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手好涼啊,冰塊一樣……”林澤碰到逸言的手,舒服眯起了眼。
逸言抽走了手,深瞳意味深長的眯起來,神態愈顯亢奮了,他的喉嚨用力吞咽著唾沫。
“澤澤……你這樣,我會把持不住的。”逸言壓抑而低沉的聲音在林澤耳邊響起。
“冰……抱抱……”
林澤白皙的臉蛋上是兩抹淡淡的紅。
**
逸言忍不住在心裡咒罵了聲。
他雙眸裡泛著微紅咬了咬牙,隱忍地問了句,“澤澤,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林澤沒有回他,嘴巴一張一合地不知道說著什麽。
這一幕可謂是徹底擊垮了逸言心裡地最後一道防線。
他忍不住低頭下去吻了下林澤的額頭,突然腦子一閃而過一道靈光。
逸言猛地起身。
“不,不要走……”這是林澤第一次主動地朝逸言伸出了手。
他此時就像在漂浮在茫茫的大海中卻抓不到一塊救命的浮木。
“乖乖,我不走。”逸言輕聲安撫著。
他剛剛只是去桌面拿手機,沒想到僅是剛離開一秒。
就看到林澤一副無助得令人心疼的樣子,像極了被主人丟棄的小貓咪……
逸言打開攝像頭,對準林澤俊逸的臉龐,柔聲細語地哄騙著,“澤澤,我也舍不得看你這麽難受。這樣,你跟我說‘逸言~**,我不會怪你的~’,我就給寶貝冰塊抱好不好?”
明日待林澤頭腦清醒時會被說成卑鄙就卑鄙吧。反正他就是要保留下林澤親口說出給他的證據。
不然萬一明天林澤醒來後不承認,還恨上他了。那他不悔得去撞牆了啊!
林澤難受得雙眸緊閉,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似乎根本沒有聽進逸言的話。他一手搭在額前的碎發上,一手不知所措地蹂躪著床上的被單。
“澤澤,你快說呀。”逸言輕輕推了推林澤的肩膀,現在倒變得他著急了。
這種拖得越久,後勁就會越大!而且也只有這種方式才能解。他真的不忍心看林澤這麽痛苦。
“澤澤說。”逸言忍得額角的青筋都暴突了,額頭全是絨絨的細汗。
他發誓以前在這種事上他重來沒有虧待過自已,可現在……
可笑的是現在的他卻不敢輕易下手!
“逸言**……”
林澤看了看眼前的逸言笑了笑,明眸皓齒,純淨的雙眼跟隻懵懂的小鹿似的,一下子就撞進了逸言心裡。
在這寂靜的23年裡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強烈心悸,逸言今日算是硬生生地體驗了一回這要死的悸動了。
冬日的夜晚空氣乾燥,冷風吹過窗子進入到室內。
冬風吹拂到肌膚上如同感受觸電般,舒服得林澤的背脊都繃直了。
逸言笑著將林澤十指緊緊相扣著,柔情似水的褐色眼眸裡充滿著寵溺的氣息。
“澤澤你真好看。”
被誇的人已經無意識地睡著了。x
聽著窗外的北風有規律、有節奏地猛烈擊打著窗口。
絨雪一片片的降落到窗口上,明處、暗處、無處逃脫。絨雪落地即融,融於表面,更被深埋於暗處。
一小時,兩小時,三小時……不知何時才停了雪。
林澤再次醒來已是次日下午三點了。
只有他一個人在床上。
他腦子一抽抽地疼……
他用肘子遮住了臉,不堪的記憶惡浪一樣湧入腦中。
昨晚的遭遇清晰的仿佛重現在眼前,林澤因強烈的羞恥感而蜷縮起了身體。
慢慢地他抱住臂膀將頭埋在了被子裡,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不知過了多久,逸言回來了。
他見縮在被單裡的成團的林澤,心被猛地地揪成一團!
“澤澤……”
在被單裡聞聲的林澤猛地掀開被子,毫不猶豫地衝到逸言跟前,重重地給了逸言一拳。
“***這個孫子!”
林澤布滿血絲的雙眼此時狠狠地瞪著他,怒火中燒的氣焰似乎要把人給焚燒殆盡!
逸言的嘴角已經破了點皮正在往外滲出血跡。
他皺了皺眉說,“澤澤,你冷靜點!”
“你叫我冷靜?你特麽自已強人所難還有臉讓我冷靜!?你就是個**”
與剛開始醒來的對比,林澤此時的狀態幾乎接近瘋狂!他沒有留一絲理智給逸言解釋的機會!
正當下一秒他還想一拳揍到逸言臉上時,卻被逸言冷著個臉格擋下了。
逸言攥緊林澤的手腕,將人緊緊地摟在胸前。
林澤額頭就挨著他線條鋒利的下巴。
此時跟逸言近距離的接觸,不禁讓林澤抗拒不已!
他抑製住泛湧上來的窒息般的壓迫與羞恥感,一字一句地吼道“放開我!混蛋,老子要宰了你!”
“你在面對我還沒學會冷靜下來之前,我是不會放開的。”
他激烈掙扎,卻被逸言雙臂禁錮著把他帶到了床上。
兩具身體緊緊地相擁著,林澤紅了眼,他掙脫不開,逸言的力氣比他還要大上幾倍。
這個認知讓林澤眼底爬上一絲痛苦的神情。
十幾分鍾後見林澤在他懷裡靜靜地不再掙扎時,逸言才勾了勾唇角,慢慢地松開了他。
見著逸言放松警惕的那一刻,林澤還是氣不過,抬手就要給逸言一拳。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