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措緊張,每次都害羞微惱,喜歡卻又因為不好意思而示試圖的掙扎的樣子,真的是讓他越看越喜歡。
越看,就越想要狠狠的欺負,狠狠的疼愛。
“容肆暘,你混蛋,你,你放開我。”
沈知意望著容肆暘那暗沉幽邃,透著幽幽火光的眸眼,吸吸鼻子,噘著嘴委屈控訴。
“意意,不行,放不開了。”
容肆暘笑著親了親沈知意的嘴角,望著那撒嬌控訴的小模樣,聽著那嬌弱弱的控訴,隻覺得火氣更大了。
唉,他還是學不會怎麽控制好自己。
他的意意稍微的一撩,他就隻想不管不顧。
如果可以,他還真的是很想就這麽的不管不顧,橫衝直撞勇往直前。
但是,他擔心自己要是那樣子的話,他的意意起碼會冷著他的好幾天呢。
甚至是可能,下周末都不回家了。
這可不行,他要做的,是讓意意心心念念著,而不是遠離。
“可,可以的!你出去就行了!”
沈知意吸吸鼻子,略微帶著點哭意的嗓音低語。
什麽叫做不行,放不開!只要容肆暘想,壓根就是可以的!
他的自製力,他收放自如,那可是超級變態的!
他這分明的,就是不想放過他!
“意意,其實我是想,我也沒有問題,可是他不答應。”
容肆暘微歎口氣,委屈巴巴低語,緊接著有他不客氣的磨蹭了好幾下。
甚至是,交流的更加的有層次一點。
而且還是不客氣的那種,就趁機各種動了又動。
“容肆暘,你別趁機佔我便宜!”
沈知意被容肆暘磨得有些許的受不了,狗男人這樣子,就有種趁人之危的感覺!
麻痹的他不答應?他答應不答應,這還不是他決定的?
這波責任推卸的,可真的是太壞了!
“意意,我沒有,只是他不好描述,我隻好用動作來告訴你。”
容肆暘輕笑,這不是不大好說嘛。
如果意意的手沒被他綁著的話,他或許可以直接拉著他的手告訴他是誰不願意。
唔,不過算了,這樣子也挺好的。
他能感覺到,意意已經開始接納了,就他大肆非為,意意也不會難受的那種。
沈知意沒好氣的翻翻白眼,沒好氣的低吼,“滾!”
“真的?”
“……”
沈知意望著容肆暘,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之後,臉變得更紅,也對自己無語,甚至會也被容肆暘眼底裡深深的期待給無語到了。
他是想讓小容肆暘滾出去,可是他又不能說!
因為之前就‘滾’這個字眼,就它是什麽含義,是動詞還是形容詞,還是有更深層次的含義,他們已經是討論過的了。
一個是真正意義上的,有多遠滾多遠,遠離視線,不被看到的那種。
一個是深入交流的那種動來動去的那種!
最後一個的,就是深入交流,加之到大床上更方便‘打架’的那種。
最後的最後,他爭不過容肆暘。
也不是說爭不過,應該是說他被他坑得都暈暈乎乎的,不耐煩之下,就選擇了第三種。
但其實吧,第三種本來是沒有的,只有前兩種。
“意意,告訴我,你想要哪種呢?”
“第一次種的話,意意是不是討厭我,不喜歡跟我親昵了?我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好,意意對我產生了厭煩的情緒了?還是說,意意膩了我了?”
“意意,你要選擇哪種呢?意意,你告訴我好不好?”
當時的他,是想選擇第一的。
畢竟他已經被折騰得迷迷糊糊的了,但是容肆暘那麽說,並且還在裡面胡攪蠻纏各種迅速的動。
再不然就是,突然的停下。
再不然就是,磨磨蹭蹭的各種溫柔的來。
並且,他還可惡的用著委屈低啞,讓他心疼的那種聲音撒嬌著。
當然了,他是迷糊,但意識哈市沒有完全迷糊的。
然後,他在容肆暘日益過分的亂動中,他大喊了選擇第三種。
當時一切都靜止了,他還以為容肆暘是放過他了。
結果,他就看到了他更加興奮開心的樣子。
接著他就二話不說的扛著他回房間,將他丟在大床上釀釀醬醬著。
並且,在胡作非為中,他還告知了第三種的含義。
他當下是懵的,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給自己挖了坑。
但是他的懵圈也持續沒多久就被容肆暘的熱情給整得更暈乎了,然後他還在那種狀態下,跟他達成了對‘滾’一字的含義共識。
當然了,過後他是不記得了。
第二天他找容肆暘算帳的時候,容肆暘才說的。
而且還很是不要臉的,將他他同意的事情給錄了因。
然後,就有了他們兩人之間對於‘滾’這個字的專有含義。
當時的他很想說,這並不是第一次這樣子的解釋了!
但是他那個時候壓根就沒有說話的機會,就被扛著丟大床上,然後被動的跟容肆暘滾來滾去,並且還被坑著同意這種亂七八糟的含義!
容肆暘這個大壞蛋,簡直厚顏無恥極了!
“意意,怎麽不說了?如果不好意思的話,那也沒關系,你就朝我眨眨眼示意一下就好,我就會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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