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這樣,喻白還打不過一群小孩,還得他出手幫。
孩子們覺得陸斷凶,打得還準,沒一會兒就繳械投降了。
喻白一聽陸斷這話,稍微有點不服,“可是和他們玩真的很好玩啊,你後來不也玩的很開心嗎?”
“那不是有你?”陸斷挑眉,親了親他的眼睛,“你開心我就開心。”
突如其來的情話跟不要錢似的,喻白小小地害臊了一下,然後對著陸斷的臉“啵” 了一口,還是帶響兒的。
親完了,喻白自己先不好意思起來。
陸斷把人抱在懷裡,貼了貼他的臉,“以後還玩?”
“玩!”喻白嘴硬道。
話雖如此,但有了這一次凍到手腳發麻寓小言。失去知覺的教訓,後面幾天,喻白再也沒有喊著出去玩過。
每天窩在爐子燒得熱乎乎的屋裡,吃飯,睡覺,陪奶奶看電視劇,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再和陸斷親親抱抱。
村子裡的生活節奏很慢,好像每天的時間都被拉得很長,過得安逸平淡,無論多浮躁的心都能靜下來。
可是一轉眼就會發現,原來已經不知不覺地過去了好幾天。
他們迎來了元旦。
明奶奶一早就開始準備各種好吃的,左鄰右舍也很熱情,不同的菜品互相攢攢,到了晚上,整張桌子就滿了。
喻白吃的很撐。
他癱在椅子上緩了會兒,聽到了外面的響聲,“噌”地起身,“有煙花!”
喻白已經有好幾年沒有放過煙花了。
“乖孫也想玩?你等著,奶奶去給你們拿。”明奶奶套上外套出門了。
沒幾分鍾,喻白剛穿好衣服,明奶奶就捧著幾個長條炮筒的煙花回來了,“來,許家小孫子分給你們的。”
陸斷接過來,把幾個單獨的仙女棒遞給喻白,“謝謝奶奶。”
明奶奶擺手:“你們前幾天應該在大壩見過,那孩子還誇你好看。”
喻白想起來了,“原來是他啊。”
不戴帽子的那個小男生,他看著都覺得凍腦袋。
元旦放煙花算是應景,喻白小時候也放,還敢直接用煙頭點,現在有點生疏了。
而且自從陸斷戒煙後,他連打火機也不隨身攜帶了,他們還是問鄰居借的。
煙火升空,在天空中炸成幾道絢麗的色彩,喻白手裡舉著仙女棒,高興地搖搖晃晃。
陸斷站在一旁,按吩咐用喻白的手機錄像,自己的手機則在偷偷拍照。
他的朋友圈已經四天沒更新喻白的照片了,上一張還是兩人和雪人的合照,底下評論都在祝他們“一家三口”幸福快樂。
這回陸斷要多拍幾張,單人的,雙人的。
陸斷舉著手機,調轉攝像頭,臉出現在屏幕裡,他偏頭對幾米外沉浸在煙火裡的人影喊了聲,“寶寶。”
喻白隱約聽到,舉著仙女棒轉頭,臉頰被煙火映得紅潤,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啊?”
“看這裡。”陸斷笑起來,手指摁下。
定格了他和他的未來。
-
回家這天,喻白依依不舍地抱著奶奶,說自己過年還來。
“過年的時候,奶奶過去。”明奶奶說。
她知道自己乖孫其實還是不太能適應村裡的生活,盡管這幾天過得再開心,但就各種便利條件上來說,那還是不一樣的。
住慣了城裡的人呢,還是住在城裡更自在。
明奶奶能理解這些。
她給喻白裝了很多吃的,還有凍雞凍鵝這些,都是鄉親們自家養的,比超市裡買的好吃。
喻白來的時候拎了一個行李箱,回去的時候又多了兩個大大的包裹。
如果沒有陸斷,他一定是拿不了了。
回家依舊要經歷漫長的火車旅途,喻白小區樓下的一瞬間,感覺枯竭的靈魂瞬間又被灌滿了。
“終於到家了!”他甚至有點想哭,“我還是勸奶奶留在臨川吧,這樣坐車太難受了。”
陸斷說好。
喻白被陸斷送回了自己家,接受來自爸爸媽媽的慰問和“洗禮”。
然後陸斷接了個電話,要出門,神色看起來有些急迫。
喻白拉住他,“你要去哪?”
“拳擊館。”陸斷頓了一下,解釋,“前台說游泳池的排水好像有問題,我去處理一下。”
“我也要去。”喻白說。
陸斷似乎有些抗拒,“不是很累嗎?我那裡面都是臭男人,有什麽好看的。”
“不管”喻白瞅他,輕哼一聲,“我就想去,誰知道你會不會瞞著我偷偷藏人……”
“去!現在就去!”陸斷把人拎起就走。
說起來,這還是喻白第一次來陸斷的拳擊館。
雖然身為老板的陸斷自從開始追人談戀愛以後,本人也沒來過幾次。
前台認識陸斷,不認識喻白,看到人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我對象。”陸斷大大方方地介紹。
“啊,您好您好。”前台恍然大悟:原來是老板帶老板娘來視察了啊!
江徊也在,“呦!斷哥,喻白,你們回來啦?”
喻白衝他揮手,陸斷抓住喻白的手放下,“你這麽高興幹什麽?”
“我哪有?”
“你有。”陸斷抬手遮住喻白的眼睛,和江徊打了聲招呼,牽著喻白往二樓的個人基地走。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