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啊。
不是演的,是真的在談出軌式禁忌之戀?兩個人談出四個角色的戀愛了?
李驍泉露出癡呆的表情,心裡默默想著還是您會玩啊秦董。他沒敢多問,只是點頭一個勁說保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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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江言趴在玻璃上認真眺望著,見北山來了立即拍了拍旁邊的座位讓他坐下,興奮道:
“所以到底是誰這麽財大氣粗,整個京城所有孤兒院那得多少孩子啊,清場可是好大一筆支出,資助了全京城的孤兒院的孩子們一起在遊樂場過聖誕節誒。”
如此一來沒有其他遊客,全場的人可就少太多了,還從沒體驗過不用排隊就在隨便玩整場所有項目。
一個孤兒院的老師正好檢查完所有孩子的安全帶路過,回答道:
“咦?段先生您不知道嗎?是秦董讚助的呀,咱一會去的遊樂場是秦氏集團旗下的產業。”
秦氏集團的產業橫跨各種領域幾乎自成商業帝國,這個遊樂場新建沒多久,相比於那些動輒天價的項目,只是個相當迷你的小項目。
“啊——”段江言確實不知道。
那老師還默認兩人是情侶,於是有些疑惑。
但畢竟狗都嫌先生又不是真的,做什麽事自然也不用和雇來的假男友報備。
難怪今天早上有點低燒,卻還堅持說要和他一起來孤兒院,居然還有這麽一檔事情。
看他日理萬機的忙起來毫無感情,沒想到還挺細心挺有愛心,不僅記得今天是聖誕節,還讚助全北京所有孤兒院今天來遊樂場,聖誕節清場一天可是得不少成本。
段江言決定姑且給狗都嫌先生點個讚。
說起來,也不知道他好點了沒有,還發不發燒了。
這人屬忍者神龜的,堪稱醫生最不放心的病人,身體難受也硬忍著不吭聲,很容易忽略病情導致嚴重後果。
段江言不放心他,專門讓其他醫生多看顧著他一點。
八點多的時候,同事給段江言發了條微信:“還好,秦董還在睡。”
還在睡?狗都嫌先生平時起得早,是因為低燒不舒服才沒起床嗎?算了,本來住院了就該多休息,而不是換個地方繼續辦公。
段江言坐在車上,眼看著十點多了,打字問:“現在睡醒了嗎?”
片刻後,王醫生回答:“我剛剛去看了,秦董還在睡覺。”
“啊?”段江言震驚,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去,“不是,這都幾點了。王醫生你幫我進去看看,摸摸他還是不是熱乎的。”
可別涼透了、走了一會了。
王醫生無奈:“保鏢站在門口呢,不讓進啊。”
段江言:“你打開免提,我和他們說。”
旁邊偽裝成馴鹿的某人隨即意識到,自己百密一疏了。
他之前吩咐過,那些保鏢是聽段江言的話的。
果然,段醫生語氣嚴肅認真,三言兩語就讓保鏢乖乖讓出了一條路。
電話那邊傳來進門的腳步聲,片刻後王醫生驚訝道:“天啊!”
段江言被他嚇一跳:“怎麽了怎麽了,不會真涼了吧。”
“床上一直就沒人!天啊,那麽多醫生護士,秦董怎麽消失的?”王醫生摸了摸冰涼沒有溫度的被子,顯然是早就不在病房了。
段江言:…………
前一天他剛帶著秦朔川繞開醫生護士以及攝像頭,走過隱蔽的內部通道。
作為路癡,他自己都是花了好久才搞清楚,沒想到居然被可惡的狗都嫌先生給記住了,居然輕車熟路就跑了,愣是沒一個人發現。
“太可惡了,”段江言怒道,“這個萬惡的資本家,只有吊在路燈上動不了了才老實是吧!真想用最粗的繩子五花大綁把這個混蛋捆路燈上,狗看了都不稀罕在吊他的路燈下面撒尿。”
坐在一旁的馴鹿先生默默往旁邊挪了挪,用事不關己的態度掩飾自己的心虛。
“為什麽覺得低燒就不算發燒,為什麽不覺得自己在生病!”段江言磨磨牙。
一旁的馴鹿先生一動不動,竭力降低存在感,仿佛自己是一個真正的安靜乖巧的超大玩偶。
段江言越想越擔心,湊到北山旁邊,把腦袋不輕不重砸在他肩膀上求安慰,語氣卻依舊咬牙切齒道:
“你看,我就說他是個狗都嫌的混蛋!所以到底跑哪裡去了?!”
秦朔川若無其事清了清嗓子:“……對,這混蛋跑哪裡去了。”
第26章
段江言立即撥通了狗都嫌先生的電話。
同樣的錯誤秦朔川是不會犯兩次的,他早已經把手機靜音了,任憑化身憤怒小瘋狗的江醫生怎麽打,都只會是無應答。
段江言盯著手機,自己的這麽大一個患者就無緣無故丟了,自然不能就這樣輕易算了。
好在他還存了林秘書的手機號碼,於是撥了過去。
林秘書聽完,無辜又誠懇真摯說:“段醫生,我們董事長今天真不在公司。”
段江言:“那他能在哪裡?”特地費勁從醫院裡出去,不在公司總不能在街上的綠化帶裡犁地吧?
林秘書疑惑,如實回答:“秦董不是和您在一起嗎?”
段江言:?
我才沒那個閑心和他一起犁地。
段江言自然不信。就秦朔川那說一不二的嚴厲性格,可憐打工人被他攥著年終獎當然是沒法承認他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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