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時雨扭捏了一秒:“不讓用?”
“哪兒能啊?你要什麽我全部都給你!”
蕭哥是真情實感地感謝兩位搬出去的室友,換做平時,他捏一把秋時雨的臉蛋都要被喬絳調侃一句“欺負乖寶寶”,現在喬絳和李昀州不在,秋時雨仿佛也放飛了。
兩人就在桌位這點兒地方交換了一個吻。
蕭蘇寒依舊是狼式狂吻,一如既往愛嘬著那顆小唇珠,不把秋時雨吻得神昏目眩絕不停嘴。
和他日漸純熟的吻技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秋時雨逐漸放棄掙扎的態度。有句話叫“一力降十會”: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哪怕他有勝於蕭蘇寒的吻技,其實也不頂用。
來得多了,他索性讓出主動權,隻管開關……
吻著吻著,蕭哥察覺到不太對勁,按捺不下去、又不想停下來,他氣喘籲籲地問:“怎麽辦?”
秋時雨跨坐在他身上,哼了一聲:“忍著。”
這可真是……甜蜜的折磨!
蕭蘇寒小心地抬腿,盡量解放出更多的空間,不留痕跡地輕輕頂一幾下,偏偏秋時雨全身上下都過於敏感,像過電一樣接連顫抖,他說生氣就生氣、直接張嘴在蕭蘇寒唇上咬了一口:“說了忍著,不許動!”
這一聲是嗔大於罵的,蕭哥簡直被吃得死死的。
他每按捺不住感覺動一下,都會得到秋時雨不由自主的“回應”,再然後,就是對方惱羞成怒的反擊:從嘴唇咬到下巴,再到肩膀。
折騰到最後,還得再洗一次澡……
*
多虧了喬絳和李昀州。
他們的搬離,間接成就了秋時雨和蕭蘇寒的“同居”。
但蕭蘇寒不回來的時候,秋時雨事情也不少,相比第一學年、大二的排課更多,除了基本的課程之外,他偶爾還有別的任務。
再次碰到沈素嘉時,秋時雨還挺意外。
他看起來黑了一些,大概是軍訓期間曬黑的,人卻顯得更加挺拔了:“原來是學長過來帶我們?太好了!”
秋時雨去年是參賽過的,能給一些參考材料和經驗。
帶著這群新生開完會後,只有沈素嘉沒急著走,而是特地留在後面等著和秋時雨說話:“我高中就是照著你的路走的,到了大學也一樣。”
他的目光看起來太堅定,以至於亮得可怕。
秋時雨愣了一下:“我希望你是真的喜歡自己的專業。”
“我喜歡呀,不喜歡就不會選了!這和你是我的榜樣並不衝突。”沈素嘉直言,“真的,這都是我樂意去做的事情,學長你不用感到負擔。”
好吧,秋時雨點點頭:“那你加油。”
談話本該到這為止,沈素嘉又問:“學長你上火了嗎?”
秋時雨一時語塞……
他下意識抿了抿唇,含糊地點點頭:“有點吧。”
事實上,這兩天裡不止沈素嘉一個人問起過。
秋時雨下唇單獨深了一小塊兒的顏色實在太明顯了,因為破皮還沒完全長好,且接近嘴唇邊緣,看起來是有點兒像上火的症狀。
至於為什麽嘴唇上有傷口,那還得是蕭蘇寒鬧的。
608變成雙人宿舍後,兩個人都有點兒放飛自我,尤其是乖了太久的秋時雨,有恃無恐把蕭哥惹得過火了,對方忍無可忍,打不得、罵不得,只能發狠似的在他唇上還了一口,誰知道這一咬還真咬破了!
沈素嘉定定地看了兩眼,像是接受了這個說法。
“那你要多喝水、有解暑下火的東西可以多吃一點。”
等秋時雨揮手說了再見,徹底走遠,他才收斂了笑意。
沒有什麽比親眼所見、親自驗證自己推斷更難受的事情了:他們的關系不止是朋友,秋時雨是真的和在別人一起。而這樣的傷口,更像是親密時留下來的痕跡,它可以是不小心的誤傷,也可以是蓄意已久的炫耀,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上火。
沈素嘉甚至有一種信仰轟然倒塌的強烈失落!
有那麽一瞬間,他似乎又回到了高二那個糾結想要放棄競賽的下午……
*
過了三四天,秋時雨嘴唇上的傷口總算愈合了。
謝天謝地,終於不會有人總若有所思盯著他嘴唇看!
但蕭蘇寒似乎又有點兒不高興:“我現在可以理解那些印吻痕的情侶了,的確可以無形之中逼退那些自不量力的人。”
秋時雨催他:“能不能把你那個眼排一下?”
“在了在了。”
蕭哥還是那手不爛不好的技術,好在人很聽話,秋時雨喊他幹嘛就幹嘛,讓他排眼就絕不吃兵,好歹是被帶上段了,唯一一點:和人對線的時候,逐漸熟悉了“舔狗“身份,熱衷於反向破對方的防——
“啊沒錯我就是舔,我舔到他隻跟我排,怎樣?”
“你真厲害啊?那我看你戰績怎麽一直在連跪啊?”
“就你還直播教人?別丟臉了,去螺絲廠擰螺絲吧!”
秋時雨一陣無力:“幹嘛和他爭啊?”
“我沒爭,我只是在實話實說,我討厭那些為了素材故意做效果的傻逼主播,浪費你辛辛苦苦苦打的優勢。”
蕭哥也不是多在意輸贏,他單純喜歡和秋時雨一起玩。
但秋時雨喜歡贏,所以他會毫不猶豫地去執行對方的每一道指令,並且天然地反感那些各式各樣拖後腿的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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