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換衣服的時候還在疑惑,也不知道是陸斷給他用的藥膏有用,還是之前的健身起到了效果,喻白總覺得自己身體比之前好了。
陸斷告訴他,“都有。”
還有一個關鍵原因是喻白之前已經能循序漸進地接受他了,這些陸斷心裡都有數。
不然他昨晚也不會那麽放肆。
再不濟,可以在家裡備個搓衣板陸斷想到這裡,突然嘴角一抽。
媽的,老子在想什麽?
地位,地位!
喻白穿上厚外套,狐疑地看了鏡子裡的陸斷一眼,“你幹嘛呢?”
感覺表情怪怪的。
陸斷咳一聲,“沒事,走吧。”
喻白站著沒動,仰頭哼哼兩聲,對著陸斷晃晃腳,拖鞋在他腳尖搖搖欲墜,表情那叫一個囂張狂妄,“我腰疼。”
陸斷懂了,蹲下來握住喻白的腳腕,給他換鞋。
喻白滿意了。
“要不要抱?”陸斷又抬頭問。
喻白:“我自己能走。”
“那背背?”
“…喔,好。”
兩人出要走的路也就從業電梯到地下車庫,然後就上車了。一共沒幾步路,只是小情侶之間的把戲罷了。
喬遷宴和兩家人在一塊聚會吃團圓飯沒有什麽區別,就和平常一樣。
林菁聽喻白說話嗓音有點啞,問他是不是感冒了。
喻白一愣,心虛地臉紅起來,硬著頭皮答:“嗯…是有一點點。”
黎女士撇了眼旁邊陸斷手上連創可貼都遮不住的牙印兒,默默挪開視線,喝了口雞尾酒壓驚。
她最近惡補不少bl,知識見漲,不好說話。
喻明生讓喻白注意身體,陸斷在旁邊說他會注意的。
喻明生心裡冷哼:我又沒和你小子說話!
他的狀態看起來是終於緩過了勁,只是對陸斷的態度還有些別扭。
一頓飯下來,喻白沒吃幾口,他感覺爸爸好像灌了陸斷不少酒,報復性似的,陸叔叔也跟著灌,結果散場的時候三個人的腳步都飄了。
喻白把爸爸媽媽、叔叔阿姨都送上車,揮揮手,然後轉頭看向靠在飯店門口柱子上發呆的陸斷,微微蹙眉。
他走過去,語氣有點不確定,“陸斷,你……”
“嗯,裝的。”陸斷應了聲,懶散地直起身,單手插兜,另一隻手轉了下打火機,琢磨道:“老丈人好像對我意見很大。”
“什麽老丈人……”喻白看陸斷臉有點紅,想伸手扶人,卻被陸斷反手牽住,十指緊扣。
門口人來人往,免不了有路人會多看他們一眼。
喻白拱了下鼻子,偏頭問陸斷,“你怎麽又帶打火機啦?”
他沒看到陸斷抽煙,也沒在陸斷身上聞到煙味呀。
陸斷把打火機收起來,“習慣了,不會背著我家寶貝偷偷抽煙,放心。”
以前覺得戒煙難,幾次沒戒掉。
可是自從和喻白在一起後,壓根想不起來抽,他親喻白一下比什麽都有效。
喻白瞅他,“我可沒那麽說哦。”
他們叫了代駕,兩人手牽手慢悠悠地往車那邊走。
“對了,你怎麽沒開阿姨送的那輛車啊?”喻白好奇。
提起這個,陸斷就有點肉疼,表情古怪,“她說送你的,不讓我碰。”
喻白:“…我的不就是你的嘛。”
“是嗎?這樣啊……”陸斷若有所思地挑了下眉,靠過來在喻白耳邊說了句悄悄話。
喻白臉一紅,打他手臂,“才不要!”
“陸斷,你怎麽整天腦子裡都在想這些啊?”喻白一點不懂他,“不膩嗎?”
一個動作重複幾百次,跟打樁機似的……
陸斷聳肩,“不膩。”
和喜歡的人做喜歡的人,其樂無窮。
更何況他還是個剛開葷的男人。
喻白使勁搖頭,紅著臉小聲說:“反正就是不要,你昨天太過分了,這個月都不要想了。”
陸斷倏地停住,不可思議,“今天才9號。”
這讓他後面19天怎麽活?憋死算了。
“…是你答應我會節製的。”喻白癟嘴。
“如果節製的意思是指一個月一次、”陸斷頓了下,突然冷笑,“那我反悔。”
喻白:“……”
他捏捏耳朵,“…那兩次?”
“十次。”陸斷就地漲價。
喻白嚇傻了,“什麽啊,最多五次!”
陸斷淡聲,“八次。”
“六次!不能再”
陸斷點頭,“成交。”
“???”喻白嘴巴還張著。
嗯嗯嗯?
“你套路我?”他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
陸斷不答反問,“平均五天一次還過分?”
陸斷這還是看在喻白年紀還小,身體還不是那麽強健的份上。
等以後再漲價。
他垂眼,低聲說:“寶貝,科學研究都說合理安排的性生活有利於身心健康。”
喻白皺眉想了想,感覺好像也不是那麽難接受,於是勉強點頭頭點到一半又猛地意識到不對。
他為什麽要和陸斷討論這個!?
還是在大街上。
簡直太羞恥了。
喻白“惡狠狠”地瞪了眼陸斷,嘴皮子無聲動了幾下,偷偷罵人。
陸斷誇他可愛,然後又低頭把剛才在耳邊和喻白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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