”
剛才還只是簽名,現在變了,他記得他的行李箱裡面是帶了拍立得的,拍完再讓靳訣簽名。
門又敲了幾聲催促,祝青桑沒看出靳訣是不是點頭了,走得蠻匆忙。
靳訣走後不久,裴溪進來房間,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端坐在沙發上的祝青桑,在慢吞吞喝水。
裴溪走進去盯著祝青桑看了好一會兒,最後有點曖.昧地笑了下:“嘴腫了?”
祝青桑將掩飾的水杯放下來,面無表情地遮住嘴:“很明顯?”
想不通裴溪為什麽笑得這麽開心,明天又要錄節目,她作為經紀人都看熱鬧。
裴溪更開心了:“沒那麽明顯,就有點紅,明天肯定看不出來了,我詐你呢。”
祝青桑唇抿成直線,短時間內拒絕對話。
裴溪也戰術性喝口水,台上比賽還在繼續,她看了一會兒,還是沒get到魅力,閑的無聊就找祝青桑嘮。
“你準備看到什麽時候。”明明來之前裴溪說難得今天的行程只有飛行,要不要在這個城市逛一逛,被祝青桑冷漠地拒絕,說要為了明天的錄製好好休息。
現在是要看到散場的架勢。
“很快。”
回答是這麽回答的,實際上是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裴溪一點不信,但卻非常理解祝青桑準備等靳訣的心理,剛複合感情好,非常能理解。
靳訣出去之後,並沒有立刻出現在的觀眾的視野范圍內,祝青桑自然也看不見,索性台上的刺激的拳賽可以吸引走大部分的注意力。
裴溪坐到祝青桑對面玩手機,間隔性地抬眼祝青桑竟然也在看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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