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文詩月笑著提醒。
“遵命。”
……
回到渝江,文詩月說回去下面給李且吃,結果一回到家門口,正當她拿鑰匙開門的時候,被李且拉到了身後。
文詩月不明所以:“怎麽了?”
李且指了指門鎖,鎮定地說:“有撬過的痕跡。”
這麽一說文詩月抓著李且的胳膊看去,好像確實有點兒像。
李且開了門,讓文詩月在外面等著。
“小心點兒。”文詩月提醒。
“放心。”
李且說完,就進去了。
沒一會兒,他出來了,一邊打著電話報地址,一邊牽著文詩月進屋。
掛了電話,李且冷靜地跟文詩月一一說明:“我報了警,片區管轄的同事馬上過來。你通知物業和房東,再看看有沒有什麽重要東西丟了。”
文詩月也是進了屋才發現房子裡裡外外被翻得一片狼藉。
她暗道不好,趕緊跑回臥室拉開抽屜。當她看著抽屜裡的書和裡面的照片都安然無恙地躺在原位,才籲了口氣。
文詩月轉身走到客廳看見李且在四處檢查,她也開始檢查自己被偷了什麽。
民警和物業來的很快,房東沒在渝江,暫時過來不了。
調了監控,做了筆錄。
家裡沒放什麽錢,就丟了筆記本電腦,一個舊手機和一些首飾,她摸了摸腕上的手表,還好隨身佩帶著。
基本上沒多大損失,就是被翻得很亂,看起來有點兒嚇人罷了。
送走了民警和物業,李且說這兒沒法住了,讓文詩月收拾東西上他那兒去。
看著這個屋子,文詩月也後怕。還好是她沒在家,那萬一在家呢。
她脊梁骨連帶著後背一陣發涼,實在是不敢想象。
“那我收拾一下。”
文詩月說完就去臥室拿行李箱裝東西。
李且也幫著她收拾,問她要拿什麽他去裝。
他一邊幫忙整理東西,一邊心裡也跟著後怕。
萬一這姑娘在家遇到這種事,會不會就不止是偷竊這麽簡單了。
他沒再敢想下去,那些案件光是在腦子裡閃現一下,他的心都像是被針扎一般。
*
等文詩月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人已經進了李且的家門。
就在幾個小時前離開南興的時候,王晚晴還跟她交代來著:“雖然我對李且很放心,但是談戀愛很多事說不清楚。媽是過來人,都明白。只不過你畢竟是女孩子,你們也還沒結婚,所以凡事要好好保護好自己。”
文詩月自然是明白王晚晴的意思。她答應她自己會有分寸的,也會好好的保護自己,叫她不用擔心。
只不過她做夢都沒想到,她今晚剛一回來,就住進了李且的家裡。
她都沒鬧明白自己居然一點兒不帶猶豫的順水推舟,就同意過來了。
她看見李且從鞋櫃裡拿出一雙粉色的女式拖鞋擺在她面前,跟一旁鞋架上的男式拖鞋是一個款式。
怎麽有一種他早有預謀的錯覺。
“上次休假的時候買的,就等你來。”李且也不遮掩,接過文詩月的包,直言不諱。
“情侶款?”文詩月也不矯情,一邊換鞋一邊問。
“最暢銷的情侶款。”李且吊兒郎當的嘚瑟道。
換了鞋,李且看他們這一頓折騰的時間也不早了,還得收拾,跟文詩月商量點外賣,得到同意後便打電話點了起來。
定好了吃的,李且牽著文詩月挨著帶她看了一遍。
兩室兩廳兩衛一書房,跟個樣板房似的,很大也很新。
估計是李且常年在基地住,很少回這兒住的原因。
怎麽說呢,少了點兒人氣。
整體是黑白灰的現代風,兩人從臥室出來走到客廳,往露天大陽台走去。
樓層高,放眼望去,遠山觸手可及,河岸燈火輝煌。
這小區和這房子,環境一流,安保一流,地理位置一流,樓層一流,價錢也是一流。
這麽說吧,大部分人乾一輩子都買不起,當然也包括她。
“這邊交通更方便,距離你單位直線距離跟那邊差不多。重點是安保設施各方面我都很放心。我不想我不在你身邊你住的不安全,所以,”李且說著從後面抱住文詩月,將她圈在懷裡,溫熱的氣息打在她耳畔,嗓音靡靡帶著蠱惑,“住這兒別走了。”
那邊的房子下個月底就到期了,現在出了這事再住著也心有余悸。一時半會兒要找合適又安全系數高的的房子的確不容易,眼下這個確實是最佳方案。
只不過,這不就相當於同居了。
但是同居的前提是兩個人每天同住一屋,李且這工作性質,想同居都同不起來。
那他休假她也想多跟他待在一起,這樣好像也不錯。
而且他擔心她的安全問題,她也不想他出警的時候心裡還要牽掛她的安全……
耳廓被一點一點地咬著往下咬到了耳垂,濕熱感混著細碎的酥麻激起她渾身的雞皮疙瘩。
身上漸漸升了溫,氣氛變得曖昧叢生。
“想好沒?”李且啞聲問。
“你這算是,”文詩月渾身有些發軟,嗓音嬌柔,“色/誘我?”
李且摟緊懷裡的姑娘,弓背低頭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偏頭親了下她的側頸:“這不努力讓你感受搬過來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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