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熱評第一條被他點了讚。
熱評第一:“所以這套太陽形狀首飾的設計理念是‘璨璨’!璨璨就是秦梵!”
謝硯禮握住她頓住的手腕,與她的指尖一同觸碰耳環上的太陽:“喜歡嗎?”
秦梵睫毛忍不住顫了顫,對上男人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瞳,忽然問:“這是你親自設計的?”
謝硯禮若無其事地捏了捏她的耳垂:“被你發現了。”
秦梵聽到自己心臟越來越快。
腦海中甚至忘記了那個糾纏她所有情緒的電話,滿腦子都是眼前這個男人。
她從未想過,這套粉鑽首飾居然是謝硯禮親自設計的。
難怪她之前看那個首飾盒上寫的‘璨璨’兩個字有些熟悉,正是謝硯禮的筆跡呀。
除了薑漾之外,好像又有一個人將她放在了心上。
在這個世界,她不再孤零零的。
秦梵那雙本就瀲灩的桃花眸像是浮上一層薄薄水汽,朦朧而脆弱。
與她對視,謝硯禮指尖頓住:“這麽感動?”
下一刻。
懷裡便塞了個軟玉溫香。
而且秦梵沒收住力氣,謝硯禮猝不及防,直接被謝太太撲倒在沙發上。
幸而沙發寬大,他們才沒一起掉下去。
秦梵趴在他肩膀處,臉頰貼著他的脖頸蹭了蹭,素來輕軟的嗓音有點啞:“感動到想以身相許。”
謝硯禮難得走神,想起了她昨夜腰帶上繡得那兩隻交頸鴛鴦,好像就是這樣的姿勢。
纏綿而親昵。
仿佛世間只有他們兩人。
秦梵說完之後,許久都沒有等到男人的答案,微微支起身子看他:“你就沒有想說的?”
仙女都以身相許了,他不說話,難道是有什麽其他心思?
例如對她膩了?
還是覺得她主動,所以就沒新鮮感了?
情感論壇上說,男人的劣性根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女人一旦跟男人告白,就不被珍惜了。
聽不到謝硯禮的答案,有那麽一瞬間,秦梵腦子裡冒出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對上他那雙明顯在走神的眼眸,秦梵驀地張嘴,咬上男人近在咫尺的喉結,帶點氣急敗壞。
謝硯禮抱著她的手用力幾分,嗓音帶著曖昧的低啞:“有。”
秦梵愣了兩秒,才想起自己之前的問題。
她道:“說吧,我聽著呢。”
謝硯禮清雋眉眼大概是沾上了薄欲,竟昳麗至極,讓人不由得沉淪,男人薄唇微啟:“我同意。”
她說:想以身相許。
謝硯禮答:同意。
乍一聽好像沒什麽毛病,但秦梵思索奧後,卻怎麽都覺得不對勁。
忍不住攥住他的襯衣:“你……”
話音未落,謝硯禮就這麽抱著她坐起身,微燙的薄唇擦過她的唇角,輕輕地吻著。
秦梵忍不住咬著下唇,往後仰了仰脖頸。
白嫩的脖頸脆弱又纖細,謝硯禮的吻落下時,動作輕得像是羽毛擦過,又癢又酥。
最後不知怎麽,仰躺在沙發上的成了秦梵。
她睜著一雙水潤無辜的眼眸:“謝硯禮,你欺負人,我後悔了。”
小禮服裙擺很短,尤其當她躺下後,裙擺往上滑,露出一雙漂亮的長腿,秦梵恍若未覺。
謝硯禮吻遍後,最後重新落在她唇上。
男人薄唇柔軟,秦梵卻莫名心悸,因為他這次吻得與之前不同,透著不加掩飾的熱烈而肆意,帶著掠奪感,讓人忍不住渾身發軟,沉淪於這樣的熾熱親吻。
後面的事情秦梵記不清了,隻隱約聽到耳邊男人的嗓音:“遲了。”
後悔遲了。
大概夫妻運動有助於心情舒暢,雖然秦梵身體很累,但心裡那口堵著的鬱氣倒是散了。
晚上睡覺前,秦梵主動趴在謝硯禮懷裡告訴他電話裡的事情。
秦梵脾性看似懶散,對什麽都不在意,實際上,內心敏感又脆弱,很難信任一個人,若是真的走進她心裡,又會毫無保留。
面對謝硯禮,莫名的秦梵卸下所有心防,願意將任何事情告訴他,甚至問他的意見。
謝硯禮對於秦家那些事情,早在與秦梵結婚之前便一清二楚,但畢竟是與秦梵有血脈的親人,他自然不好越俎代庖。
如今秦梵主動告訴他,謝硯禮眼底閃過淡淡笑意。
謝硯禮長指摩挲著她柔嫩的指腹,不疾不徐道:“我陪你去。”
秦梵小聲嘟囔:“我又不是怕一個人去……”
其實無論是不是遺產,她都不在意了。
秦家那些東西,她一點都不稀罕。
謝硯禮語氣意味不明:“是我想陪著謝太太拿回屬於你的東西,再髒也是你的,自然得由你處置。”
秦梵忽然有點頓悟:“你說得對,就算捐了,也比喂狗強。”
在她心裡,秦家那對父女比狗還不如。
“睡吧。”謝硯禮輕拍她的肩膀。
秦梵抱著他的腰:“不困。”
而後主動親了謝硯禮下巴一下,用那雙桃花眸望著他,“你累嗎?”
謝太太這麽明顯的暗示謝硯禮如何看不懂。
掌心順著她脊背滑下,嗓音含著沉沉的笑:“倒是我的錯,讓謝太太誤會。”
原本是心疼她今日工作勞累,謝硯禮克制住自己隻寥寥要了兩次,誰知卻被太太懷疑,確實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