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說完,許嘉弈掛斷了電話,他故意把音量調的很小,李秋詞聽不見的。
“你猜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許嘉弈微微動著,捏著李秋詞變形的臉,他快了。
“好......”
他話音沒落,嗓子眼堵住了,嗆了一口,生理性眼淚滑落在熾熱上,冰冰涼涼,很刺激。
許嘉弈低聲笑了,“猜對了,獎勵你下班。”
李秋詞:......
我本來就下班了!
這是加班!這是另外的價錢!
天殺的嘟嘟,你可害死我了!
李秋詞在心裡咆哮,接過許嘉弈遞來的紙和水,漱漱口。
加班完畢,我下班了!
他拔腿就要跑,而許嘉弈瞧了他一眼,“你去哪兒?”
“回家啊。”
“又要丟下我一個人?!”
許嘉弈明顯不高興,他正在脫外套,李秋詞後背一涼。
不是吧?我還沒下班?!
第24章 作精上司的深情人設
李秋詞原地待命,許嘉弈則是把衣服脫光了,悶悶不樂地去洗澡,還丟下一句:
“不許偷偷走掉。”
李秋詞隻好坐在卡座上,看到旁邊倒好的酒,端起來喝了一口。
沒過多久,有下屬牽了嘟嘟過來。
嘟嘟一見到李秋詞就撒腿跑來,直接蹦到了他的腿上,嗷嗚嗷嗚地叫個不停。
下屬解釋道:“帶走它的人沒有傷害它,反倒留了很多狗糧,它都吃撐了。”
李秋詞笑得很勉強,道謝之後看著下屬離開。
簾子合上的一瞬間,他抓著嘟嘟的耳朵,“你哥在這兒受苦!你在外面大吃大喝!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別人給的東西不要亂吃嗎?!”
他記得嘟嘟很聽話的,從來不會亂吃東西......
李秋詞看著嘟嘟委屈的臉,有個怪異的想法一閃而過。
“嘟嘟,帶走你的人,你認識嗎?”
“汪!”
嘟嘟叫得很響亮,照李秋詞對它的了解,這是肯定的意思。
他又問道:“是因為我帶你見過他?!”
“嗚!”
這是否定的意思。
怎麽回事?
在他的印象裡,嘟嘟從來沒有離開過他,出門散步都是在周邊,怎麽可能又單獨認識的人?
“他來過我們家嗎?”
“嗚?”
嘟嘟坐在地上,小腦袋一歪,眼睛裡流露出糾結和困惑,“嗷嗚!”
李秋詞拿不準它的意思,怎麽好像來過,又沒有來過的意思?
到底來沒來過?
他正疑惑,許嘉弈洗完澡出來了,帶著一股清新的西瓜味兒。
“汪!”
嘟嘟趕緊站起來,小屁股一顛一顛地跑到許嘉弈腳邊,啪嘰一下倒在他腳邊,翻著肚皮滾來滾去。
許嘉弈一臉奇怪,頭上頂著毛巾,手裡也捏著毛巾擦頭髮,“它怎麽這麽興奮?感謝我救了它?”
“呃,可能吧?”
嘟嘟不怎麽親人的,尤其是陌生人,往往理都不理,怎麽唯獨對許嘉弈這麽好?
嘟嘟在他腳邊滾來滾去,卻沒有得到撫摸,委屈巴巴地翻了一圈,又回到李秋詞的身上,趴在他肩上嗚嗚。
“嗚——”
它委屈地嚎著,把許嘉弈都看笑了,“它怎麽啦?”
“你沒摸它,它難過了。”
“這麽矯情?”
許嘉弈這樣一說,李秋詞轉頭看向嘟嘟,腦子裡閃過一個念想:
嘟嘟和許嘉弈倒挺像的。
平時他忙起來,可能會忽略嘟嘟的感受,沒有注意到它想要抱抱和摸摸,嘟嘟就會委屈地嚎一通,來引起他的注意力。
只要稍微一哄,就又好了。
這不就是翻版的許嘉弈嗎?
“剛剛我問它,它說帶它走的人,是我認識的人。”
“它聽得懂你問?你也聽得懂它說?”
許嘉弈像是見了什麽稀奇事兒,坐到他身邊,搓搓嘟嘟的腦袋。
“養得久了,自然聽得懂一些。”
“那你這麽喜歡我,是認識我嗎?”
許嘉弈根本沒當真,就是開玩笑似的一問。
然而,嘟嘟一本正經地望著他,“汪!”
李秋詞這下是真的驚訝,“你真的認識他?”
“汪!嗚——”
嘟嘟想舔許嘉弈,但他剛洗過澡,不讓舔,它又委屈地轉過頭,趴在李秋詞肩上嗷嗚嗷嗚。
“隨便叫的吧,我沒有印象見過它。”
“可能吧。”
李秋詞摸摸它的小狗頭,安撫了它幾下,才安靜下來。
只要它沒事就行了。
許嘉弈的頭髮還在滴水,李秋詞順手拿了櫃子裡的吹風機,很有眼力見,給他吹頭髮。
他的頭髮手感很好,束著披著都很好看,他想起來,許嘉弈說,因為曾經有個人喜歡他長頭髮的樣子,所以一直沒有剪。
看這個長度,少說有個七八年了。
嬌氣的霸道上司還有深情人設?
李秋詞在腦子裡腦補一些有的沒的,許嘉弈則是在玩弄嘟嘟的耳朵。
嘟嘟不太高興,像是在鬧別扭,不讓許嘉弈摸頭,還做出要咬人的假把式嚇唬許嘉弈。
許嘉弈被它嚇得連忙收手,卻覺得這一幕非常熟悉,腦子裡閃過了一些混亂的片段,他頭一疼,腺體又開始不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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