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輪休,看你的時間,我把假調出來。”
“那就初四,初五都可以。”
“好,那我先去南興接你,再去我家。”
“嗯。”
說到見家長,一開始還沒覺得,現在時間臨近,文詩月莫名緊張。
好像有一點兒,見家長焦慮症。
“你家人會不會不喜歡我啊?”
“怎麽突然怕這個了?”
“就我倆家庭差距也不小。”
“沒看出來,你還有挺有門第之見的。”李且把玩著文詩月的手指,“放心,他們不出意外會對你感恩戴德,喜歡死你的。”
“嗯?”文詩月不明所以。
“這麽說吧,”李且語帶笑意,“如果沒有你的話,咱們家到我這一代基本上就該失傳了。”
文詩月聽這話,抿唇一笑,心裡格外的甜。
其實能把李且教育的這麽好的父母肯定跟他一樣,都是很溫良的人。
她或多或少有些杞人憂天了。
文詩月抬頭看向李且:“你不回去睡?”
“上次是誰讓我上這張床的?”
“那你這是打算賴著不走了?”
“沒聽說嗎?”李且說,“請神容易送神難。”
文詩月卻跟她辯論:“你們當警察的不應該是無神論者嗎?”
李且哼笑道:“文詩月,你都把我摸了個遍,想當負心漢?”
這什麽神奇的理論。
“明明是你。”
“我什麽?”李且說著故意蹭了下文詩月。
文詩月被這麽一蹭,趕緊往後一躲,又被撈了回去。
“怕了?”
“才沒有。”文詩月抱緊李且,問,“你是不是這樣會比較睡得著一些?”
文詩月感覺上次一起睡了以後,好像還行。連她都睡得比平時踏實,醒來以後李且都在做早飯了。
她覺得應該還是有用的。
“是啊,文醫生。”
“我又不是醫生,別亂喊。”
“你是我的私人醫生。”
文詩月被李且抱的太舒服,困的打了個哈欠,閉著眼睛說話含糊又軟糯:“好吧,但是我手酸,你別再來了。”
李且想到之前衛生間裡這姑娘羞的整個腦袋埋在他肩上的模樣,心都要化了。
也不知道真要了她會是什麽樣,他還真是舍不得。
“睡吧。”他抬手關了燈,親了親姑娘的發頂。
“嗯,你也快睡。”
“晚安,月月。”
“晚安。”
等文詩月睡著了,李且輕手輕腳地起身下了床。
他給她掖好被子,走出了房門。
李且站在陽台上吹吹冷風,把渾身的火降了下去,卻倏然笑了起來。
真要這麽抱著睡一夜什麽都不做,他怕是要掛男科看看了。
……
過年疫情爆發,見家長的事情暫時擱置。
不僅如此,兩人連見面的機會都幾乎為零。除了在各自的崗位上偶爾碰到,相互叮囑彼此,基本上沒有假期可休。
文詩月作為記者蹲守在新聞一線,每天都在實時報道疫情的情況。看到了很多很多人間真情,也感受到了我們中華民族的團結的力量。
李且他們也全部取消休假,在城市的各個角落設置關卡,每天恪盡職守地守護著老百姓們,也抓獲著在這期間存心不良的人。
而蘇木也長期駐扎在醫院,有時候能碰上來采新聞的文詩月,千叮嚀萬囑咐要注意防護,文詩月也相同的囑咐回去。
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役一直從冽冽寒冬打到春暖花開。
不知不覺就到了五月。
這天李且休假,文詩月臨時跑一個新聞,估摸不到時間。
太晚的話她就在台裡湊合一晚,反正第二天她可以休假,回去再補覺。
於是,被女朋友拋棄的李隊長便只有去找未來的表哥吃飯。蘇木晚上正好不當班,兩人便去下了館子。
蘇木看到李且的表,想起了文詩月也有塊同款。
李且注意到蘇木的目光,有些嘚瑟的笑了起來:“哎,新年禮物。我女朋友非要跟我戴情侶表,我不能讓她不開心。”
蘇木呵呵:“我發現你吧談個戀愛跟隻開屏孔雀似的,突然有點兒想念當年的你。”
“當年怎麽的?”
“至少還是個人。”
李且笑:“哎,你就嫉妒吧,單身狗表哥。”
“滾啊。”蘇木給氣樂了,嫌棄地拎起李且的袖子仔細看他的手表,“話說我表妹什麽時候成富婆了,都能包養你了。”
年二十九,文詩月把手表給他的時候他也這麽問過她,說沒想到還是個小富婆。
文詩月說:“實不相瞞,你要沒工作我養你也不是沒能力。”
蘇木又問:“那你呢,回什麽禮。”
李且:“工資卡上交了。”
其實文詩月是不要的,耐不住他的軟磨硬泡,姑娘就說幫他存著。
他也無所謂,反正都是她的,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蘇木笑著,默默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兩人到了餐廳,沒想到遇到了曾經高中的老同學趙恆。他是後來轉了學,至此也就沒再有什麽聯系了。
三個人寒暄了一會兒,趙恆跟蘇木要熟一些,蘇木就打趣他:“怎麽轉了學就跟去別的星球定居似的,查無此人,q.q都不上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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