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一拿到奶瓶,馬上就不哭了,高興地用小嘴一戳一戳地喝著。
而這時候,景弈同樣泡好了一杯牛奶。
姚涵晗看到他用杯子裝著,忍不住問,“景導師,你怎麽不用奶瓶裝?沒奶嘴不大好用吧?”
“沒關系,這個小朋友比三歲大了幾個月。”
說完,景弈拿著剛泡好的牛奶出門了。
等姚涵晗抱著開開心心的小朋友走出廚房的時候,她剛巧看到了正在喝牛奶的陸嚀。
只見陸嚀一口氣喝了一大半牛奶,看樣子是渴的狠了。
她仔仔細細地朝四周打量了一番。
沒有,其他地方都沒有,只有陸導師手邊有那麽一杯牛奶。
所以,陸嚀就是景弈口中那個比三歲大了幾個月的小朋友?
她掐指一算,這比三歲足足大了該有兩百五十多個月吧。
這麽一想,姚涵晗忍不住驚詫,景導師什麽時候這麽會了!
他和陸導師,莫名有點甜啊?
按照這種算法,她是不是也能算是比三歲大了幾個月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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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嚀剛把牛奶喝完,姚涵晗就一臉打趣的過來說,“小朋友,牛奶喝完了?”
陸嚀:???
她茫然地眨眨眼,“我把小朋友的口糧搶了嗎?”
景弈輕咳一聲,在邊上解釋了一句,“泡的是成年奶粉,沒搶小朋友的奶粉吃。”
姚涵晗俏皮地朝陸嚀眨了眨眼,笑著離開了。
新手上任的奶爸奶媽正忙著帶娃的時候,幼兒園門口突然走進來一個全副武裝,身上穿了一身黑的男人。
他一聲不吭地往某個方向走去。
有工作人員注意到了他,馬上問,“你誰啊?來幹嘛的?”
他一句話都不說,目標明確地朝陸嚀走去。
在其他人一頭霧水的時候,只見他不知道從哪裡突然摸出了一把反光的匕首。匕首透著幾分冷光,看上去帶了幾分危險和陰冷。
【啊啊啊,這人有刀!】
【快逃!】
【這人怎麽混進來的啊!陸導師小心!】
正當他要將手裡的匕首狠狠地刺向陸嚀的時候,斜邊裡突然伸過來一隻腳,狠狠踹到了他的手上。
下一秒,匕首應聲落下,在地上彈了好幾下,最終歸於沉寂。
其他工作人員一看他作案工具都沒了,忙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將這個嫌疑人製服了。
導演一把摘掉了這個男人的帽子。
帽子下面是一張普通到混進人群就認不出長相的臉。
陸嚀對這張臉毫無印象。
她不記得自己對這人做了什麽,以致於他這麽恨她,恨到恨不得做犯法的事情。
被人摘掉帽子之後,這個男人一臉癲狂的說,“都怪你!你為什麽還不死?如果你死了,寶珠就不會那麽慘了!是你害了寶珠。”
一聽寶珠這個名字,場上眾人都陷入了沉默,看這男人的樣子,大概是慕寶珠的死忠狂熱粉。
狂熱粉就是不講任何道理的。
他可能以為是陸嚀將慕寶珠害成了這樣。
不過在心跳小屋裡的眾人看來,陸導師完全是遭受了無妄之災。
慕寶珠有今天,完全是咎由自取。
陸嚀突然想到了什麽,“之前的巫蠱娃娃也是你送來的?”
男人猖狂地笑著,“是啊,我在家裡做了好多個巫蠱娃娃,我天天都在扎小人,可是你為什麽還沒死?”說完,他似乎瘋的更加厲害了,“你死了,寶珠就能像以前一樣了。”
他家裡擺滿了做成陸嚀樣子的娃娃。
一到每天陰氣最重的午夜十二點,他就會扎小人。可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網上那些用玄學害人的辦法,全都是騙人的!
陸嚀語氣平靜地說,“之前就跟你說過了,都二十一世紀了,要信仰科學。”
男人一臉氣急敗壞。老祖宗傳下來的方法,怎麽會全都沒用?正因為沒用,他才會鋌而走險,選擇親自動手。
可惜還沒來得及得手就被踹掉了匕首。這麽想著,他惡狠狠地瞪向一旁的景弈。
就是這個多管閑事的人,壞了他的好事!
接收到這個目光的景弈剛掛掉報警電話,他淡淡地說,“有什麽事,跟警察去說吧。”
【啊啊啊,剛才也太刺激了吧。】
【嗚嗚嗚,哥哥的反應也太快了,踹腳的動作乾脆又利落,帥氣無比。】
【不愧是我粉了三年的男人,從來不會讓我失望!】
【難道就我一個人覺得,哥哥剛才太緊張陸導師了嗎?】
行凶的人很快就被警察帶走了。
人被帶走之後,姚涵晗一臉後怕地拍著胸說,“太可怕了。不過如果他就是之前送來巫蠱娃娃的人的話,那今天對陸導師來說,也算是解決了一個潛在的危險。這麽一想,就不算是一件壞的徹底的事情了。”
之前送巫蠱娃娃的人一直隱匿在背後,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出現再給陸嚀一擊。
就好像是兩隻鞋子,一隻已經落下了,另外一隻,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徹底落下。
另外一隻鞋子要是一直不落下,就總會被人惦記著。
現在,算是另外一隻鞋子徹底落下了吧。
糯糯聞言,滿臉讚同的說,“是啊。這麽一來,反倒是徹底解決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