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西沒管他們說的這些借口,她看向萬汾。
後者點點頭,“按照規定,他們確實是可以報名參加,不僅他們可以,觀主你也可以。”
池西“哦”了一聲,再看向其他兩人。
柳語孟和顏驚安還想再說點什麽拒絕這個提議,就見池西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堆的法寶和靈符來,乍一眼看過去,從防禦類的法寶到攻擊類的法寶,應有盡有,十分全面。
且品質上佳。
兩人頓時一驚。
就連萬汾都頗為驚訝地看著池西。
他們三個人聽到池西來了就當日辭職趕過來,但他們從沒想過,池西手上會有這麽多的法寶——剛飛升的人,哪裡來的靈氣珠,哪裡來的什麽厲害法寶?
他們三個人不都這麽窮過來的嗎?
就算是現在,他們手上除了一兩件防禦類的法寶外,都沒有意見趁手的攻擊法寶,一把品質上佳的長劍至少要花費兩萬靈氣珠,有時候還不夠,他們實在舍不得。
池西看了看他們,把他們臉上的震驚都看在眼裡,又不動聲色的給了薑阜一個眼神,後者心虛的別開眼。
這實在也怪不了薑阜。
薑阜自己都兩袖清風,手上除了桃木劍和羅盤外,就沒一個拿得出手的。
更別說這些年攢下來的錢都在前幾天貢獻給了觀觀,讓它拿去升級了道觀的規模和材料。
如今,薑阜的口袋那是比破了個洞還要乾淨。
“隨便挑,不合適,我就幫你們改一改。”池西又掏出了一波法寶來,就連薑阜看著都十分心動,不過這些法寶沒有他的份兒。
三人聽到池西如此豪爽,頗有一種暴富的錯覺,他們從沒想過有一天還有人拿著一堆的法寶,對著他們說,“隨便選”。
一時間,他們三人竟有點眼花繚亂。
還是池西看他們不知道要怎麽下手,主動給他們一人挑了三件法寶,一件攻擊類的長劍,兩件防禦類的法寶,又順手給他們塞了不少的靈符,攻擊和防禦兩者兼具。
她看了看柳語孟,對方手上長劍與一般長劍不同,更偏細長。
池西主動開口,“這把劍,我幫你改一改,大概三天的時間就可以改好。”
柳語孟頓覺驚喜。
她連連點頭,天降法寶和靈符,把她砸的暈乎乎的。
池西又把剩下的法寶收了回去,一邊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去飯堂吃飯,順便統計一下你們身上有多少靈氣珠,都一並拿出來去下注。”
柳語孟暈暈乎乎,“全都拿去下注嗎?”
她沒想到池西一開口就是大手筆。
但轉念一想,有池西在,光是這一手襲承祖師爺的卜算手法,就不可能會輸,一本萬利的買賣,拿出全副家當又怎麽樣?反而是她這麽多年來,性子與陽間的時候大有不同,變得畏手畏腳了。
柳語孟一個激靈,整個人都想明白了,心裡頓時生出一股豪氣,“觀主,我這些年攢了快五萬的靈氣珠,明天就能都取出來。”
她平時還有買一些珠寶首飾以及各類衣服的需求,這麽多年來,攢的不算多。
柳語孟開口後,萬汾和顏驚安兩人爭著開口,一個攢了快十萬的靈氣珠,一個攢了十二萬左右,三個人加在一塊兒差不過也有二十七八萬左右。
聽起來很多,但涉及到審批建造道觀的地皮卻是遠遠不夠。光是一塊偏遠又風水一般的地皮,最低就需要五千萬的靈氣珠,這也是最強銀行對於一方勢力門派的財力考核,更別說其他地段更好的地皮了。
要是光靠他們三個人,想要攢齊買地的靈氣珠,那就是遙遙無期。
在吃飯的時候,他們三人就把各自存起來的靈氣珠憑證交給了池西,讓她一並處理了,絲毫沒有不放心。
池西也沒有推脫,直接就把他們的全副身家拿在了手裡,又開始跟他們商討關於下注的事情,下注的地方也是有講究的,有的是在明面上,賠率會低一些,有的卻是暗地裡開盤,賠率相對的會高,但也要分情況,有些不在明面上的可能會不認帳或者跑路,到時候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畢竟是不受最強銀行承認的。
萬汾也不是個賭鬼,涉及到更詳細的問題,他也是兩眼一抹黑。
最後,他們就決定一起去現場看看情況。
“咳咳……”薑阜輕咳一聲,放下了碗筷。
其他人討論的熱火朝天,並沒有注意到薑阜的動靜,還是池西先看到了他臉上的變扭,面無表情地看向他,“怎麽了?”
薑阜看看池西又看看其他人,“我也想去。”
池西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那麽多人都認識你,那不是明晃晃的告訴別人,你一個神算也想下注?到時候所有人跟著你下注,那還有什麽賺的?”
要是出現這種情況。
賭場第一時間就要把他給趕出去了。
三人連連點頭,一齊勸到,“是啊,師祖,你名氣太大了”。
“師祖還是坐鎮後方,穩定軍心。”
“我們一定會照顧好觀主的,絕對不會讓人欺負了她。”
薑阜:“……”
誰要坐鎮後方?
誰又會擔心池西?
要是真有人能欺負的了她,那……他敬對方是條漢子。
但薑阜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去現場的,池西說的很有道理,他要是出現在那裡,賭場就可以直接關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