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蔣煙裙子上的灰拍乾淨,目光從下往上掃了幾圈,最終停在她鎖骨下,“我也沒見過你穿這種衣服,還……挺好看的。”
蔣煙覺得他眼神不對,“你瞎琢磨什麽呢。”
他笑的很壞,“是不是墊東西了,感覺跟平時不一樣。”
蔣煙小臉兒微紅,使勁兒擰他胸口,“你什麽意思!”
余燼順勢捉住她的手,“吹夠風了嗎,很冷,我們回車上去。”
蔣煙不依不饒,“不要轉移話題,你是不是嫌我小。”
余燼忍著笑,有些無奈地扣住她的腰,把人往懷裡按,不讓她亂動,“我不嫌你小。”
她一下抓住他把柄,“哦,意思是你確實覺得我小。”
她扭頭就走,余燼一把給人扯回來,摁住她雙手,“蔣煙,你是不是找事兒。”
“你以前就說過我小。”
他完全沒印象,“我什麽時候說過?”
蔣煙指控他:“那年我家漏水,我睡你沙發,你親口說的,對我這種小孩沒有興趣。”
余燼捏住她兩腮,把她的唇捏的噘起來,“翻舊帳這個毛病可不怎麽好,需要懲罰一下。”
蔣煙剛想問怎麽懲罰,余燼便低頭堵住她的嘴。
她嗚嗚了幾聲,隨後便軟了身子,靠在他胸口。
兩人伴著冷風親了好久余燼才松開她,手掌拍拍她腰下,“回去嗎。”
她耍賴,“腳疼,不想走。”
蔣煙八百年不穿一回高跟鞋,今天踩了一上午,很不舒服。
余燼沒說什麽,解開一顆西服扣子,曲起腿,把自己的後背亮給她,“上來。”
蔣煙也不客氣,一下躥上他的背,緊緊摟住他脖子,余燼將她兩條腿攏在身側,背著她慢慢往車那邊走。
女孩熱乎乎的氣息縈繞在他耳畔,“余燼。”
“嗯。”
“你回家了,以後是不是就不住那了,車行還開嗎?”
余燼低笑著逗她,“怎麽,怕以後不能去我那住。”
蔣煙哎呀一聲,“你正經點。”
余燼已經走到勞斯萊斯旁,但沒上車,沿著這條馬路向前走,勞斯萊斯緩慢行駛,跟在他身後幾米處。
蔣家的車已經提前離開。
余燼說:“我說的回家,是答應嘗試跟他像普通父子那樣相處,可能會搬回去住,但我喜歡做的事,他不會攔我,也攔不住。”
“車行我留給雷子,以後偶爾也會回去看看,咱們的兩套房子,我準備買下,什麽時候你想回去,我就陪你去。”
蔣煙趴在他肩上,聲音有些悶,“那你會接手公司嗎。”
余燼停頓一下,“暫時還沒說到這個問題,但他知道我不感興趣。”
余燼在外多年,一直過著自由自在的日子,野慣了,讓他每天困在公司,面對那些人情世故,人際往來,枯燥的報表,實在有些折磨。
而且經營一家這樣規模的公司並不容易,余燼不是相關專業,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了解學習。
余清山很清楚這一點,也並沒有急於安排他進公司,很怕逼緊了,適得其反。
他這個兒子,他很了解,如果不是為了蔣煙,他根本不會妥協,接管公司的事,只能暫緩,日後再議。
余燼背著她沿著這條路走了很久,兩人都沒感覺到冷,反而覺得暖洋洋的,很舒服。
蔣煙很輕,余燼背她許久,一點都不覺得累。
直到散步散夠了,兩人回到車裡,蔣煙才想起江述。
他說會晚點來,但整個拍賣會和午宴都沒看到他,蔣煙給他打電話:“你來了嗎?我沒看到你。”
電話那頭有一瞬間的靜默,隨後傳來江述的聲音:“臨時有事,沒去。”
“哦。”蔣煙擠在余燼身旁,玩他一根手指,“我還有事想讓你幫忙呢,等你不忙再說吧。”
江述問:“什麽事。”
“我想送余笙一條項鏈,國內沒有賣的,想讓你幫我問問你國外的朋友。”
上次兩人見面,余笙說她戴的那條鎖骨鏈很漂亮。
那是去年蔣彥峰送她的生日禮物,很奢的品牌,全球限量,現在好像只有江述那個朋友所在的國家還有貨。
江述說:“余笙是誰。”
“余燼的妹妹。”
江述沉默幾秒,“知道了,你拍個照片發我,我給你問問。”
掛了電話,余燼將人摟進懷裡,捏捏她耳朵,笑著說:“你們兩個什麽時候這麽熟了。”
蔣煙很癢,撥開他的手,“我們女生的事你不懂。”
那天吃飯後,兩人時常在微信裡聊天,余笙掌握一手資料,知道好多余燼小時候的事,蔣煙特別愛聽,兩個女孩很快成了好朋友。
余燼沒有再問,偏過頭,輕吻她眉心。
余燼的出現,在嶽城商圈引起不小波瀾,余家家大業大,與各界牽連甚廣,以後由誰掌舵,企業發展方向是否改變,太過重要,直接影響一些深度合作商的口袋。
很多人明裡暗裡關注余燼,探聽消息。
傳言很多,關於余燼這些年到底在哪,關於兩父子的關系,關於他忽然現身的目的。
有真有假,無從辨別。
有人說,很早以前曾見過余燼,他是改裝界的大神,圈子裡很多人知道他,他並不是傳聞中說的那樣,從小生活在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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