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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後,兩人一起開車去了醫院。
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寧醫生的診室。
老醫生在給別人看病,訓斥聲隔著門縫都能聽見:
“嘶……你們這些年輕人,什麽時候才能聽聽醫囑!說了洗完標記得忌煙忌酒、忌咖啡忌茶!你倒好,宿醉著就過來了,多瘋?”
“我……最近生活不太順,手術都過去很久了,就以為沒事了……”
“生活不順?馬上你就要身體不順!”
“那……那怎麽辦啊,醫生。”
“能怎麽辦,開點消炎藥先吃著,三天后看要還是沒消腫就過來。要是消腫了,一星期後過來複診。”
“哦哦,謝謝醫生。”
再然後,裡面看病的Omega便匆匆地推門出來。
蕭舒清和禹思遠沒想窺探人的隱私,奈何看病的這人他倆都認識。
正是很久沒見過的陶靖——之前那個到處造謠他離婚、洗標記的Omega,還上了社會新聞。被蕭舒清一個律師函直接告上了法庭。
對方看見他和禹思遠也很震驚。
繼而整張臉都冷下來。
直接打開攝像頭開始拍攝起來:“怎麽,也來看腺體病啊?呵,洗標記手術出問題了吧。你騙的了別人,騙不了我。禹思遠,你還沒看清楚他是個什麽樣的人嗎?顛倒黑白,肚子裡全是陰謀詭計,你知道我被他害得多慘嗎?你怎麽會和這樣的人結婚,他除了長得好看一點,還有什麽?”
“蕭老師明明哪裡都很好!他也沒有洗過標記,你不要造謠。”
小朋友上前一步,把他護在身後。
蕭舒清打開手機的錄音。
把手機悄悄放進Alpha手裡,後把他帶到自己身後。
一句句地質問:
“高中時,我的Alpha因為念及你們家的恩情,對你特別一點就肆意宣傳他在追你,讓全校都孤立他,是不是你做的?”
“前段時間高中同學聚會,是不是你一邊嫌他不好,一邊使喚他為你做事?你們明明已經很多年沒有聯系,班上其他同學說我的Alpha一直舔你,沒有反駁的是不是也是你?”
“一邊嫌他,一邊又過來讓他和我離婚,讓他接你的盤,是不是還是你?看見他沒標記我,就挑撥離間,也是你?”
蕭舒清步步緊逼。
陶靖錄像的手都在抖。
“你……那又怎麽樣!那你就害我嗎?我因為你,研究生畢業留校的名額沒有了!不止留校,我連研究生都可能要被學校勸退,你憑什麽這麽做!憑什麽?”
他聲音大起來,有Alpha醫生注意到這邊,匆匆從診室出來。
坐在裡面的寧醫生也忍不住出來看。
“吵什麽吵什麽?這是醫院,看病的地方!還看不看病了?要吵架,出門右轉就是派出所,去那邊好好吵。”
陶靖這一個月以來,動不動就被警局傳喚,聽見醫生這麽說,立刻慫了。
收起錄像,重重地白了蕭舒清一眼,往外走。
擦身而過時,蕭舒清讓禹思遠按掉了錄音,低聲說:“這才到留校,急什麽。以後考公、事業單位、央企國企,不會有一個地方要你的。做錯事的人,就要受到懲罰。”
Omega身形一滯。
握著手機的指尖,狠狠地捏著,皮膚都泛起青白。
離開醫院的背影,都頹然許多。
“蕭老師,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Alpha牽著他的手,仰頭問。
“嗯。聶律師說了,這件事,他大概率會被行政拘留,足夠給他留下案底。公務員和事業單位,政審他過不了。其他的國家企業,也不會要一個有案底的職工。”
其實不止。
大廠私企,在挑選入職人員時也會考慮這些。
畢竟,沒有公司想要錄用一個有案底的員工。何況,這個員工負面消息纏身。
旁邊的寧醫生一臉八卦:“什麽事啊,這麽嚴重?還留案底啊?”
蕭舒清揚唇:“看不出來吧,他是個犯法分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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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靖的事只是個小插曲,蕭舒清又去做了腺體檢查。
這一次的檢查結果非常好,老醫生架著眼鏡,一會兒看看他,一會兒又看看漂亮可愛的Alpha,直點頭。
“不錯不錯,恢復的很好嘛。我看這個激素和信息素的趨勢,應該這個月底就能恢復正常水平了。你發情期是什麽時間來著?”
蕭舒清:“記不太清……應該是十來號吧。”
醫生調出系統裡的日歷,調到六月份,圈出個20號:“那這樣,咱們就約下個月20號的複診。到時候我讓護士給你做個回訪,你要是發情期沒來,就來醫院。要是發情期來了,我就給你結案。”
“嗯,好。”
蕭舒清點點頭。
後牽著自家Alpha出了醫院。
回去的路上,蕭舒清就把檢查結果和診斷報告發給了自家人的群裡。
到家之後,又給爸爸打了個電話。
“喂,阿清啊。爸爸看見檢查報告了,太好了,這樣我就放心了。”
“嗯,都是禹思遠的功勞。”
“啊,那是要謝謝思遠。爸爸之前加了他微信,也一直和他沒有什麽聯系,他有什麽喜歡的東西嗎?我和你父親準備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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