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一種可能性,可是商從枝不敢去想,刻意的將這個可能性排除掉了。
畢竟,穆星闌喜歡的從來不是她這種類型的女人,況且,他也親口說過,只是把她當成妹妹。
商從枝在浴缸裡泡了一會,腦子已經泡的清醒了。
決定等會見機行事,能慫就慫,等逃過這一劫之後,她就離穆星闌遠遠的!
商從枝已經打算好了,所以洗澡倒也沒有那麽大的壓力。
洗完澡,還順便吹幹了頭髮,並且護膚完畢後,準備出去時,才發現她沒衣服穿……
身上隻裹著浴巾。
商從枝忍不住想打自己。
靠,這麽重要的事情居然都能忘記,她這個腦子整天想什麽呢!
繞著偌大的浴室轉了一圈,發現櫃子裡掛了一件穆星闌的乾淨襯衣,質地倒是很舒服。
商從枝站在那裡天人交戰。
穿還是裸奔。
最後還是選擇了穿。
推開浴室門之後,商從枝看到坐在寬大淺灰色真皮沙發上的男人,非常慶幸自己穿了襯衣!
總比裹著浴巾出來要好。
穆星闌身上倒是沒有穿睡衣,只是換了身米色家居服,很溫潤的顏色,烏黑短發也吹的乾松,看起來溫順而無害,讓人生不出什麽警惕危險感。
見他眉眼柔和下來,商從枝想著,難道是他洗了個澡冷靜之後,決定原諒自己了?
商從枝原地不動。
穆星闌指尖把玩著領帶,看了一眼過來。
隨著她從浴室出來,清甜幽靜的香氣便幽幽彌漫了整個臥室內。
穆星闌從小看著她長大,自然也知道她許多習慣,在保養護膚方面,她從小就有這種概念,對自己的容貌極度重視,即便是不小心摔倒了,率先哭的不是摔疼了,而是擔心自己會不會留疤。
即便是面對現在這種困境,她還是有心思把自己皮膚,頭髮,等等從頭到尾護理的漂漂亮亮,一樣也不曾落下。
不過……
穆星闌落在她身上穿著的襯衣上,眼眸倒是頓了兩秒。
原本穿在自己身上工整端方的白色襯衣,此時松松垮垮的掛在她纖細曼妙的身子裡,露出兩條又細又白的小腿,蓬松微卷的長發搭在身後,隨著她走動時,發絲慵懶的落在襯衣上,似乎蕩起細微波瀾。
白襯衣本禁欲清冷,卻因著她那張精致濃豔的五官,掩不住一身不自知的明豔風情,活色生香。
穆星闌眼神只是變了一瞬,隨後抬起纏繞著一縷黑色暗紋領帶的指尖,朝她招招手。
意思很明顯,讓她過來。
商從枝嘟囔了句:“你喚小狗呢。”
然而為了不再次激怒穆星闌,獲得從輕發落的機會,商從枝猶豫兩秒,還是走了過去。
“有話快說,我還要換衣服呢。”
她站在沙發兩步遠的位置,與他保持安全距離。
繞過了沙發,才看到穆星闌身側擱置著一整套的——畫具???
等等?
畫具?
“你還有閑情逸致畫畫?”
“那是不是……”不生她的氣了。
話音未落。
原本安靜端正坐著的穆星闌,忽然將她拉倒在沙發上。
“你……”
商從枝整個人仰躺在寬大柔軟的沙發上,有點沒反應過來,眼睛就只能看到天花板了。
穆星闌薄唇擦過她的耳邊,回答她剛才的問題:“沒錯,是要畫畫。”
“你畫畫就畫畫,按著我做什麽!”
商從枝掙扎著要從沙發上坐起來。
然而下一刻,一隻微涼的大手輕松握住她兩隻細細的腕骨。
商從枝感受到自己手腕繞了幾圈柔軟的綢帶一樣的東西,仰頭看向自己被穆星闌按在頭頂的手腕,才發現原本纏在他指尖的黑色領帶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讓穆星闌用來綁住了她的兩隻手腕。
商從枝終於反應過來。
穆星闌絕對不是不生氣了,而是憋足了勁兒要懲治她。
未知的恐懼讓她心跳砰砰跳個不停,尤其是身子不受掌控,被男人完全牽製住,這種任人宰割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她那雙靈動的眼眸轉著,腦子裡考慮對策。
對,裝可憐。
每次她裝可憐的時候,穆星闌都會心軟,這次肯定也不例外。
“哥哥,哥哥,我手腕疼。”
晶瑩的淚珠順著白皙臉蛋往下滑,落在尖尖的下巴上,一副被欺負淒慘的樣子。
簡直用盡平生所有的演技了。
“我真的知錯了,誠心誠意的知錯,哥哥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害怕。”
穆星闌綁緊了之後,確定不會傷到她的手腕,才用指尖碰了一下她泛紅的眼尾。
他深邃的瞳仁略略頓了一秒,心疼歸心疼,說出來的話一點都心軟:“怕疼的就不要亂動。”
這次教訓勢在必行,不教訓一下,她不知道天高地厚,什麽都敢做,什麽話都不聽,對他陽奉陰違玩的比誰都好。
完了完了。
哥哥真的不心疼她了。
卻見穆星闌指腹慢慢停在穿在她身上的白襯衣衣擺處,俊美面龐上似笑非笑:“今天這件衣服穿的倒是不錯。”
方便了他作畫。
商從枝一偏頭,就能清晰的看到男人此時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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