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錯過的這些年無法再回頭,好在他還有余生漫漫幾十年可以彌補。
文詩月,我愛你。
無論時光變遷,歲月蒼老。
無論曾經,現在,將來,我只會愛你。
你是我此生摯愛。
兩人擁吻在一起,文詩月臉紅的滴血,含糊不清地說:“我選大冒險。”
“不是選了真心話了?”李且輕咬了下文詩月的下唇,飽含深意。
文詩月能感受到李且身體的變化,緊張的沒去看他,斂著眼睫柔柔地說:“你也沒規定只能選一個。”
李且胸腔激烈地起伏著,炙熱的呼吸打在文詩月的臉上,用僅剩下最後的一絲克制征詢:“選定了?”
“嗯。”文詩月點頭,看向李且,“早就選定了。”
克制在這句一語雙關中淪為灰燼,他用力吻了下去,隨即抱著她起身。
文詩月有一瞬間的失重感,下意識地摟緊了李且的脖子,唇上一松。
她被李且抱著往臥室走,兩人對視一眼,她將腦袋埋進了他的頸窩。
耳邊是男人輕輕的笑聲,和拖鞋碰觸地面的聲音。
跟文詩月想的不太一樣的是,李且抱著她進了主臥的浴室,摁開燈,長腿一勾關上了門。
他把她放在洗漱台上,還沒給她反應過來的機會,便欺身而來。
李且吻著文詩月,嘶啞著嗓音誘惑著她:“幫我脫。”
文詩月本是仰著頭,因為這話微微一低頭就撞進了男人深不見底的雙眸中。
她第一次發現他不止性感,還很澀情。
文詩月伸手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衫扣子,大片冷白落入眼中。
明明已經看過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襯衫是深色,以至於對比如此強烈,讓她再次受到衝擊。
*
淋浴間的水不知道何時落下,淅淅瀝瀝地打在地上。
漸漸的,騰起一層薄薄的霧氣,渲染在一片仙境之中。
文詩月的意識在層層繃斷,帶著薄繭的手指魚兒一般遊弋,叫她神志不清。
水花在兩雙腳之間跳躍舞蹈。
燈光氤氳出曼妙的身姿,影子搖曳,遙相呼應。
浴缸裡的水不知何時被蓄滿,全身無力發軟的姑娘被抱了進去。
李且親了親她的額頭,轉身去拉洗漱台的抽屜。
文詩月躺在浴缸裡才感覺到踏實,神思也在這一刻回來了一些。
她扭頭看到李且從抽屜裡拿出的什麽,羞的將頭轉向了一邊,聽到男人低沉的笑聲。
你能不笑嗎?
浴缸的水滿了些出來,順著光潔的陶瓷壁面簌簌往下淌。
文詩月被扯進李且的懷裡,他的體溫燙到讓她不敢碰。
而他摟住她,低頭吻她泛紅的頸側。
李且把文詩月轉過來,面向他。
她看見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
不再是平日裡的正經或不正經,他現在不是不正經,而是要銷人的魂,勾人的魄。
他一笑,滿池春花競相綻放,誰也逃不過。
李且貼著文詩月的耳廓,嘶聲低問:“怕嗎?”
文詩月攬著李且,微微搖頭:“不怕。”
“我輕點。”他輕哄著她。
“嗯。”
水在頻頻往外滲,像海浪撲打沙灘。
李且在慢慢往前走,每一步走的溫柔又耐心,最終走到了盡頭。
文詩月皺眉攀著李且,感受著前所未有的感覺。
疼痛難耐又萬分充實。
李且額間都是汗,像是要磨盡他所有的忍耐。
聽到姑娘嗚咽,他就適時停下來,照顧她的每一分感受。
直到,文詩月眉目舒展,沉溺在他的眼中。
嗚咽變成嬌嗔,杏眸裡水光妖嬈,全是要他命的鉤子。
水波蕩漾,李且褪盡所有溫柔。
天使撕開偽裝的外衣,露出蝕骨迷心的魔鬼模樣。
佔有,吞噬。
永無止境。
*
良久,浴室空蕩,徒留一地水痕霧氣,還有未曾散掉的旖旎氣息。
以及,洗漱鏡上斑駁模糊相扣著的大小手印。
臥室裡沒開燈,兩道身影在隱隱微光裡糾纏,伴隨著濃烈的喘息。
文詩月被撞碎在這長夜漫漫裡。
她發現自己好像是個紅蘋果,被洗的時候吃上兩口。
等洗乾淨了繼續吃,直到只剩個核。
明明洗了澡,卻又躺在粘膩的滾燙汗水裡。
大腦一片空白,渾渾噩噩。
一滴汗打在她的眼睛上。
她睜開眼,視線一片模糊,卻又能看清男人極盡情動的眉眼。
李且低頭吮了下文詩月發紅的眼睛,凝視著她。
看著她烏發如瀑,膚色愈發豔麗,形成最鮮明的對比。
看著她因為他,每一幀的表情變化。
“學妹,我喜歡你。”
文詩月望著李且,這是遲來的表白。
是十七歲的李且在對十五歲的文詩月表白。
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十一年前的初遇,那雙讓她一眼萬年的眉眼。
心理學家說,一見鍾情只需要30秒,因為這個人是十歲前就形成在潛意識裡的一個人。
佛說,一見鍾情是靈魂認出了對方。
無論是科學還是迷信,你就是我命定的靈魂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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