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剔透地砸下來,將他的後腰,他的身體,浸濕。
無疑,他又惹許嘉弈傷心了。
為什麽?
李秋詞沒有表情,只是被進入的時候,微微皺眉。
許嘉弈難過得很,他想要說話,又怕露出哭腔,只能咬著牙。
他攥著李秋詞的頭髮,將他摁在枕頭裡,不讓他回頭,不讓他看見他的狼狽不堪。
但他擋不住李秋詞的耳朵,他能聽見許嘉弈錯亂的呼吸,聽見他低微的啜泣。
意識到自己露出了破綻,許嘉弈非但沒有收斂,反倒更加用力地懲罰李秋詞。
等到他情緒稍微平穩,許嘉弈努力壓低聲音:“因為我不重要,所以沒有必要告訴我嗎?”
“我們還不夠熟悉嗎?”
“還不夠嗎!”
他說著,越發不知輕重。
李秋詞有苦說不出,又開始糾結,這小子到底是生氣還是故意耍把戲?
實在是太難界定了。
這小子的脾氣比時局還容易波動,想順著他,都不知道怎麽順。
他只有保持沉默,等許嘉弈將那股邪火發泄出來就好了吧?
李秋詞的想法如此簡單,卻也能被許嘉弈誤解。
“你為什麽不說話?我們還不夠熟悉嗎?!”
他哭過的嗓子啞了,混合著不平穩的氣息,倒像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李秋詞想要翻過身,卻被他更加用力地壓下,根本不讓他動。
“你就不能好好冷靜一下?”
李秋詞被弄得說話斷斷續續,但還是希望許嘉弈能消消氣,不要再折騰他了。
“那你先告訴我為什麽?為什麽不告訴我?”
“......”
非要問?非要問?!
“為什麽說沒必要?我在你心裡,就是那麽可有可無嗎!”
又說到了痛處,許嘉弈狠狠艸他,懲罰他,罰他以後再也不可以說出這樣的事情!
“為什麽不理我了?”
許嘉弈湊在他臉旁,嘀咕著,發梢擦過李秋詞的脖子,有點癢。
但他身上,現在感受不到這樣細小的觸感。
李秋詞趴在枕頭上,歎息一聲,“不要胡鬧了。”
“我胡鬧?明明是你先瞞著我的。”
許嘉弈開始害怕,難道李秋詞生了很嚴重的病嗎?
難道是治不好的?
如果是真的怎麽辦?
“為什麽不告訴我?”
他不再咄咄逼人,語氣發虛,他居然在恐懼,極度渴望被信任,被告知,又害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真的沒什麽,很快就會結束,只是問一下。”
李秋詞閉上眼睛,魏江北是那邊的權威,如果告訴許嘉弈,對方一定會刨根問底,到時候知道了爺爺的事情,依許嘉弈這個性子,又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徒增煩惱。
“那我陪你去。”
他的動作緩和了很多,慢慢擦過內壁,用這種怪異的方式示弱。
像是在討好李秋詞。
“真的不用,我自......”
本就是十分敏感的地方,被這樣不知輕重地摁過,著實有點要命。
李秋詞咬著下唇,沒有發出聲音,許嘉弈失望地放輕動作,悄聲說:“你讓我跟去嘛,我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做,我就跟去看看。”
李秋詞挑眉,這是幹什麽?
聽著對方如此小聲又低聲下氣的說話,還真是夠新奇的。
許嘉弈輕輕晃他,那玩意兒還在身體裡,這樣一晃,著實有點受不了。
李秋詞很有原則,搖搖頭,“不行,我自己去。”
“你!我都這樣求你了!”
許嘉弈狠狠一口咬住他的腺體,尖牙刺破皮膚,信息素鑽入他的腺體,洶湧澎湃地撞擊著他的神經。
“說不說!”
他的動作又凶狠起來,方才的示弱果然只是執行官的小把戲罷了,馬上就原形畢露。
“不說、你能把我怎麽樣?”
能把我挫骨揚灰了?能把我弄死?
李秋詞強起來和許嘉弈有得一拚,根本就不聽勸。
“我、我不告訴你。”
許嘉弈掐著他的腰窩,又開始不顧李秋詞的死活。
李秋詞實在扛不住的時候,背過手,掐著對方的大腿,留下了紅痕和抓痕。
這場酷刑持續了很久,直到許嘉弈在他體內成結,李秋詞才忍不住嘖了一聲。
他始終受不了這種突然被脹開的滋味。
整個腹腔都沒有知覺了,只剩下灼熱和酸脹。
一片狼藉,一片粘膩。
許嘉弈這個時候才發現,糟糕,又忘記戴套了。
但他不會承認的,咬住李秋詞的後頸撒氣,“到底去看什麽的?”
李秋詞被他弄得實在難受,剛剛紓解過,本就不禁不起刺激,許嘉弈還這樣作來作去,實在是讓人受不了了!
社畜也是有脾氣的!
“去看我的腦子!”
李秋詞微微側過頭,對著許嘉弈的耳朵大吼一聲。
許嘉弈被他嚇了一跳,呆呆地張大了嘴巴。
成結之後出不來,他沒什麽經驗地弄了一下,扯得李秋詞更加煩躁:“別亂動!”
“哦......你的腦子怎麽了?”
許嘉弈抱著他的腰,捏捏他的肚子,又捏捏他的胸,反覆地問著:“你腦子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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