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稍微喝上一些助眠,剛好幫著他倒倒時差。
季晏承進門,放下箱子二話沒說,先把人摟進懷裡吸了兩分多鍾。
扶夏手裡拿著炒杓,仰頭被人箍著這麽長時間脖子都酸了,微微掙扎了一下:“回、回來了。”
“正好,洗手準備吃飯。”
他這邊話音剛落,季晏承似是急不可耐,從他手裡奪過了炒杓看也不看扔到了一旁。
扶夏“誒”了一聲,轉眼便被人攔著腿窩抱起來,大步流星朝著臥室走。
再回過神時,自己已經被人撂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揉得皺皺巴巴的。
“季晏承你……乾、幹什麽?”扶夏一邊推拒,一邊艱難出聲。
季晏承傾身壓上來,一手箍著他,另一手三兩下解了人的褲子:“吃飯。”
“飯在桌上。”
“在床上。”
“扶夏。”季晏承眉眼幽如深潭,屏住呼吸喉結滑了滑:“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嗎?”
說完撈著扶夏的手,扯開襯衫摸上自己的腹肌,伸進褲腰一點點向下探。
扶夏手緊張得發抖,像隨時會被他的灼熱燙傷一樣,心跳加速嘴裡呢喃:“現在不行,我沒準備,太突然了。”
季晏承箭在弦上,差點憋出內傷,維持著最後的理智問他:“怎麽不行,還要什麽準備?”
一年多沒有被人碰過,扶夏不好意思說自己怕疼,抿著唇思索了下,隻小聲道:“太久沒做了,找不到感覺……”
季晏承舒口氣,將頭埋在他的肩窩,良久後抬起頭來,笑了笑:“沒事,老公幫你找感覺。”
“扶夏。”說罷在他耳邊輕喃一聲,目光帶著心甘情願的臣服,自嘲道:“我這輩子,真算是栽你手裡了。”
之後不再多言,扯下扶夏的褲腰,勾勾唇,低頭含了下去。
兩人說好了第二天一大早去康養中心看外公,但實際扶夏睡醒已經中午了。
全身像被人拆開過一遍又拚上了一樣,扶夏步履蹣跚地走到鏡子前,扒開胸前一看,差點沒氣暈過去。
“季晏承!”扶夏隔空喊了人一聲:“你是狗嗎,看你給我啃的。”
季晏承“在”了一聲,立馬從客廳跑過來,一副精神頭十足的樣子,哪裡還有半點倒時差的疲憊?
扶夏抬頭,往自己脖子上指了指:“下午還要見外公,你這讓我怎麽出門啊,大夏天的又不能戴圍巾。”
“不用遮。”季晏承從背後環上來,下巴墊在扶夏的肩上,看向鏡子裡:“這是我給你的特殊標記,叫別人知道你名草有主了,我看以後誰還敢不知死活湊上來撩你。”
扶夏看著鏡子裡掛著兩個深深黑眼圈的自己,無奈哼哼兩聲:“你知道什麽動物喜歡撒尿佔地盤麽?”
季晏承一副饜足的神情在人臉上親了一口:“你說對了,我就是狗。”
“在家黏著你,出了這道門,誰敢一直盯著你看,我就咬誰。”
兩人之前來過這麽多次康養中心,這是季晏承掂禮最重的一回。
兩隻手提了大大小小七八個袋子,自己拿不了的,還讓扶夏也跟著一起提。
外公自是不知曉其中原因,隻當是晚輩太久沒來看自己,心裡覺得愧疚罷了,和顏悅色問道:“夏夏,前一陣子忙什麽去了,怎麽這麽久不見你人啊?”
扶夏這段時間經歷了太多,外公一問,還真叫他不知如何說起,尤其不能提起自己差點被人抹脖子那檔事,扶著老爺子坐下來,隻說:“要給學生上課,這不是放暑假了嗎,趕緊過來看看您。”
外公視線回轉,落在季晏承的身上:“小季,你怎麽也來了?”
季晏承跟著扶夏叫了聲“外公”,把手裡東西全部堆在了桌上,恭恭敬敬站著:“前一陣實在脫不開身,您別生氣,以後每周我都陪著扶夏來看您。”
季晏承這一番話聽得外公雲裡霧裡,自己與他非親非故,不來就不來了,哪裡談得上生氣?什麽叫做“陪著扶夏一起來”?
察覺到外公臉上的茫然,扶夏合著拳輕咳兩聲,聲稱要去辦公室續費,將說話的空間留給了二人。
扶夏去小花園裡轉了圈,回來時又在水房接了點水。
果然,自己剛剛離開的時候這兩人還是好好的,現在一回來,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外公氣急了拍桌子的聲音,嚇得扶夏腳步立馬停了下來。
“胡鬧!簡直是胡鬧!”
“外公,您別激動。”季晏承一邊安撫人、一邊堅定地說:“我是真心愛扶夏,想讓您把他交給我的。您就算不同意,我也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實不相瞞,我連遺囑都立好了,您別怕扶夏以後老無所依,我的所有財產都心甘情願與他共享,這就是我的誠意。”
“不可能!”外公揮手將其打斷:“老頭子我就是再老眼昏花,也不會被你蒙蔽。”
“我們夏夏從小就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樣樣出挑樣樣優秀,怎麽可能因為你有幾個臭錢就跟你在一起。”
“我就說你和我非親非故的,之前為什麽天天過來看我還陪我下棋,原來是早就打我們夏夏的主意了。”
外公越說越氣,指著門口衝季晏承喊:“你把扶夏叫過來,咱們三個當面對質把話說清楚。”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扶夏在躲起來就真的不合適了,聞言握緊了門扶手,調整好呼吸,推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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