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煙沒有回頭,“有嗎,不覺得。”
鍾雪有些小激動,“這還不帥什麽才叫帥?”她搖蔣煙胳膊,“他是誰嘛,多大了?有沒有女朋友,給我介紹一下呀。”
蔣煙沒好氣,“他三十多快四十了,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鍾雪又回頭看了一眼,“快四十?看著不像啊,挺年輕的,像二十多歲。”
“年齡大也挺好的,有男人味,會照顧人,”她有些遺憾,“可惜結婚了。”
兩個小姑娘在前面嘰嘰咕咕,說的話余燼全聽見了。
他嘴角隱隱含笑,心情也不錯,沒有打擾她們。
走到越野車旁邊,余燼叫住蔣煙,“煙煙。”
蔣煙回頭,余燼示意旁邊他的車,“送你們回家。”
蔣煙看到他頭髮還沒有完全乾透,大概剛洗完澡,或是還沒有洗完就接到電話,匆忙趕過來。
她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們自己去前面打車。”
余燼沒有聽她的話,打開副駕駛的門,“上來吧,先送你朋友。”
蔣煙這個人,不管她怎樣別扭生氣,在外人面前都不會故意為難,讓人下不來台。
她轉頭看鍾雪,“行嗎?”
鍾雪點頭,看向余燼,“謝謝你。”
兩個女孩上了車,余燼把提前備好的一件外套扔給蔣煙,又問鍾雪家地址。
鍾雪說了,余燼啟車離開。
一路上蔣煙都沒有說話,扭頭看窗外的燈火,余燼偶爾在等紅燈時看她一下,把被她放到一旁的外套抖開蓋在她腿上。
車很快開到鍾雪家小區門口,蔣煙跟她一起下車,把人送到側邊小門那裡,“你東西收拾完了嗎?”
“差不多了。”
“明天我讓人把我的箱子給你送過來。”
鍾雪點頭,她看了眼等在那邊的余燼,小聲說:“那個人看你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他是不是在追你啊,你不是說他有孩子嗎?”
她為她的小姐妹擔憂,“煙煙,你可不要想不開,跟已經結了婚的男人攪合不清啊。”
蔣煙有些臉紅,不知道該怎樣解釋,把她推進小門,“行了,別胡說八道。”
鍾雪一步三回頭,蔣煙衝她招手,“快回去吧,後天我去機場送你。”
蔣煙直到鍾雪走到轉角處才轉身回來,余燼靠在副駕駛車門旁等她。
兩人對視一會,蔣煙先移開目光,手握住車門把手,被余燼按住,她抬起頭,“幹什麽。”
余燼盯著她眼睛,語氣有些玩味,“快四十,孩子都能打醬油?”
蔣煙有些窘,“怎麽了,開玩笑都不行。”
余燼心情好像很好,“行。”
“你說什麽都行。”
蔣煙要上車,他摁住她肩膀,“等一下。”
蔣煙還沒弄清楚他的意思,就看到余燼在她面前蹲下了。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後退一步,被他握住腳踝。
余燼低著頭,骨節分明的手指幫她把開了的鞋帶重新綁好。
風吹過臉頰,一縷頭髮被吹散,蔣煙怔怔望著他。
他那樣耐心專注,好像與她有關的一切都特別重要。
余燼整理好她的褲腳,起身發現蔣煙一直盯著他看。
他沒有回避,與她對視,“怎麽了。”
“余燼。”
“嗯。”
“上次在酒吧那個晚上,你是不是跟衛西他們動手了。”
余燼目光動了動,躲閃片刻,又重新看向她,“你知道了。”
蔣煙點頭。
余燼沉默一會,“是。”
他眼眸深沉,“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
蔣煙低著頭,眼睛酸酸的,“那你怎麽不告訴我。”
余燼看她眼睛,“告訴你有什麽用,你會心疼我嗎。”
蔣煙悶悶的,“你又沒受傷,我幹嘛心疼你。”
“誰說我沒受傷。”
蔣煙抬起頭,回憶那天早上,好像沒有看到他有什麽傷處,“那你哪裡受傷了。”
余燼身體微微前傾,壓低身子跟她平視,眼睛和嘴角都是笑意,“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受傷,你就會心疼我,是嗎?”
蔣煙發現自己掉進他的語言陷阱,扭頭不看他,“誰要心疼你。”
余燼笑開了,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放心吧,就憑那兩個人還能讓我受傷,再來十個也不怕。”
蔣煙撥開他的手,“別總碰我。”
余燼也不惱,“下星期車友會組織的野營活動,你去嗎?”
蔣煙知道這件事,蔣平洲說他回北京之前在這邊有個活動,玩車的這幫人要去山裡露營,再不玩就要到冬天,到時一下雪地就凍上了,睡帳篷也冷。
他問蔣煙去不去,蔣煙還沒有最後決定,她和那些人只在摩托車大賽那天吃過一次飯,還不太熟。
蔣煙抬起頭,“你不要告訴我你也去。”
余燼說:“你去我就去。”
她立刻說,“那我不去了。”
“那我也不去。”
蔣煙咬著唇,“你知不知道陰魂不散這四個字怎麽寫。”
余燼笑的很痞,“你不會嗎?我教你。”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掌心,指尖在她手心一筆一劃寫下那幾個字,寫完也沒有松開她的手,“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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