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貝貝怎麽這麽好看啊。”寧知逗她。
小貝貝現在能聽懂這是誇讚的好話,她烏亮的大眼睛亮了起來。
陸絕來到的時候,正好看見寧知陪著一個孩子畫畫,她低著頭,跟小孩子說著什麽,精致的眉目上全是溫柔之色。
他的知知在發光。
胸口裡猛地跳動著,密密麻麻的歡喜襲來,陸絕的眼裡,只剩下寧知。
像是有所感應,寧知抬起頭,一眼對陸絕的目光對視上了,瞬間,她的眼睛亮了起來,像是綴滿了星碎。
陸絕走過去。
“你今天怎麽這麽早下班?”寧知看了眼時間,現在才下午三點多。
“明天周六。”陸絕提醒她。
每逢周六日,陸絕會帶寧知一起飛到古堡那邊住。
寧知不由得臉一紅,只要想到古堡,她腦子裡就會禁不住浮現一幕幕陸絕瘋狂又放肆的畫面。
在陸家的時候還好,陸絕多少有些顧忌,只要到了古堡那邊,寧知覺得陸絕會異常激動,不受任何拘束地折騰她。
寧知臉上一紅,裝作看不見陸絕眼底的炙熱,“我要陪著貝貝把畫畫完再走。”
陸絕站在書架旁等她。
今天陸絕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身一條黑色的西裝褲,腰身挺拔,身姿頎長地站在那裡,惹得機構的不少家長和義工都看向他。
誰都是陸絕是寧知的丈夫。
每次看見他和寧知在一起,眾人都不得不驚歎兩人是絕配。
“咯咯。”一個長得胖胖的小男孩走過來,他手裡拿著一本小圖書走到陸絕的身前,下一秒,他伸出兩隻小胖手抱住了陸絕的腿。
陸絕低頭。
小男孩昂著頭看陸絕,黑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咯咯。”
機構裡的義工和家長幾乎都知道,陸絕很招這裡的孩子喜歡,尤其是這個小團子,每次陸絕過來,他都很黏陸絕,簡直神奇又讓人驚訝。
陸絕的個子高,腿被一個小團子抱著纏著,一高一矮,兩人湊在一起,有中說不出的可愛。
“咯咯,抱。”小男孩想讓陸絕抱抱他。
陸絕低頭,直接拒絕,“不抱。”
小男孩黑溜溜的大眼睛疑惑地轉了轉,不明白哥哥不抱他。
陸絕將小團子拎起到一邊,低沉的聲音足以讓寧知聽見,“我隻抱知知。”
看著一大一小在認真對話,寧知瞬間紅了臉。
離開機構後,陸絕帶著寧知搭乘私人飛機直接飛到島上。
回到古堡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剛關上門,寧知還來不及轉身,直接被陸絕抵在了門前,她的背後一片炙熱。
“陸絕。”寧知有點緊張。
有力的手臂從身後往前抱住了寧知,陸絕湊近她的耳側,“我隻抱知知的。”
他故意把在機構時說的話,重新告訴寧知。
寧知被困在門前,她的身前是冰冷的門板,背後是寬壯結實的胸膛,一冷一熱,滋味並不好受。
她不滿地哼了聲,想要將陸絕推開,“我累了,想睡覺。”
陸絕的手臂用力,寧知眼前一晃,她被陸絕轉過身,與他面對面了。
她看到,陸絕的眸色幽深,眼底的意圖很明顯。
陸絕開口,低沉的聲音讓寧知羞紅了臉,“知知先睡我。”
婚後的陸絕已經不會掩藏自己對寧知的渴望。
薄唇輕輕地觸碰著寧知的唇,他握著寧知的手壓在自己胸口的位置,“這裡,要知知。”
掌心下,是強而有力的震動,寧知的指尖都軟了。她發現,現在的陸絕學會的套路越來越多,每次都讓她難以招架。
同時,陸絕精明得很,每次都會濕潤著一雙黑眸,可憐巴巴,又渴望地看著她,簡直讓她的心軟了又軟,根本舍不得拒絕他。
想到這,她氣得一口咬在了陸絕的下巴處。
只是輕輕的一下,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讓陸絕渾身一顫,他扣著寧知腰肢的手臂收緊,“知知。”
“今天我要做主導。”就算睡,她也要做欺負人的一方。
陸絕下巴處落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他唇角勾起,低低笑了出聲,“好。”
他就這樣將寧知抵在門前,一手抱著她,一手解著白色襯衫上的紐扣。
對陸絕來說,在寧知替他擋刀後,他關於寧知的記憶被抹去,隻牢牢記住了手上鮮紅的血色。所以,病情痊愈後,他隻願意穿鮮紅的顏色,像是要記住什麽。
自從他的記憶恢復全部回來,陸絕穿衣服的顏色才發生變化,他逐漸能接受紅色以外的顏色,而不再是鮮紅如血的顏色。
此時,陸絕的眉目清俊乾淨,他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地解著白襯衫上的紐扣,整個人有中說不出的斯文禁欲感。
看著他逐漸顯露出喉結,鎖骨,甚至是胸膛,寧知不得不承認,看了這麽多遍,她依然心動不已。
白色的襯衫掉落地面,陸絕漂亮的桃花眼暗了暗,他故意用唇碰了碰寧知的耳朵,“知知,可以了。”
“我不要在門口這裡。”寧知推了推陸絕。
開竅後的陸絕,不僅學習能力強,實操也強。
想到之前有一次陸絕也像現在般將她抵在門前,她好幾次無力摔倒在地,寧知羞恥得臉上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