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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遇,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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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首都的第二天下午,在沈孜孜手機裡已經小有半月沒動靜的沈鈞抒,來了通電話。
沈哥哥這會兒應該在吃飯,嘴裡嚼著東西,說話含糊不清:“回國沒?”
沈孜孜靠床上打了個呵欠:“回了。”
沈鈞抒:“在首都?”
“嗯。”
沈鈞抒的語氣開始變得不屑:“小白臉家?”
沈孜孜聲線一沉:“會不會說話?嘴巴不要就縫了。”
沈鈞抒輕哂:“倒挺速度啊,不是說我沒結婚你就不結婚嗎?”
“我沒說要結婚啊?”沈孜孜悠悠然應他,“我這不就來見個家長,沒提結婚啊。”
沈鈞抒氣結,嘴角一歪再歪,各種不爽利:“爸問你什麽時候回來。”
沈孜孜淡淡:“大後天。”
沈鈞抒:“一個回還是兩個?”
“一個。”沈孜孜一頓,接著說,“另一個年後回,登門拜訪咱爹。”
沈鈞抒:“……”
操!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被摸屁股的方大爺:)
ladyboy就是字面意思,我看網上都這麽叫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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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見嶽父
當天晚上, 薑芥學校放假從延川回來了。
沈孜孜在首都的日子, 也就此變得充實起來。
這天下午, 沈孜孜化了妝打算和薑芥出門看電影, 旁邊方遇忽然說了句:“溫時卿說他晚上要來首都,咱倆去接一下吧。”
沈孜孜納悶:“他怎麽突然來?”
方遇按著手機邊和溫時卿發消息邊說:“來參加醫學交流會。”
沈孜孜:“哦,那我讓芥子和焦妍去看吧。”
“溫時卿說他明天想去滑雪。”方遇掀起眼眸瞧她,“你去麽?”
沈孜孜想了片刻, 答:“去。”
…
次日, 三人上雲居滑雪場滑雪。
沈孜孜在美國的那幾年, 曾滑過兩次單板, 雖然算不上新手, 但比起溫時卿和方遇,她的技術還差得遠。
當然,這對於運動細胞發達的沈孜孜來說, 不過就是多練幾次的事。
三四圈的中級雪道滑下來,她基本掌握技巧,也越發熟練了。
又一圈雪道下來,方遇收到溫時卿的微信消息, 說是在雪場遇著薑芥了, 問他倆要不要過來一塊吃飯。
方遇將雪鏡往腦袋頂上一掀, 氣喘籲籲的問沈孜孜:“累麽?”
沈孜孜也是滿頭大汗喘得慌,說:“渴。”
方遇拎起地上的雪板,順手將她的也夾到懷裡,往前:“那走吧, 歇歇,溫時卿遇著薑芥了,在餐廳等咱們。”
沈孜孜微訝:“薑芥也來了?”
方遇“昂”一聲,語氣聽過去有些不爽:“和焦妍,還有什麽滑雪俱樂部的人。”
沈孜孜:“哦。”
碰面後吃過午飯,薑芥這個運動白癡就不太想滑了,靠在沙發上直喊累。
沈孜孜這一歇下來也懶得動了,方遇見狀,臨時改變主意,說:“那咱們就先回家吧。晚上一塊吃飯。”
薑芥同志霍地起身,瞬間來了勁,第一個表示讚同:“好的!回家!”
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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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首都的日子一天過一天,不知不覺就到了沈孜孜回延川的那天。
方遇自然是不舍,一早在被窩裡抱著沈孜孜膩膩歪歪,不讓她起床。
沈孜孜掙脫了幾次,無果,額角青筋微微爆起,沉聲:“放開。”
方遇賴著不放,跟八爪章魚似的,手腳並用粘她身上,語帶哭腔,比小孩還幼稚:“我不要,老婆我不要,你別走老婆。”
沈孜孜:“……”
最後的最後,沈孜孜女王以一招兩腿反剪加肘擊,將方大爺摁在了枕頭裡不得動彈。
首都機場
又是短暫的分別。
兩人相對而立依依不舍的樣子,像極了當年那一幕。
從青澀到成熟,從喜歡到戀愛。
心境和那時,早已截然不同。
“回去記得想我啊。”方遇同志抓著她的手,又是一遍囑咐,“每天都得給我打電話,一天最少要兩個。出門跟我說一聲,去哪兒也說一句。”
“……”
沈孜孜一掀眼皮,嫌棄狀:“你好煩。”
方遇直接垂頭,用力吻住。
五秒後退開,擺出副男人霸道的樣子,厲聲:“閉嘴,不準說我煩!”
沈孜孜:“……”
…
三小時的飛行時間,到延川時,天已經全黑了。
沈振升今晚有飯局,來接她的是沈鈞抒。
取了行李走出到達口,沈孜孜一眼就望見立在五米遠外的傻子哥,穿著羽絨服牛仔褲,兩手搭在護欄前,腳下一抖一抖的,痞裡痞氣的模樣絲毫沒點人民警察的形象。
沈孜孜把行李往他面前一推,丟過去一個嫌棄的眼神:“你倒是很閑。”
沈鈞抒啐她:“閑個屁,老子要不是今天開始放假,才沒空管你。”
沈孜孜“切”一聲,不屑:“我需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