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滲透過窗簾,灑在他妖豔的笑上,既美又壞。
李秋詞差點被他看s。
太漂亮了......
他撫摸著他身上的銀夾,吊墜縈繞在漂亮的肌肉上,簡直是讓人看了就熱血上頭。
“你早上不肯出門,就是故意在等我走?”
然後把自己打扮成這樣?
外面穿著得體的西裝,襯衣下,竟是如此好風光。
許嘉弈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李秋詞,笑得恬靜。
李秋詞摸摸自己的鼻子,確定自己沒有流鼻血。
笑得這麽純真,穿得這麽誘人......
許嘉弈絕對是個妖精。
李秋詞俯下身,凝視小妖精眼裡點點。燃燒的火。
......
......
......
這一次,許嘉弈輸了。
沒把持住。
看著李秋詞還沒有結束,他有些臉熱。
他對李秋詞的接受度太高,先是被李秋詞那樣玩,又被他壞心眼地弄,根本……CH完全不能夠。
他面紅耳赤地想要逃走,卻被李秋詞一把抱住了腰,他那張一本正經的臉上終於流露些許紅潤的色彩。
“你......你自己處理,我、我還有事。”
他想去把自己洗洗刷刷一下。
身上全是李秋詞留下的不可言說的東西。
beta聞不到他的信息素,但許嘉弈卻能清晰地嗅到空氣中那曖昧的鹹。
實在是令人為難呢。
李秋詞扯住他,瞧著光潔的腿,“招惹了人,就想跑?”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低,像是touqing一般。
李秋詞站在他背後,m那柔嫩。
“我這樣出去,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知道執行官的辦公室裡發生了什麽哦。”
李秋詞伸手去摸他的肚子,而後向上,窺探那可憐的胸口。
“哦對了,他們還會想啊,為什麽我會硬著出去呢?是已經服侍好了執行官,還是說......”
他說著,湊近了許嘉弈的耳朵,熱氣卷入耳蝸,帶起一片電流。
“說什麽?”
許嘉弈叩住他亂動的手,心裡已然發虛。
“說......執行官,早x?”
“你!你才......”
許嘉弈羞紅了臉,卻因為這一瞬間的松懈,直接被身後的beta控在了落地窗上。
是一個很羞恥的姿勢。
仿佛是李秋詞要反了天了。
但身後的beta只是m而已。
......
......
......
等到一切平息,李秋詞摸摸他身上的夾子,又瞧瞧他紅白交錯的內側,心滿意足地笑了。
他面部柔和了不少,但表情依舊是很淡。
許嘉弈又鬧了別扭,當即推開他,急吼吼地往浴室跑。
奈何他弄得重,腿上一片紅痕,甚至有的地方破了皮。
許嘉弈委屈巴巴地擦拭,他一隻手傷了,不能沾水,只能別別扭扭地坐在浴缸上衝水。
也是氣昏了頭,忘記鎖門了。
李秋詞直接開了門,探頭瞧見委屈的西瓜,忍俊不禁。
他忽略西瓜的幽怨,蹲在他身前,細細地給他洗乾淨。
又拿了之前的消毒水,輕輕塗著他腿上的紅痕。
許嘉弈坐在浴缸上抽抽搭搭,李秋詞看了好笑,“好啦,給你塗好了。”
“你就是一個騙子。”
白淨的腳踩在李秋詞的膝蓋上,腳趾粉紅,李秋詞低聲笑著捏住他的腳,“怎麽就又是騙子了?”
他耐心哄著這隻鬧別扭的西瓜,按著他的腳底的穴位。
讓辛苦了幾個小時的西瓜先生感到輕松。
“你明明上次說就那一次的,結果這次又這樣弄我!”
第77章 火熱停車場
許嘉弈是真的委屈壞了,又覺得李秋詞不在乎他,在浴室鬧了很久。
最後實在是累了,才在休息室的床上睡著。
他睡著前,李秋詞還坐在床邊,往他腿中間塞了個小軟枕。
李秋詞看著他熟睡的臉龐,摸摸他的長發,最後掏出手機,給許唯臣發了個短信。
【詞】:他睡著了。
【臣】:老地方見。
聯系好了許唯臣,李秋詞舒緩了一口氣,又俯下身親了親他的西瓜執行官,“等我回來。”
許嘉弈睡得香,但李秋詞還是不放心,手裡捏著一瓶噴霧,在他臉上噴了三下。
他細心地用了很多信息素阻隔劑,幾乎將自己浸泡了一遍,確保身上沒有許嘉弈的信息素。
他走出把辦公室時,門口的助理和秘書面面相覷,只是站起來鞠了一躬。
“你說,到底是AB呢?還是BA?”
小助理看向秘書,秘書看向天花板,若無其事又輕飄飄地說:“ABBA。”
小助理:???
秘書:天機不可泄露。
李秋詞很快到了約定的地點,他們在茶餐廳的二樓包廂,商討那件讓每個人都焦頭爛額的事情。
許唯臣帶著數據資料,他身體逐漸不好,因為吃藥,總是容易呼吸困難,只能交給魏燃匯報。
他則是假裝高冷。
“公知會在全球,大概有幾萬個窩點,藏在我們本市的,就有三個之多。”
他們原先以為一個就已經很可怕,現在是三個。
魏燃將所有的資料都拷貝了一份,交給李秋詞自己看,他則是慢悠悠地說著對策,“聽起來是挺嚇人的,但是他們也不敢太明目張膽,窩點多,說明他們不見得會跟我們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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