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說死者為大,但我說實話,夫妻倆就是活該,但凡他們能有一點點人性別那麽惡毒,絕對不至於這樣】
……
樊宇的普信發言還在單曲循環,在爆笑聲中,他慘叫怒吼一聲,試圖製止住眾人。
結果這群公子哥們只是長長的“籲——”了一聲,笑道:“他急了他急了!”
樊宇要氣瘋了,無能狂怒只能憤怒又羞恥到近乎抖如糠篩,轉頭就跑,跑出去好遠仿佛還能繼續聽到他不懂裝懂的發言。
段江言看著後續的售後直播,哈哈大笑,實在沒忍住也打賞給那個端著手機的富二代一點禮物,真是太損了。
秦朔川身上的傷好多了,也不必再住在醫院,回家靜養即可。
此時兩人已經在家,在醫院那些天,可憐的秦董被母親製裁著不許吃零食,已經很多天沒有吃到他喜歡的曲奇了。
回家的路上就倚靠在段江言身上低聲道:
“一會讓小倪停車去買點甜品吧,你想吃什麽?”
段江言道:“別吃外面的,不衛生,回家讓廚師做……算了,我親自給你做點吧。”
秦朔川在書房處理工作,段江言決定親自給他烤點曲奇吃。
第一爐有點生疏,好久沒烤差點烤糊,雖然不至於真有糊味,但賣相顯然糟糕極了。
段江言隨手嘗了嘗:“這一爐好醜,你等下一爐吧。”
“沒事,”秦朔川乖乖張開嘴示意他喂,“你做的甜品,什麽樣子我都吃。”
段江言於是第二爐順手捏了幾坨懶羊羊腦袋上的微妙形狀,還烤成了更微妙的棕色。
秦朔川哭笑不得,但還是把段江言抱到他腿上坐著,示意他投喂。
段江言低頭看著他掌心上的疤痕,摸了摸道:“還疼不疼了?”這隻手實在是遭了罪,不是為自己徒手扛住沉重而邊緣鋒利的鐵塊,就是直接空手接白刃擋刀。
秦朔川道:“早就不疼了。”
想了想又道:“不該讓你知道我左手也能做慣用手,養傷時讓你每天喂我吃飯。”
段江言捏住他的鼻子:“多大的人了還撒嬌,站起來比我還高大半個頭的一米九大寶寶。”
說罷,沒忍住親了他一下,又叼起一塊曲奇,故意開玩笑逗他玩,咬在齒間喂他。
結果也不知道是逗他還是逗自己,兩人很快就沒羞沒臊吻在了一起。
秦朔川的書桌相當大,起身直接把段江言端起來,穩穩按在了桌子上散落的文件上。
氣氛由剛剛的溫馨陡然畫風一轉。
不對,等等,不是吃零食嗎,現在是在幹什麽——
“別……”段江言沒說完就又被吻住,推開他才繼續道,“弄髒了文件……”
秦朔川啞聲道:“沒事,一會重新打印。”
在國內外兩個醫院忍了又忍實在是太多天了,又是喝湯又是吃補藥的每天都忍著,像是一枚誘人的香草小蛋糕每天都在眼前晃來晃去、餓了許久的狼每天抱著睡覺卻又不能下嘴去吃掉。
……
所謂的“一會”就是男人最大的謊言。
足足到日薄西山了,段江言才生無可戀直接變成小死狗,完全不想動了哪怕一根手指。
在他小聲的罵罵咧咧中,秦朔川十分貼心的把他洗得乾乾淨淨又擦乾肌膚吹乾頭髮,放進被窩裡。
段江言道:“狗都嫌,你這是白日宣淫。”
“那你把我吊路燈吧。”秦朔川笑著吻他,陪他一起躺下。
家裡有廚師做晚飯,兩人也不急著工作,反而躺在一起又在床上不緊不慢滾來滾去。
秦朔川又有點被撩撥的起火了,段江言趕緊按照他那裡:“不,不可以了,你不想,你會把地給犁壞的。”
秦朔川隻好乖乖抱著他不動。
“快過年了,”段江言盤算著,“咱是把爸媽接過來,還是咱過去過年?”
秦朔川道:“你去哪裡我跟去哪裡,聽你的。”
別墅的條件是更好的,空間大,設施完善舒服而且傭人也多,完全不用父母操勞只需要安心享福。
但父母住了很多年的大平層空間也足夠一家人過年,更有生活氣息更溫馨,或許老兩口並不想挪位置。
段江言思忖片刻,最終決定扛著大包小包的年貨去父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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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將至,人們開始奔波著購置各種東西準備過年,為春晚準備的瓜果零食,為走親訪友準備的禮品紅包,還要買新衣服。
段江言特意給秦朔川買了一身紅色的毛衣——過了年之後,人生中一切不開心就該留在過去了,新的一年喜氣洋洋,從此都要幸福開心。
秦朔川相當好脾氣的任由江小狗隨便打扮他,又搭配了一條黑色的西褲,穿上大衣,段江言想了想,又加了一條圍巾。
好看的人穿什麽都好看,本以為這樣的大紅色毛衣穿出來會吉利而不好看,沒想到意外的讓人眼前一亮,秦朔川皮膚冷白,被這衣服襯得更白了但還算有氣色。
站在那裡低頭乖乖等著系圍巾的樣子,舉手投足比男明星還帥。
段江言摸了摸他的腦袋,忍不住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我選的人果然是最帥的!”
秦朔川只是笑,又給段江言也攏了攏衣領,包裹嚴實避免出門後會灌風進領口。
臘月裡京城的車少了很多,大概是都各自回家過年去了,不算太堵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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