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家已經很晚,余燼讓她先去洗個熱水澡,隨後去廚房煮了一鍋薑湯,他還是很怕她生病,不知道她在外面凍了多久。
蔣煙出來時,余燼正好把薑湯端出來,他示意餐桌那邊,“過來。”
蔣煙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走過去,兩人面對面坐著。
余燼用湯杓給她盛了一碗,“喝了。”
蔣煙雙手捧著,熱熱的湯,碗也熱乎乎,她低著頭一下喝了小半碗。
余燼溫柔看她,“慢點兒,別燙著。”
他問蔣煙,“你怎麽找到那的,找了多久?”
提到這件事,蔣煙還憤憤的,“走了好幾條街呢,找了好久!”
她抬起一隻腳從桌下穿過去,蹬在他膝蓋上,“腳都沒有知覺了!”
她委委屈屈控訴的小模樣弄的余燼心裡癢癢,他順勢握住她的腳丫擱在自己腿上,“我給揉揉。”
蔣煙還是不太習慣兩人之間這樣親密,想縮回來,卻被余燼按住,動都不能動。
她掙了兩下,余燼忽然說:“煙煙。”
他語氣正經,蔣煙停下亂動的腳,“嗯。”
余燼看著她,“有件事,以後你在外面,如果碰到大森他們,離遠一點,尤其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
蔣煙不太明白,“為什麽,他們不是你的好朋友嗎?”
余燼看著她把最後一點薑湯也喝完,“沒有為什麽,總之你聽我的就是了。”
蔣煙點點頭,覺得這也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事,“我只在剛剛匆匆晃過一眼,都沒有看清他們長什麽樣子,下次見到能不能認出還不一定。”
余燼低聲嗯,又示意她面前那隻碗,“快喝。”
蔣煙喝了兩碗薑湯,身體熱乎乎的,余燼讓她先回臥室,自己去洗澡。
出來時看到臥室的門敞開著,蔣煙已經鑽進被窩,只露出一個小腦袋,兩隻圓溜溜的眼睛盯著門口看。
余燼剛剛洗過澡,一身清爽,他眉眼生的極好,走在路上就算冷著一張臉也會有很多女孩多看他幾眼,何況現在這幅剛出浴的模樣。
蔣煙看得有些入神。
她把腦袋縮回被子裡,不自覺地想起今天他親她那兩次,還有之前的幾次。
他嘴唇很軟,很熱,舌尖也很有力量,總能三兩下弄得她沒辦法呼吸。
她深深舒了口氣,覺得有些悶,往下扯了一點被子,露出兩隻眼睛,忽然發現余燼不知什麽時候走到了床邊。
蔣煙嚇了一跳,“你幹嘛走路不出聲。”
余燼把擦頭髮的毛巾扔在床頭櫃上,蹲在床邊,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出聲了,是你沒聽到,想什麽呢?”
蔣煙悄悄紅了臉,“沒想什麽。”
余燼握住她搭在枕邊的手,“今天累了,早點睡,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他探身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晚安。”
余燼想起身,手剛松開一點,蔣煙就攥住他一根手指,他有些好笑,又重新蹲下去,柔聲問:“怎麽了?”
蔣煙靜靜盯著他看,也不說話。
余燼:“不想我走?”
點頭。
“想我留下?”
搖頭。
他耐心十足,“那我陪著你,你睡了我再走。”
蔣煙點點頭。
她身子扭了幾下,往裡挪了一點位置。
余燼躺在她身邊,隔著被子把她摟進懷裡,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拇指在她白嫩的臉蛋兒上蹭了蹭,“睡吧。”
蔣煙腦袋往他懷裡縮了縮,找了個很舒服的姿勢,安心閉上眼睛。
余燼回手關了台燈。
房間的光線很暗,兩人的心跳漸漸跳成相同的節奏。
過了會,蔣煙小聲說:“余燼,我睡不著,你跟我說說話。”
他嗯,“說什麽。”
“說什麽都行。”
余燼想了一下,“你說你在國外被人欺負,誰欺負你?”
蔣煙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在國外那些日子,難免會遇到一些不太講理的人,但蔣煙不是忍氣吞聲的性格,也有朋友在幫她,事情早已解決,她不想複述那些事讓他擔心。
她的手悄悄探出被子,攥住他胸前的衣料,“早都過去了,我都回來了,說了你還能去瑞士找人家算帳不成。”
他捏住她下巴,微微抬了一下,對上她的眼睛,“怎麽不能,在我這,誰都不能欺負你。”
兩人對視一會,好像有了默契,蔣煙閉上眼睛,余燼翻身壓上來,用力吻下去。
接吻這個東西好像會上癮,親過了,就再也不能忍受對視。
一看她就想親。
不知過了多久,蔣煙忽然想起什麽,一下推開他從床上坐起來,“昨晚你傷口是不是流血了?我差點忘了。”
她爬到床尾去檢查他的腳踝,已經結痂的地方果然又有了新的裂口,而且剛剛他還洗了澡,那裡被泡軟,好像更嚴重了一些。
蔣煙頓時有些生氣,“醫生不是說不能沾水,你從來都不聽。”
余燼拉她的手,“已經快好了。”
她甩開,“那不是還沒好嗎。”
以前這樣的傷,余燼從來不當一回事,蔣煙這樣放在心裡,讓他很受用,他用了些力,把人重新拉進懷裡,扯過被子蓋住她,“我知道了,以後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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